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穿过窗帘,照进了傅子深的房间。
叶以纹和傅子深在台上对着剧本,姜静坐在台下最中间的位置,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叶以纹,不过叶以纹并没有在意,只是一旁的林小小有些担心。
傅子深讲完故事,满脸的幸福都要溢出来了。
“你一定会喜欢,明天你就可以看到了。”傅子深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幸福都要溢出来了。
傅子深每天早上都会去叶以纹家接她上班,晚上都会去叶以纹公司接她下班。
五
水滴落在叶子上,然后有滴落在草地上,“啪嗒~啪嗒~”的声音也只有草地上的蜗牛能够听见。
傅子深听见说话声才从回忆中缓过来,看来人,原来是他来了。
突然,一件暖和的外套披在叶以纹的身上,叶以纹有些惊讶,回过头就看见傅子深,叶以纹笑笑,将外套拉紧了一些,“谢谢。”
她也是喜欢他的,喜欢他的可爱,喜欢他的幽默,喜欢他为自己学滑板,喜欢他在姜静找她麻烦时为她出头,喜欢他哄自己开心,喜欢他陪自己难过,喜欢和她一起笑。喜欢和他一起哭,喜欢他的好多好多。
每一次他们都饭桌上都离不开的一件事就是,他和叶以纹的故事,傅临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但傅子深总是乐此不疲。
傅临走后,傅子深收拾好客厅,就上楼睡觉了。
傅子深有些错愕,六年不见,就只是一句“好久不见”。
不知道这样子过了多少天,傅子深终于晕过去了。
叶以纹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叮铃铃~”傅子深的手机响了起来。
傅子深得到叶以纹的答应,就差跳起来了。
傅子深单膝下跪,举起手中的戒指,大声的喊着,喊完之后,天空中燃起了五颜六色的烟花。
如果上一次是惊讶,那么这一次就是惊叹,傅子深看着这个奇怪的女生,她再一次刷翻了自己的世界观。
叶以纹放慢了自己的速度,看着小心翼翼又要强装镇的定傅子深,差点就笑出声来,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人。
蜗牛慢慢地爬,水滴缓缓地落,时间静静地过,回忆点点地进。
在经过叶以纹的描述之后,林小小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叶以纹有些不好意思,就邀傅子深一起回家,顺便路上教一下他的滑板技术。
因为外套被剪了,叶以纹只能顶着寒风回家。
工作人员陆陆续续来到后台,损坏的衣服让他们不知所措,临近上台,再送来一套衣服已经来不及了。
“这是你给我的信物。”傅子深盯着叶以纹红得滴血的脸蛋,放大的瞳孔,心里美滋滋的,他本以为叶以纹会推开自己的,但事实证明,他成功了。
虽然互相都认识,但流程还是要走一遍的。
刚缓过神来的他们再一次呆住了。
“嗯……你先说,我在看帮不帮吧。”
傅子深看出来叶以纹想走,但他不能让她走,傅子深抓着叶以纹的手让她坐下,然后开始讲当年自己为什么没有去S大。
初春的早晨还带着些许寒凉,叶以纹一如既往的滑着滑板上学,突然,本来独自一人的路上多了一位同学,傅子深?叶以纹十分惊讶,一向生人勿近的公子哥怎的滑滑板了?
傅子深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小小,我今天才知道我错了,我一直以为是他不要我了。”叶以纹已经喝得微醉了,眼睛也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不知道她哭了多久了。
“子深都没赶我,就你话多。”显然姜静也没在怕的。
原来是学校的元旦晚会,每个年级需要出一个节目,高三决定演一个话剧,男主是一班的傅子深,女主则是林小小。
叶以纹下班回家,别墅一片漆黑,当她进门的那一刻,灯光亮起来了,是她最喜欢的蓝色,院子里还有各总颜色的气球,每一个气球上都写着一句话,“叶以纹,我爱你。”起球的下面还挂着不同的照片,是傅子深偷拍的,但每一张的拍摄角度都很好,叶以纹慢慢地往前走,就看见傅子深身穿蓝色西装站在院子中央显得格外帅气。
二
三
“小纹,求求你了,你不帮我,我就真的完了。”林小小看出了叶以纹对她的戏谑,可是她真的需要叶以纹的帮忙,而且除了她,没有人能帮她了。
突然,路上有一个滑着滑板的女生,那不是……叶以纹?
