帝台秋凉

2020-09-04 14:04:10

古风

嬿婉本有些犹豫,只听得阿姐又道:“你难道想一辈子在这侯府任人欺负?赵恒可是天家贵胄,机不可失!”

嬿婉也是在那个时候遇上的赵恒。

嬿婉清楚这是阿姐所为,虽然当初琴如仗着有孕折辱她,可孩子是无辜的,她没想到阿姐会如此心狠。

成婚后,赵恒待嬿婉是极好的。他知道她喜欢吃南城门口的桂花糕,每日下朝后不辞辛苦,特意骑马绕半个京城替她买来。桂花糕放在他的胸口,被焐得温热。

(一)幽愁别恨暗暗生

(二)秋来桂浓初相逢

可如果他只是多心,难免会落下个抗旨不遵的罪名。但如果这酒真的……

(三)此情绵绵有时尽

嬿婉看着琴如眯着凤眼正上下打量她,最终目光停留在她的跛足上。嬿婉难堪地缩了缩腿,只见琴如亲昵地环着赵恒的腰,声音尖细而刻薄:“这就是您从前那个跛了脚的侧妃吗?”

他说每次看到桂花糕就会想起那年桂花树下的她。虽然嬿婉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她”,究竟是桂花树下荡秋千的自己,还是那个在重重桂影中与他谈笑的阿姐,但她看着每日的桂花糕,心中已经满足了。

她向他道谢后,匆匆提着鞋子跑了,忽然听见身后有人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

唯一知道阿姐存在的,便是嬿婉从宋府带过来的嬷嬷戚娘,她同从前一样悄悄给阿姐送一日三餐。

至高无上的权力,从来都要用鲜血甚至生命去祭奠。

嬿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宫中了,赵恒已经登基称帝,她也成了赵恒的辰妃。太医院用尽了最好的药材,总算保住嬿婉的性命,但没有留住她腹中不足两个月的骨肉,她甚至都没察觉,那孩子便离她而去……

琴如回宫之后大病了一场,夜里便开始腹痛不止。整个太医院倾尽医术,却也没救回她腹中的孩子。如贵妃也因此伤了身体,日后再也难生育了。她夜夜在宫殿中痛哭流涕,赵恒下令命人彻查她滑胎的缘由,可一无所获,最终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帝台秋凉

三个月后,侯府来了一道赐婚的圣旨。

嬿婉虽然和阿姐有着一样的容颜,可她不得不承认她比不上阿姐。她不能像阿姐一样在男人面前游刃有余,更没有阿姐的手腕与狠心。

皇上膝下如今共有五子。赵恒非嫡非长,他的母亲也只是掖庭的一个浣衣婢女。而皇长子赵慎深得陛下任性,他的母妃庆贵妃母家更是家世显赫,朝臣有一半都是她父亲的门生。朝中早有人私下议论,皇位非赵慎莫属。

她回过头,他站在桂花树下含笑望着她,剑眉星目,气度雍容。她一害羞,没有说话,捂着嘴低头跑了。

嬿婉是被这场噩梦吓醒的,醒来的时候,她的鬓角已被汗水湿透。她缓缓睁开眼,寝殿中点了纱灯,不似梦境漆黑,殿中袅袅燃着西域进贡的香料,暖香袭人。更令她觉得安稳的是她枕边躺着的人,她的夫君,赵国的帝王。

嬿婉松了一口气。她悄悄瞧了一眼,寝殿暗室的门紧紧锁着,阿姐还在。嬿婉仍害怕,不过如今她害怕的不是别的,而是自己在梦中的情绪。她除了恐惧,其实还有高兴——她希望她的阿姐真的去死。

赵恒单膝跪地,手握着那个银杯紧咬槽牙。就在这时,嬿婉一把夺过赵恒手中的酒杯,冲他嫣然一笑。赵恒想去阻拦,可嬿婉已经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那一刹,在场的太监、侍卫无不面面相觑。

赵恒翻了个身,紧紧将嬿婉搂在怀中,温热的唇抵在她耳边,与她耳鬓厮磨;“怎么,又梦魇了?”

