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之杀猪匠走夜路

2020-08-18 18:03:57

志异

梁建国一边答应了隔壁村李顺牛,一边利落划开猪肚子,“哗啦”一声,吊在房梁的肥猪就被开膛破肚,探手一扣,内脏就被抱在怀里,放入一边的大木盆。

主家好客,喝了点小酒,解了一身疲劳,怀里揣着今天的报酬三十块,别小看了这三十块钱,在当时来说,猪肉也才两三块钱一斤,手里提着主家添的半斤颈圈肉,心里喜滋滋。

透过火光,看着头破血流的李二,等着他的下文,突然左边传来劲风,“我说你麻痹!一起上”

“这是有血光之灾啊!”

此地离梁建国的家,还有一个小时脚程,当然对于常年奔波的农村人而言,不足挂齿。不过中途要翻过一座山谷,叫六甲岭。

“别打了,梁哥,是我,是我!”

梁健国心里一直在想被袭击落下山崖之时,李二那句“一起上!”,明显还有一同伙,不过事已至此,就此结束吧!

就在梁建国瘫倒在地,差点昏过去的时候,前方出现几声锣鼓声,梁健国顿时吓得一激灵!这深山老林那来的锣鼓声,站起来摸摸索索往前走去。

“赶紧烫毛,一会没流尽的血液在猪身凝固,肉质不好!”

探手摸了摸周围,背篼已经不在,在脚边摸到杀猪刀和一瓶老酒,打开老酒,用衣袖沾了沾,擦去额头眼睑的血迹,自己在喝了一口,暖暖身子。

热热闹闹吃了晚饭,梁建国收拾行李,本来也没什么东西,一个背篼,里面全是刀啊,抹布啊,围腰啊,这些杀猪匠必要件。

危险过去,梁健国感觉整个精气神都被抽空,摇摇摆摆昏倒在地,右手却捏着杀猪刀不放,远远看见点点火光朝这边奔来。

梁建国在磨刀石上擦了两下杀猪刀,左脚半蹲,右脚膝盖顶住猪头,左手扳住猪嘴,眼神专注,右手“哗啦”一刀,一股血箭飙了出来。

左边劲风袭来,梁健国一个下腰闪躲,挥刀下劈,“嗷呜”,怪物显然已经受伤,传来哀嚎。不过受伤显然也激怒了怪物。

剩下一公里山路,硬生生用了八分钟跑完,看见远处忽明忽暗的灯光,绷紧的身体才有了一丝放松。直到踏进家门,颤抖的手扶住桌子,心便落了下去,才发现浑身是汗,不知是吓的还是奔跑流的?

这声“官人”,梁建国手一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着“白娘子”眼神看着这边,知道是喊得自己,伴随着“白娘子”的喊声,台上唱戏之人,台下看戏之人,全都转身看着梁建国。

1

“还传几代,都二十好几还没讨到媳妇,你们那家有姑娘,怎么也不给介绍介绍啊!哈哈哈”

杀猪匠也是在这个时间段最是忙碌,今天李家,明天王家,来回奔波。

“别打,梁哥,我说,我说。”

捏着杀猪刀,一连走了两个时辰,终究还是没有走出去,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休息地方。后半夜的冷风吹得人打抖抖,在加上身上有伤,梁健国有些扛不住,眼皮开始耷拉,昏昏入睡。

五分钟后,梁建国实在是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转头大喝一气呵成,一声“谁在后面,滚出来!”,声音回荡在山林,传到远处,没人答应,回音持续了好久……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四邻八舍的帮忙打杂的青壮年,有人抓猪耳朵,有人抓猪尾巴,有人抓猪脚,生拉活扯把这三百来斤的肥猪按在了板凳上。

肥猪嘶吼着伴随着浑身的抽搐,猪脚用力来回的蹬,突然一个赖毛青年,没抓稳,本已奄奄一息的肥猪,挣脱开去,开始往外奔。

梁健国做势举棍要打,李二赶紧站起来躲避。

梁建国发了狠,一个膝顶,顶开了怪物,举刀前插,“嗷呜”,怪物吃痛跳开,隐藏了起来。捏刀的手指发白,可是却冷静了下来,知道这是生死关头,一个恍惚间就命丧黄泉。

梁建国看着如此诡异的氛围,心底发虚,就想转身离开,突然舞台上的“白娘子”开口喊到:“官人,既来之,何不上前听一曲?”