不过,他一定会追回叶以纹,因为那是他的小纹。
一旁的傅临虽然听过无数次了,但依旧会被感染到,正是因为他们的幸福,才会为他们的结局感到惋惜。
姜静一脸难以置信,但又没有办法挣脱,只能不断地向傅子深求救,眼泪也不断地向下流,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叶以纹虽然不在乎这些东西,但是她不喜欢参加学校的这些活动,想来林小小也是知晓这点才那么紧张。
接连几天,叶以纹的伟绩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而且叶以纹的家庭也被挖出来了。
当每一次他们排练到近距离接触时,姜静都会发出响动干扰,还将叶以纹叫到一边警告,一次两次,叶以纹忍了,但一晚上,叶以纹忍不了了。
他们的嘈杂声引起了叶以纹的注意,围在中间的是一件损坏的衣服,叶以纹也看出来了这是她表演要穿的衣服,虽然有些震惊,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她知道是谁搞的鬼,不过当务之急是找到解救办法。
高考过后,叶以纹就收到家里破产、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母亲惊吓过度被送进医院的消息,她没有办法,只能借助叔叔伯伯的力量安葬父亲,然后带着母亲回老家养病,大学也只能填报老家的,她也给傅子深打过电话说明情况,但都没有接通,最后她给傅子深发了一条短信,说明情况,并表示如果他愿意继续的话就回个电话,如果不愿意,那就这样吧。
叶以纹看着没有烦人精,认真排练的傅子深,也进入了认真的排练。
林小小急得没有办法,眼泪都在眼眶不停打转。
傅子深知道真相后,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林小小这种胆小又乖巧的小女生自然不敢和傅子深搭戏,更何况还要近距离接触,要不是学校规定男女主不能是同班,女主人选早落在姜静头上了。
傅子深抱着叶以纹不停说着,眼泪也不停地流着,其他人站在一旁让他冷静一下。
虽然改造后的裙子不如先前好看,但不仅解决了突发的问题,也更符合故事的设置。
“小纹,花草我都已经种好了,等你睡醒了我们就可以回家看了。”
叶以纹看着呆住的傅子深,用手在他的眼前扫过。
姜静因为叶以纹出了人生中第一次糗,一直记恨着她。
八
叶以纹的性格林小小十分清楚,虽然笑得很开心,但她知道,只有她和傅子深在一起的时候,她的笑才是最真实的,最发自内心的。
“王主任,现在是我们排练的时间,这是我们排练的教室,无关人员且干扰我们的人应该出去。”叶以纹说得铮铮有词,还将一张纸递给了王主任,那张纸是叶以纹不想被打扰找老师向校长要的一份排练细则。
“你发生什么事了,你以前可是从不买醉的。”林小小抢过叶以纹手中的酒杯,她简直不敢相信一向坚强的叶以纹会买醉,而且,还哭了。
他们开始选购房子,装修房子。
——记得,如何?忘记,又如何?