嬿婉依稀记得那是一个清晨,她光着脚在中庭一棵桂花树下荡秋千,一个英俊的男人误闯了进来。

或许,从一开始嬿婉就错了,她当初就不应该救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在她悔恨无比之时,阁楼中却传来了阿姐的声音:“嬿婉,阿姐可以帮你,不过你得进来代替我。”

从前?明明不过三个月,明明是她替他饮下了毒酒,明明她替他受了那么多苦,可到如今,她成了其他女人口中那个从前的女人。

老皇帝奄奄一息,眼看着皇位即将更迭,前朝后宫无人不屏息以待。就在丧钟鸣响的前一天夜里,王府来了稀客,宫中的一个太监领着一队御林军来王府宣旨,说皇上感念赵恒侍疾尽心,特赐黄金千两、美酒一杯。

最令嬿婉毛骨悚然的并不是这一切,而是她突然发现,她的手中多了一把正在滴血的匕首!忽然,血泊中的阿姐突然睁开眼,那眼神像一把尖刀,可以将她活剐了去。她厉声问嬿婉:“你要杀我?”嬿婉吓得连忙扔掉匕首,尖叫起来:“不是我,我没有杀你!”

阿姐对嬿婉而言就像梦魇一般的存在。嬿婉忌妒她,憎恨她,却又畏惧她。

嬿婉的父亲本来于心不忍,可是这牵扯到整个赵国,并非儿戏。而且,这传言不知从哪流了出去,整个京城都闹得沸沸扬扬。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瞧着,逼得嬿婉父亲不得不下狠心。

嬿婉静静地看着赵恒,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去了琴如的寝宫。终于,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暑气重,你也早些回宫吧。”

如今,赵恒是一国之君,他的身边再也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何况还是一个残缺的她。

嬿婉头一回见有生人进来,何况她还没有穿鞋袜。她尴尬极了,正欲离开,一不小心从高高的秋千架上跌了下来。她本以为要摔得头破血流,却不料坠入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电光石火之间,她的唇角不小心擦过他的脸颊,留下浅浅的酡红。一同绯红的还有她的耳朵。

可这些还不是嬿婉想除去阿姐的理由。这些年,阿姐不仅夺走她的身份,还夺走她的皇后之位,甚至冒充她与她的夫君含情脉脉……她步步紧逼,嬿婉已经忍无可忍了。

嬿婉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桂华殿的,明明不长的一段路,她却像走了一辈子。如今皇权已定,皇后之位尚空。朝中已有催促皇帝立后之声。不过,嬿婉只是妃,而琴如已是贵妃,况且还有身孕在,赵恒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册封琴如为皇后。

琴如是小产前一日来的桂华殿。她怀孕之后越发无聊,本以为还能靠折辱嬿婉取乐,却不料所面对的不再是昔日懦弱胆小的嬿婉,而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宋嬿婉。琴如自作聪明,出言讥诮,被阿姐三言两语扫了颜面。琴如始料未及,恼羞成怒,扇了一巴掌过去,却被阿姐一把掐住手腕。琴如像被苍鹰擒住的家禽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当着一众宫女、太监的面,琴如进退两难,难堪至极。就在这时,阿姐嘴角一勾,蓦地抬头,目光里尽是骇人的狠毒。

此外,毒药已经蔓延到嬿婉的四肢百骸,落下了永久的病根。

她心如死灰地躺在床上,只听得宫殿的暗室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嬿婉,阿姐可以帮你。”

庆贵妃之所以铤而走险,是因为她偷偷看了皇帝的遗诏——皇三子赵恒仁明刚正,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

