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开始发凉。
“这是我的手下从他偷偷去看的精神科医生那里找来的，他很多年前就患有重度躁郁症了，有严重的偏执症状……”
精神鉴定报告几个黑字撞入我的眼帘。
“我推断他确实是自杀，也许是发现那个所谓的‘商务洽谈’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时候，他精神崩溃了，或许是因为你频道长时间盈利下降，让他的压力非常大……”
“还有，他当年根本就不是辞职，而是因为他的手下不堪他对于绩效变态的追求，而联名向公司请愿开除了他。”
澳洲的天气骄阳似火，我的冷汗沁了出来。
“还是往好的方向看吧，至少你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谋杀犯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