每个路过的行人都会赞叹一句:“这家的主人一定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傅子深现在是很幸福,可他不知道的是,叶以纹已经去世了。
“小纹,我……我喜欢你。”傅子深用深情的眼光盯着叶以纹。
傅子深双手握住叶以纹的肩膀,眼睛稍稍向下看着叶以纹的眼睛,然后脸慢慢地靠近叶以纹的脸,头微微侧偏,然后嘴在叶以纹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她没有办法拒绝,毕竟他是第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而且着六年来从未忘记过。
叶以纹也是一个富二代,不过叶以纹十分的低调,很少有人知道。
傅子深知道叶以纹在想什么,不过,他早就想好了要什么礼物。
叶以纹看着开心不已的傅子深,觉得他更加可爱有趣了。
叶以纹也看见了傅子深,她没想到母亲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会是他,他不是选择放弃吗,看来母亲又要对她的相亲失望了。
叶以纹拿起一旁的剪刀,将自己的白色风衣从腰部沿线剪下,然后用针线将衣服缝在裙子的夹层,这样就只能看见最外面一层的破洞,她又将最外一层叠起来,这样破洞就看不见了,接着她又将自己的丝巾系在裙子上。
元旦晚会的完美结束,傅子深和叶以纹再一次受到了全校的关注,更有人说他们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自然姜静被气得早早回了家,还请了好几天的假。
经过寒假又是新的开学季,傅子深等开学已经等很久了,假期中,不知多少次,他总会想起叶以纹,甚至做梦都会梦到叶以纹。
林小小找过很多人换角色了,不过因为畏惧姜静而拒绝,剩下的就只有好朋友叶以纹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穿过窗帘,照进了傅子深的房间。
四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不是时候,但我控制不住自己,你说过你想考S大,我陪你一起,我害怕我现在不告诉你,高考的时候自己不能静下心来,这样……这样就考不上S大,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所以……所以……”
傅子深想要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那样他们的幸福就是最中间的,最令人羡慕的。
“小纹,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直到傅子深叫她上车才缓过来。
随后又好像做错了什么事儿一样,小声地对着叶以纹说:“对不起,对不起小纹,我太大声了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是不是,放心吧,我守着你,他们不会打扰你的。”
这一晚上,傅子深排练也没一点走心,姜静还在一旁碍眼,叶以纹本来就不喜参加,她确实忍无可忍了。
傅子深就大吼:“你们不要说话。”
傅子深用手轻轻地帮叶以纹擦掉身上的血迹,仿佛稍微用点力就是极大的罪过。
其他人看着叶以纹一气呵成,最后一条全新的裙子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都惊讶的说不出话。
傅子深本来早早地来到机场,等了很久,可他没有等来叶以纹的出现,而是等到了医院的电话,说叶以纹已经走了,傅子深丢下手中的花,跑出机场,开着车不顾红灯直奔医院,只见叶以纹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生命特征。
傅子深慢慢从明天的幻想着缓过来,然后开始给花草浇水、施肥,他动作之细致,就仿佛呵护着世间至宝,容不得半点杂质与损害。
晚上,表演的人都到练习室准备排练了,当然,姜静也来了,林小小也来了,姜静是想给女主一个下马威,林小小是不放心叶以纹。
傅临带来了一些饭菜,他每隔几天就要过来看看傅子深,顺便给他带一些饭菜,他曾经想过请保姆过来照顾他,可傅子深坚决否定,说叶以纹不喜欢,迫于无奈也就只能自己过来看看他。
“嗯……”林小小越急叶以纹越想戏谑她。
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叶以纹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地走着,来到她常去的酒吧,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小纹,家我已经打扫好了,你说过家是温暖的,不能不干净的,所以我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你一定会喜欢的,嗯?你的脸和手怎么都脏脏的呀,来我给你擦擦。”
“看来今天的相亲没有必要了,再见。”叶以纹以为傅子深还在气她没有和他一起去S大,但总有些事情没有办法,这场不该出现的相亲也不该开始。
叶以纹不想再说当年的事情了,那是她的伤,她不想再揭开。
而傅子深,高考过后就被父母逼迫着出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将他送出国,并且没收了他的证件和手机,等他好不容易拿回手机再给叶以纹打电话就再也无人接听。
可他瞬间就傻眼了,叶以纹?怎么会是她,她为什么在这儿?她好像在找人?