下午答应了李顺牛杀猪,赶紧犁田,挥动着鞭子,用力打在想偷懒的大水牛身上,水牛没有回应,只是埋头前行。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梁健国跑进镇龙石,转身将就手里熄灭的火把向后敲去,“砰”一声闷响,火把结结实实打在了后来人的身上。

“这梁家小子,技术不比他老爹梁一刀差啊!”

“窸窸窣窣……”

人就是这样,越恐惧越不敢面对!

梁健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那一串干笋壳,被用来发火煮了一锅稀粥,想想昨晚自己把自己吓成那样,摇头苦笑,在添了一碗粥,顺便吃一口咸菜。

4

“呵呵,那倒是,祖传三代了,这一刀杀猪技,不知道还能传到几代!”

山道中间有一颗出了名的镇龙石,相传上古有一条恶龙,在此地还未化龙,便到处作恶,只要有人进入这山林,就会被吃掉。一日雷电交加,天空飞来六个天神甲士,抬了一块巨石,镇压了此孽龙,龙身便化为这山道。

李二被拘留入狱,以抢劫未遂,故意伤害罪被判两年!至于那个怪物,后来听年长的老人说起,名叫山魈:山中精怪,形如小儿,人面猴身长臂,黑身有毛,其乃人之欲望,怨气而生,善于分泌一种气味,至人产生幻觉。

梁建国上前又是几棒,打得来人哇哇叫。

梁健国的自言自语,没有人理会,十几分钟,众人才七手八脚的抬回来那头死猪。

梁建国醒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自己倒在一片竹林里,头破了,血已经凝固在眼睑上,有些看不清状况,还好冬天穿得厚,身体无大碍,只是有些擦破伤。

由于镇龙石地理位置特殊,高十几米,就像镶嵌在这悬崖里一般,山道穿石而过,刚好够一个人通过,所以只要堵住进口,后来人没办法躲避。

梁建国推脱不过,便应了下来。酒过三巡,借着酒胆,询问昨夜谁人做的恶作剧?无一人应承,只好作罢!纷纷表示不知,还咒骂此人生儿子没有屁眼,烂肚脐眼等等,当中就数李二赖毛骂得最凶。

“我就知道是你这小逼崽子!”

梁建国开始自己跟自己说话,唱歌,以此来缓解周围环境带来的压迫感。

“没什么?”

戏台有些简陋,从结构看,四根大木柱做支撑,横跨上以竹子设雀替大斗,大斗上施四根大竹,暄红绸布做戏台遮掩,以形成一个巨大的方框,方框下面是空间较大的唱戏区,唱戏区左右各挂两串大红灯笼,贴着一副对子:和风吹绿竹,清韵入朱弦。

看着眼前望不到边的竹林,梁建国知道自己被袭击滚下了山崖,落到竹林里了,这就难办了,悬崖峭壁,要爬上去,有些困难,只好延着竹林走走看看,找个避风的地方等天亮在说。

果然铿锵有力,雄壮豪迈的新时代歌曲能壮胆,胸中一股深沉、激昂、宏伟、雄浑,油然而生!

梁建国赶紧指挥大家把猪抬到土灶前,拿起铝瓢就开始往猪身上泼水,人多就是好,你一下我一下,几分钟刨除干净,露出白净光溜溜的猪身。

梁建国开始奔跑,努力奔跑,完全不理会背上的声音,放弃了恐惧,只要你跑得够快,恐惧都追不上你!

这一转不得了,吓得梁建国拔腿就跑,戏台下方之人,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头破血流,有的竟然只有半边脑袋,有的胸口还插着把刀,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去,戏台开始塌陷,两边灯笼变成双眼,表演区变成血盆大口,一口吞下唱戏和看戏等人。

“来吧,开干!”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噗呲噗呲”

天快黑的时候,梁建国伸了伸腰杆,总算处理完毕。吃饭的时候,李顺牛也知道今日之事,有些不妥,硬拉着梁健国多喝了几杯赔罪。

“来啊,你这狗日的畜生,老子杀了你!”