夜深雾浓,桂华殿没有点灯,只有朦胧月色从窗棂漏入。偌大的寝殿暗沉沉的,忽然有了些阴森的意味。

原来她就是琴如,果真是美艳动人。嬿婉这时才想起打量起自己的模样,因为仍在病中,所以没有特意打扮,面容也是无比憔悴。戚娘正欲争辩,只听得身后传来太监的传禀。

嬿婉将信将疑地藏进阁楼。暗室里有一个极小的窗,透过缝隙,嬿婉看见太阳西斜,阿姐站在拱门前,赵恒从书房出来,一眼便瞧见了她。擦肩的片刻,阿姐蓦地抬头,眼风一扫,随即低眸浅笑,当真是千般柔情、万般妩媚。他脚步停下,回过头,失神良久。

是啊,她的孩子已经没了。可他不一样,他还有,他还会有很多……

嬿婉起先完全不能下地走动,整个人几乎被困在了桂华殿中。赵恒虽然每隔十天半月会来看她,但每次只坐一小会儿就走,从不留宿。嬿婉安慰自己,如今突厥来犯,赵恒要忙着调兵遣将,所以才不得空。

他的眸子漆黑、深邃,明明透着一个帝王洞察万物的清醒,可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什么都没说。他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而后道:“嬿婉,睡吧。”

是赵恒来了。嬿婉眼巴巴地望着他,他是她曾相濡以沫共患难的丈夫,也是如今她在这深宫唯一的依靠。她多想让他告诉她们,她不是什么贱婢,她是他的妻。

阿姐告诉嬿婉,她在她们周岁的时候本来就该死了。

嬿婉到荷池的时候,那雕栏前已经立了几个华服金钗的丽人。她们个个都标致极了,中间那个似乎还小腹微微凸起。嬿婉正出着神,只见有婢女咄咄逼人上前来,呵斥道:“大胆贱婢,见到贵妃娘娘竟敢不行礼!”

嬿婉并不贪图什么皇后之位,她只是想做他的妻子。

这便是嬿婉与阿姐的不同之处。嬿婉面对喜欢的人保守而懦弱,而她的阿姐却能将风情拿捏得恰到好处。阿姐没有丝毫的顾忌,全然将自己当成了嬿婉,似乎并未想过这个人其实是她亲妹妹的心上人。

嬿婉嫁到王府,阿姐也跟来了,依旧藏在她寝房的暗室中。只是,嬿婉不敢再进那间暗室。只要她不进去,阿姐就没法出来。这世上容不得两个宋嬿婉。

嬿婉长到十四岁之前,一直都不知道阿姐的存在,直到那一年,嬿婉的娘亲突然病逝。

文/焦尾琴鸣

嬿婉吓得猛地从床上坐起,连声呼喊宫人,却始终不见人答应。她别无他法,屏住呼吸提着宫灯走近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只见血泊中的女人有着与她一模一样的面容,甚至连眉心的朱砂痣都丝毫不差!嬿婉辨认出来,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孪生阿姐。

嬿婉在暗室中才待了三天,便听说了如贵妃小产的消息。

(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嬿婉的爹爹是当朝太傅,可她的娘亲只是一个妾侍。十七前年,嬿婉的娘亲好不容易诞下双生子,却不料舒心日子才过了一年,府中突然来了个癞头和尚,指着双生子中的阿姐,说她生来就是天下祸患,若是不除,小则整个信阳侯府,大则整个赵国都会遭受劫难。

(四)故人情薄心易变

嬿婉本就只是庶女,从前就不受父亲重视,如今连府中唯一照应她的娘亲也没了,于是,连府中的丫鬟、婢女也敢明着暗着给她脸色看。在嬿婉孤苦无依之时,她忽然在房中发现了一间暗室,暗室中有一个与她模样相同的女子。她告诉嬿婉,她是嬿婉的孪生姐姐。

嬿婉在王府里的日子还算好过。赵恒没有正妃,府中也没有旁的妾侍,她虽然只是侧妃,却也能和他像寻常夫妻一样举案齐眉。

可他只是从她身侧走过,径直走到中间那个美人身边:“有了身子还这般走动,大热天的,仔细中暑。”末了,他又道,“这是辰妃,一直病着,因此未曾与你们招呼。”他虽然说着嬿婉,可他的目光未曾有一刻落在嬿婉身上,他没有看她。