傅子深更加惊讶了,虽然他没有遵守约定去S大,但他给她打过那么多电话,全都没有回应,他也是迫不得已呀。
“姜同学,这里的东西你看着不舒服可以出去。”叶以纹说话还算客气,但也按耐不住她内心的窝火。
傅子深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已经猜出来是谁了,说到底这中间也有他的责任,所以他给司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在送一套衣服过来,虽然不能确定能及时送到,但这是他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高考六年过后。
叶以纹在出差回来的时候遭遇了飞机事故,而叶以纹就是遇难者中的一员。
傅子深缓缓地睁开眼睛,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天,嘴角上扬。
傅子深刚才才消了的脸现在有红了起来,在他看见叶以纹的行动之后,把这件衣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叶以纹就在身旁,他有些不知所措。
林小小走在路上都有一堆人来向她打听叶以纹的事,虽然她知道叶以纹的事情,但她是不会和别人说的,因为叶以纹不喜欢。
傅子深慢慢地走到叶以纹身旁,慢慢的坐下,握着叶以纹的手。
傅临无奈地摇摇头。
没过一会儿,叶以纹和林小小回来了,还带着保安及王主任。
放学之后,傅子深在校门口等了很久都不见叶以纹出来,他问了很多人都说叶以纹还没离开,姜静想邀他一起回家也被拒绝了。
晚上十点过后,叶以纹才从图书馆出来,刚到校门口就看见睡着的傅子深,她叫醒傅子深才知道他等了她三四个小时。
傅临看着慈祥微笑的傅子深,其实他挺同情自己叔父的,但这些事儿,他能做的也就只有听他讲故事了。
王主任看了看姜静,又看了看细则,有些为难,最后,王主任还是让姜静离开了。
傅子深是学校出名的高富帅,但却没有女生敢接近他,不是因为他本人的高冷,而是他有一个“传闻中的女朋友”姜静,为什么是传闻中的?因为傅子深本人从没承认过;为什么是女朋友?因为每一个想要靠近傅子深的女生都会被姜静欺负,而且傅子深在某些时候也会护着姜静。
直到高考的前一天晚上,傅子深将叶以纹约到学校一角。
傅子深来到了咖啡厅等和他相亲的女孩子,他其实一点也不想来,只是迫于母亲的压迫,说这个女生是她朋友的朋友的女儿,长相、能力都特别优秀,让他必须来看看。
叶以纹很是感动,伸出来自己的手,“我愿意。”
九
傅临走出后,看着这栋别墅,满园的花草,还有那个老人,摇了摇头,这样也挺好的。
叶以纹的好友林小小紧张的走到她身旁,一脸乞求的可怜摸样,好像叶以纹不帮她的话,她的小命就会不保了。
几十年如一日,尽管叶以纹早早离世,但在傅子深的记忆里,他的小纹就会出现在他的明天。
傅子深在一旁惊讶不已,他第一次见如此刚毅有个性的女生。
七
姜静趁后台没人的时候偷偷地将叶以纹表演要穿的裙子剪烂了,当她听见同学不断地夸奖叶以纹,不断的编排自己,从小就娇生惯养她,绝不允许叶以纹将她踩在脚底,还有傅子深,她也不会给叶以纹一丝一毫的机会。
叶以纹想要住在安静的南区,那样就没有人会打扰他们的生活,可以过得自由舒适的。
站在窗前,月光的映照下,傅子深佝偻的背影、花白的头发显得更为沧桑。
“小纹?小纹,你怎么这是,是不是出差累了呀,没关系,累了就睡会儿吧,我陪着你,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夜晚的灯光有些微弱,叶以纹脸上的妆容还没有卸掉,加上本来就精致的外貌带着浅浅的微笑,这一刻,傅子深呆住了,他多么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将这美好的景象永远保存起来。
现在,他又想到了叶以纹,没办法,也许这就是喜欢吧。
傅子深一边说着,眼泪一边的掉着,声音也不断沙哑。
“好,一起去S大。”叶以纹的声音很小,但傅子深还是清楚地听到了。
“叔父,你在浇花呢,这都中午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高考之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叶以纹微笑的点点头,她觉得刚才脸红的傅子深有些许可爱。
傅子深洗漱一番,就来到楼下的小花园,这个花园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植物,它们形态各异,显得园子异常美丽。
很快,元旦晚会开始了。
不过叶以纹在听到林小小说的事情之后,瞬间想要和她绝交。
“一起吧。”傅子深看出来叶以纹的难以置信,但他不能引起她过多的注意,这几天不断地练习滑板,膝盖都摔掉了皮,但也只是能缓缓而行罢了,万一被叶以纹看出来多有损形象。
叶以纹有些不知所措,她猜想过这一天,但没想来的时候还是这么突然,打得她措手不及。
听到叶以纹要帮助她,林小小马上就露出了笑脸,就是泛红的眼眶显得较为突兀,不过叶以纹觉得她实在是太可爱了,当初也正是因为林小小的单纯可爱才会成为她最要好的朋友。
“叶以纹,我爱你,嫁给我吧!”
