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看在师父眼中“萧启啊萧启,于其让你妹妹这样活着,还不如让她知道真相,给她一个机会做出选择,为师不能兑现你的承诺了”。
“哥,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了10天了”女孩扑入男孩的怀里。
那天雨很大,当萧启毫不犹豫的将剑刺入自己的胸膛,玲儿大声的呼喊“不要...”可是哥哥再也回不来了。
“若你执意要救她,可去10里外的仙山一试,那里皆是修炼法术之人,虽有传闻可让人起死回生,但几十年来能登上仙山之人寥寥无几”大夫再次开口。
再踏上一层台阶,刺骨的冷风吹来漫天大雪席卷着整个天地,萧启把玲儿抱入怀中,四肢已冻的僵直,他只能凭本能向上走着,一步两步,脑海里只有女孩灿烂的笑.....
“哥哥,你怎么那么优秀呀”玲儿抱着萧启一起乘着剑在空中飞翔。
萧启跪在师父面前“请师父赐剑”。
此时的萧启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嘴角还残留着丝丝血迹。
萧启抚过玲儿的发梢,笑了“傻瓜,没有你哥哥怎么能活的下去,如果有下辈子,我要你做我的新娘”说完将归元剑刺入胸膛。
7
萧启擦了擦玲儿的泪水,“都多大的姑娘了还这么爱哭,哥哥没事,可能练功不小心走火入魔了,调息一下就好了”
萧启接过剑,向着师父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萧启谢师父对我和师妹的养育,今生无法偿还,若有来世,必定报答师父”。
“我不管,哥哥就要一直陪着我”玲儿撒娇道。
男孩看着女孩笑了“至少我还可以照顾你10年”。
“好,我救她”低沉的声音再次传出。
4
“好,我们去”我笑着牵过玲儿的手。
“不用了,玲儿,真的没事”萧启拉过玲儿的手。
“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男孩满是泪水的脸上重拾了希翼。
“何法”
“玲儿,玲儿坚持住”女孩虚弱的躺在男孩的怀里。
“罢了,罢了,见你这样师父也顾不得什么承诺了”说着一摆手眼前出现了一面镜子,上面回溯着从他们来到仙山的情景。
“绝不”
“谢师父...”
时光匆匆流逝,无论你如何追赶也阻止不了它离开的脚步。
一个女孩蜷缩在风雪的角落瑟瑟发抖,是那么的渺小与孤零,男孩忍不住上前,抱住她,明明知道自己孤身一人,不知道是否还有明天,却忍不住抱住在风雪中瑟瑟发抖的她。
这种痛苦哥哥每年要承受一次,是自己太粗心,每次哥哥虚弱的回来总是谎称练功的原因,还对自己强颜欢笑。
2
“师妹,师父找你想和你说一下师兄的事”
幸福本来就是那么简单,和对的人在一起,每个瞬间都洋溢着甜甜的味道。
“哥哥,玲儿不想在拖累你了,遇见你,玲儿很幸福”说着拿起归元剑刺入了心间。
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发现,此时玲儿万分的自责,哥哥默默承受了那么多,却总是第一个想到我,可我呢,却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后山的悬崖旁,萧启正在忍受非人的痛苦,胸前的10瓣花瓣中的一瓣正在不停的闪烁,每闪一下仿佛被利刃刺入胸口一次,一口鲜血从萧启的口中喷出,“啊”萧启忍不住喊出了声。
从那天起,玲儿总是呆坐在门口等着哥哥,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师兄弟都劝她,萧师兄只是出去历练了,过段时间就回来了,可是她不信,她总是有种不详的预感,哥哥再也不会回来了。
萧启看了看玲儿,心里想着“我也想陪你一辈子呀,可是我不能”。
“不,大夫,她一定还有救,昨天她还好好的,大夫,求求你救救她”萧启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我?没有名字”女孩怯生生的答道。
“妹妹,我有妹妹了”萧启兴奋的叫了起来。
男孩只觉得头好沉,眼前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那魂牵梦萦的女孩此时正在眼前,粉嘟嘟的小脸满是泪水。
玲儿一把扑了过去,却发现萧启有些踉跄,赶忙扶住他。
“将归元剑刺入你的胸膛,将你的血脉尽数传给她,若你活着,她必死”
直到见到女孩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呼吸渐渐平稳,他才昏死了过去,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来到玲儿的床前,望着熟睡中的她,萧启有着满满的不舍,他只企盼没有他的日子,他的玲儿能开心快乐的生活。
哥哥不会丢下我的,灵儿哭着跑了出去,外面下着倾盆大雨,玲儿跑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哥哥的身影,玲儿坐在雨中哭了好久好久,“哥哥,为什么你不要玲儿了呢”。
“愿意”没有丝毫的犹豫,“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有师父他老人家看着呢,没事,咱师父天不怕地不怕终于有人能治他啦”说着一挥手,空中便出现了一幅画面。