还好梁建国是杀猪匠,本身日积月累自带杀气,才怪物迷住,不然已遭怪物之口。

梁建国竖起耳朵,站住脚,又没了声响,抬脚又走。

梁建国此时心也虚了,转身想跑,却被怪物奔过来,踹翻在地,长臂上肢按住双肩,指甲插入肩膀,疼得几欲昏厥,血盆大口贴了过来,如老鼠眼睛一般,血红血红,滴溜溜的旋转。

李顺牛的家就在昨日主家的对面山上,白日里走在六甲岭的山道,隔绝了外面的冷风,冬天有一抹太阳,已经算是优待了,阳光透过树林缝隙照了进来,成群的野猴子看见来人转身离开,成对的松鼠在树上跳跃翻滚。

3

“你个狗日的李二,抓个猪都抓不稳。”李顺牛很生气,挣脱的肥猪打翻了地上的血盆,还一路跑一路钻进菜地,那叫一个心疼啊!

午夜之杀猪匠走夜路

拿起砍刀在下方猪头脖颈一绕,“咔嚓咔嚓”,挥砍几刀,一颗猪头就落了下来,没放干净的血流了出来,引来两只半大黑狗的舔食,砍刀在猪背一划拉,一条血缝,从上头猪屁股一直到猪脖颈,一条直线,挥起砍刀,三下五除二,一头整猪就被一分为二。

不管不顾,直接面朝梁建国正面扑来,梁建国甚至已经闻到那怪物嘴里的腥臭味,直接放弃防御,把左手缩回袖子,挡在头顶,顶住怪物的嘴,右手拔刀就插,多年的杀猪经验,很准确的找到怪物颈动脉所在,一刀插进去,不到一分钟,怪物就如死狗般滩到在地。

当然梁建国作为新社会青年,四个现代化建设者,共产主义接班人,对此传言,嗤之以鼻。但有些事情,说得人多了,就变得有鼻子有眼了。

李顺牛看见梁健国,赶紧接下背篼,递上茶水:“李老弟,我都以为你不来了,正着急呢!呵呵呵”

“呸……呸,大白天,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梁建国跑了大概半个时辰,实在体力不支,瘫倒在地,拧开酒瓶,“咕噜咕噜”喝了两口,老酒像火烧一般,从喉咙一直烧到心头,总算缓解了几分。

“呵呵,行啊,只是过你们这边来,有点远啊,翻山越岭的,难走啊!”

意思就是有门手艺谋生,比下苦力强。于是就有了石匠,木匠,补锅匠,杀猪匠等等……各种手艺人,因艺求食谋生,往往子承父业,甚至传好几代。

2

六甲岭虽然只是山谷,可是上面是高山,下面是悬崖,底部是一大片竹林,在悬崖上有一条山道,而且还是刚好一个人通过的山道,长约两公里。

“我……没什么!”

八十年代计划经济已经过去了,家家虽然不富裕,但是温饱问题已经解决了,那时民风淳朴,虽不能做到夜不闭户,但也热情好客。每年年关将近,家家户户杀猪宰羊,好不闹热。

这农村男女就喜欢吹龙门阵,七嘴八舌,谈论完梁建国,就开始帮手,洗菜的切菜的,清理猪下水的,烧火的,好不闹热。

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昏迷了两天,原来落嗨咯李二赖毛回去后,实在受不了那份煎熬,一五一十告诉了村长,村长立即召集人手连夜打着火把来寻人,这才有了梁建国昏迷前看见的火光。”u

“怎么办?”自己问自己,没有答案!

放下背篼,“窸窸窣窣……”,取工具的手停在半空,看着背篼里一串用线连接的干笋壳,梁建国用尽余下的力气爆发出一声大吼:

“竟然没有人?自己吓自己,呵呵!”