一个月后,嬿婉的病情逐渐好转,虽然她走路有些跛,但终究能下地走路了。桂华殿的日子日复一日,十分难挨。戚娘说御花园的新荷开了,让嬿婉去赏荷散心。

嬿婉躲在暗室中,心中不是滋味,可她又不能出去,只能默默看着他们谈笑风生,在黄昏后,在桂花树下。

“王爷夜里还要去侍疾,喝醉了可不得了,圣上的好意我替您……”嬿婉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腹中肝肠寸断,她蜷缩在地上,浑身绞痛。她的意识慢慢模糊,朦胧中,她听到赵恒声嘶力竭,喊着她的名字:“嬿婉,你快吐出来!嬿婉!”然后是一阵又一阵的杀伐声……

所有的人都以为嬿婉的姐姐已经死了,其实不然。她其实活得好好的,就活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不过,她平时都藏在阁楼的暗室中,只有嬿婉进去的时候,她才能出来。她与嬿婉共用一个身份,谁都不知道宋嬿婉其实是两个人。

这样一桩姻缘羡煞旁人,只不过嬿婉身份低微,只能是侧妃。

琴如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她没有料到,前几日还任她宰割的嬿婉,竟变成了这副模样。她惊得连退了几步,不停地打寒战,仓皇而逃。

后来,嬿婉才听戚娘说,陛下在她昏迷的时候,新封了一位如贵妃娘娘。那是镇北大将军的女儿,名唤琴如。戚娘还说,嬿婉中毒后不久,皇长子率兵逼宫,眼看着就要破开宫门,是琴如的父亲领了十万大军,才镇压了这场宫变。琴如的父亲是赵国的肱股之臣,眼下出兵征战突厥,皇帝依旧得仰仗他。

嬿婉半夜被更声惊醒。她忽见寝殿最西侧的贴金铜镜前,一个女人倒在血泊中。女人的胸口不断往外淌着殷红鲜血,一股一股,像是一条条吐着红信子的毒蛇,爬满了周遭冰冷的地砖。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恒回府的时辰越来越晚。嬿婉细一打听,才知道皇帝沉疴旧疾缠身,恐怕时日不久。宫中甚至还有传言,几日前皇帝夜召几位老臣入御书房,估摸着连遗诏都拟好了。

所有人都惊讶不已,因为,谁都没想到皇帝会亲自指婚,将侯府那个最不起眼的庶女指给了皇三子赵恒。后来大家才知道,是赵恒亲自向皇帝请的旨。

她往他怀中缩了缩,抬头小心地问他:“我方才可说了什么?”她记得她似乎说过“杀人”这样的字眼。如今后宫并不安宁,并不乏滑胎甚至惨死的妃嫔。她与赵恒彼此早已不复从前的坦诚,渐渐生了芥蒂,她怕他生疑。

他们来的时候,赵恒刚从宫中回来,换了朝服欲与嬿婉一同用晚膳。赵恒认得,前来宣旨的太监并不是御前伺候的公公,这个时候突然赐酒,实在过于蹊跷。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英俊的男人是当今陛下的第三子赵恒。那日他来侯府拜访,不料迷了路。她从前听说过他的名字,因为她的爹爹曾想让她的嫡姐嬿婧嫁给他。她这个没了娘的庶女怎么配得上赵恒那样的皇家贵胄?嬿婉越发后悔,她后悔没有告诉赵恒她的名字。

嬿婉的娘亲虽然人微言轻,却也不忍心看着女儿白白去死,便设计在府外找了个死婴,使了个调包之计,将大女儿偷偷藏入阁楼的暗室中。

后来嬿婉才知道,那天过来赐毒酒的其实是庆贵妃的人。她本想悄悄除了赵恒掩人耳目,却不料嬿婉代饮了这杯酒,于是,整个王府的侍卫与宣旨的人马兵戎相见,彻底捅破了她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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