因为上次的事,现在的排练再也没有人叽叽喳喳了,傅子深也因此开始认真对待表演,毕竟上次他看出来了叶以纹因为他不认真而生气了,他不敢保证那个女的不会做出什么。
所以,林小小将事情的全部经过都告诉了傅子深,顺便告诉了傅子深,叶以纹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男朋友,每次相亲都只是应付她母亲。
“喝杯咖啡聊聊吧。”傅子深不想就这样草草结束,当年的爱情还没有画上句号。
叶以纹看着林小小的小模样也没有在戏谑她,就问了林小小是什么事,她可以帮她。
她饿了,傅子深会亲自做她爱吃的食物;她例假,傅子深会亲自熬红糖水,用热水袋帮她暖肚子;她工作压力大,傅子深会带她出去游玩解压;她受气了,傅子深会甘愿当他的受气包,哄她开心;……
因为进入了高三下期,高考即将来临,每一个同学都在积极备战,傅子深却在练习着滑板。
她将手中的剧本放在一旁,走出来排练室。
从那天过后,傅子深每天都和叶以纹上下学,早上一起去学校,放学就一起在图书馆复习,晚上就一起回家。
傅子深看着美丽的园子,“小纹,你喜欢吗?这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
叶以纹有些惊讶,信物?那我是不是应该回一个礼,可是……
叶以纹摸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有个新的想法,虽然不能完美地解决,但也是可行的。
到学校后,傅子深想约叶以纹放学一起回家,可在他停下来踉跄的那一瞬间,叶以纹已经离开了,没关系,晚上他可以等她。
傅子深拿出包里的项链戴在叶以纹的脖子上,“这是我给你的信物。”
傅子深知道叶以纹知道自己的伪装之后,有些尴尬,但她并没有讨厌自己,反而要教自己滑板,瞬间开心的像个三岁小孩子。
“明天小纹就回来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开心极了,他的小纹出差工作很久了,对于恋爱的他而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傅子深好不容易熬到了叶以纹回家,他恨不得现在就到机场等着。
最后,他们择中选择了这套别墅,位于该区的中心,又没有人吵闹,叶以纹喜欢花草,他们就打算将前院改成花园。
“明天小纹就回来了。”
傅子深缓缓地睁开眼睛,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天,嘴角上扬。
吃过饭后,傅临又和傅子深闲聊几句后就离开了。
林小小本来就长得小巧可爱,加上现在可怜的小表情,叶以纹觉得林小小更加可爱了,还激起了她想戏谑林小小的心。
接下来几天,大家都进入了紧张的复习阶段,准备着寒假的到来。
“好久不见。”叶以纹首先开口了。
傅子深站起身来,接听电话,朝叶以纹的方向走去。
还没等到花园改造,叶以纹就要出差了,本来打算亲自改造的花园只能延期开始了。
叶以纹结果衣服后懵了半天,这是怎么回事?
傅子深为什么每次都说这些事呢?因为他总感觉如果不说的话,自己就会忘记这些事情,他必须要让自己永远记得这些事儿。
“哥,你来了。”
傅子深慢悠悠地收拾好了园子,就和傅临一起进了屋。
他的相亲对象是……叶以纹,他高考后就失去联系的女朋友。
“嗯?”傅子深瞬间回神,想起刚才的自己觉得甚是尴尬,只能尴尬不失礼貌的笑笑,“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吧,顺便我司机也来了。”
叶以纹想了想,答应了,毕竟林小小是她最好的朋友。
一阵风吹进房间,一张泛黄的纸飘落到地上。
傅子深能体会到叶以纹对自己的感情,但他害怕叶以纹因为自己突然的表白而拒绝他。
“跟我斗?呵!”叶以纹看着狼狈的姜静,心情很是不错。
傅子深总会给她想要的一切,给她最温暖的爱,最甜的幸福。
“给你吧,留个纪念。”傅子深思虑过后将衣服递给了叶以纹,这本来就是要拿给她的衣服。
司机将傅子深吩咐给他送来的衣服递给了傅子深。
一
一路上傅子深不断地说自己滑滑板有多厉害,叶以纹一句话也没说,她不想拆穿傅子深的谎言,因为这样她就看不见他的搞笑了。
傅子深按下车窗,回过头看,真的是叶以纹,真是难以想象,她居然是滑滑板上学的,那么,从明天起,他也要滑滑板上学了。
姜静还在一旁冷言冷语的说着,林小小追着叶以纹出去了,傅子深和其他人呆在一旁。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