3

不到两分钟,梁健国便看见不远的地方,一个空旷处,摇曳的烛火,绫罗飞舞,大红的舞台,一台戏剧正在上演,台下七零八落坐着观众,最诡异的竟然还有几个穿着日本军服的男人,没有叫好声,没有饮茶声,安静的出奇。一出戏曲《白蛇传:金山寺》正在上演,白娘子和小青怒斗法海。

在李顺牛家的时候,梁健国就一直在观察众人,一切都很正常,只有这李二有些可疑,杀猪按不住猪腿,梁健国的问话,李二表现得太过激进,所以梁建国一直到出门都带着一个心眼,果然如此!

梁建国开始奔跑,奔跑的风吹熄了火把,冷风灌进口鼻,吹得鼻涕直流,前面不远处就是镇龙石。

这娴熟的技艺,惹得围观众人,拍手称好!农村就是这样,那家杀猪不得喊左邻右舍一同吃一顿,这就叫吃“刨猪汤”!

梁建国多了个心眼,拿过自己的背篼一再检查,没有问题,便装了肉和酒,打了火把,往自己家赶。

这在农村已经很不错了,有手艺也有个窝,可是媳妇一直迟迟没有讨到,还真是奇了怪。

突然后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梁建国匍匐在地,压低脑袋,试图避开,可惜天意弄人,背后传来剧烈的疼痛,知道定是被袭击右手挥刀后砍,身子一轻,赶紧爬起来转身对峙。

“窸窸窣窣……”

又来了,这次更近了,寒毛乍现,心尖尖都要跳出来了,竖起耳朵,声音在背上!

看着眼前的六甲岭,想想昨夜的囧事,苦笑一声,埋头赶路。

好半天,总算弄完了,看着案板上一码一码的猪肉,主家高兴,梁建国也高兴,这就意味着今天的活结束,有了报酬了,当地市场价也就二三十块钱,主家大方会再添一块猪肉。

还好今晚依稀有些月亮,借着泛冷的月光,摸索着还能走一走,夜里的林子,是野兽们捕食的乐园,也是某些东西的放风时间。

大约步行了半个时辰,火把灭了,突兀的就灭了!这可把梁建国急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去补火?

借着依稀的月光,梁健国终于看清了追来之物,模样似人似猴,人面猴身,黑身长毛,上肢长臂,下肢短小有力,直立行走,人脸上却生了血盆大口,口水滴落草丛,“滴答……滴答……”。

“答应的事,我还是能做到的,除非有什么意外!”

梁建国有些胆怯,声音来自身后,背脊发凉,头皮发麻,赶紧加快脚步,可是随着脚步的加快,背后的声音也跟着急促,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敢回头,怕回头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说吧!你小子昨夜捉弄我,今夜又跟着我,想干什么?”

梁建国刚走到六甲岭,天已经黑尽,还好主家给备了火把,不然在这深山老林,伸手不见五指,就算不被野兽袭击,也会掉入悬崖。

“你小子,好处少不了你的,早点到!”

所以杀猪匠,虽然辛苦且污秽,但是常年油水还是很足的。当然这个油水不是现在的油水。

梁建国看着鸡飞狗跳追猪的人们,眉头紧锁,手里的刀,紧了紧。想到父亲的教诲:“杀猪匠,忌,杀而不死,死猪起身!”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梁健国起身要走,李顺牛也算厚道,除了报酬的三十块钱,另外还添了一块肋骨肉和一瓶老酒。

今晚月色还算不错,就是冬天的午夜有些凉,伴随着酒意上头,梁健国紧了紧棉衣有些无精打采,耷拉着前行。

“噗呲噗呲……”

梁建国典型的手艺人,祖传三代杀猪匠,在四邻八方都小有名气,父亲去世后,一把杀猪刀和一座木屋,一两亩良田,就当是遗产留给了他。

梁建国抵达的时候,李顺牛家已经挖了土灶,烧了滚开水,猪已经被撵到了单独的猪圈,就差提刀上阵了。

八十年代,我们当地有个俗语叫:“为人不学艺,挑断箩兜系"

“小梁啊,明儿个,去我家,帮我宰头猪。”

“呲”得一声,梁建国划亮火柴,点燃火把,看着瘫倒在地的赖毛李二,原来刚才的“噗呲噗呲”,是李二跟过来,筒靴发出来的声音。

“行,咱上午犁半天田,下午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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