“哥,醒醒,我在这,玲儿在这”女孩坐在男孩的旁边,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今夜的雨格外大,风格外冷,萧启独自站在悬崖边上,望着仙山的一切,脑海着回溯着和玲儿的点点滴滴。
“谢师父”萧启再次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去了。
“萧启谢过大夫,若我兄妹有命而回,必谢您大恩”萧启再次磕了两个头,背起妹妹踏上了仙山之旅。
到达山顶的那一刻,东方地平线上透出缕缕红霞,一点紫红缓缓升起,由暗到明,一轮红日喷薄而出,顷刻朝霞满天,整个西山变成金色的世界。
“走喽,回家吃鱼咯”萧启抱起玲儿。
“不,我去找师父看看”
又过了几个月,玲儿不哭了,“哥哥信里说只要自己好好修炼,他会回来的”,玲儿开始拼命的修炼,她只有一个信念,她要见哥哥。
我在干什么,我要去哪里,萧启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神茫然,如果能和妹妹一起留在这里就好了。
“哥,那你赶快回屋休息,玲儿陪着你”
萧启想摸摸她的头,却发现胳膊一点使不上力。
明明是一个梦,心却像针扎一样疼,低头看到不远处放着一封信,是哥哥给自己写的信。
老者似乎被男孩的勇气感动,“你们既然来到这便是与我有缘,叫师父吧,以后你们就在这里修炼,是福是祸,看你们的造化了”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着,女孩一直端着脑袋盯着,男孩一直不停的在叉着鱼,仿佛山水中定格在那里的一幅画,真实而又唯美。
10
后记
“哥哥”甜甜的声音响起,萧启看着她,仿佛一缕阳光照进了心里,暖暖的。
“玲儿,你等着,哥哥一定抓条鱼给你吃”萧启站在小溪里,挽起裤腿,手拿着叉朝着水里扎去。
萧启正在回想着和玲儿的点点滴滴,听见他魂牵梦萦的声音,他猛然回头,玲儿正向他跑来,浑身湿透。
“没有名字”萧启楠楠自语,一股怜惜的感觉油然而生。
“从不曾犹豫过”萧启抬头说道。
往后的日子,萧启就和玲儿留在这里修炼,这里四季如春,周围全是一片花海,萧启看着这里心里想着“能在这里和玲儿生活10年我也很知足了”。
“好美”玲儿依偎在我的怀里。
玲儿歪着脑袋说“我那天下山的时候听他们说,西山的日出可美了,我想去”。
一年后的一天“哥哥,我学会御剑了”玲儿到处跑着却到处找不到萧启的身影。
萧启周身的皮肤已经红彤彤的,上面布满了水泡,似乎已经疼到麻木,萧启扭头看了看背上的妹妹似乎没有受到影响,才松了口气,继续向前走着。
可是梦里的景象如此的真实,哥哥抱着她对她说,以后不在她身边,要记得照顾自己,天冷了多穿衣服,不要吃寒食..
刚踏上台阶,希望的光茫充斥着心中,周围一片生机勃勃的气息,萧启仿佛看到了百花齐放,百鸟奇鸣,好美,美的让人不想离开。
师父看着玲儿,憔悴的不成样子,“你这是何苦呢,你师兄为你做了这么多,就是想让你开心的活着呀”。
如果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哥哥,没有丝毫的犹豫,萧启将归元剑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这样,以后你就叫萧玲,我做你的哥哥,我保护你好不好”男孩看着女孩坚定的说。
萧启看着画面笑个不停,“还是咱家闲儿厉害”。玲儿嗔怪的拍了拍他“该回去了,别把师父他老人家累坏了”。
“谢师父”...
“哥哥,你一定可以的”女孩在岸边咯咯的笑着,此时的她小脸红扑扑的,较之前圆润不少,大眼睛噗嗤噗嗤的眨个不停。
“我叫萧启,今年7岁,你呢?”风雪停了,男孩松开了抱住女孩的手。
“风寒已入肺腑,非药石可医”
一个男孩跪在那里,怀里紧紧抱着面色苍白的女孩,眼神坚定“我要救她,哪怕用我的命换”。
“哥哥,哥哥...”玲儿猛然惊醒,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你不悔”
“哥哥,好累呀”玲儿已没有了刚才的兴奋。
通往仙山的路很简单,一排耸入天际的楼梯,能成功登上的寥寥无几,萧启背着妹妹,和其他人一起踏上了台阶。
缘分是最遥不可及的东西,从第一次的相遇便将你我深深牵绊在一起,遇见你,是我今生最美的缘。
玲儿拼命的跑着,她怕来不及,她好怕,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归元剑立在旁边。
“玲儿..”他低声呼唤着,发现嗓子已然沙哑。
“玲儿,你要干什么,你不要做傻事”萧启大声喊道。
“哥...”玲儿的声音从后背传来,自从生病后玲儿醒着的时间越来越短。
无论黄穷碧落,若你去,我必相随。
“我要救她,哪怕是拿我的命换”男孩似乎做了很重要的决定。
“你确定要救她,无论付出什么,就算是你的生命”低沉的声音从台上传出。
我想握住手中的美好,却发现握的越紧,它从指缝中流逝的越快....
“有哥哥真好,哥哥,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玲儿开心的说。
“玲儿,最近是不是又吃胖了”男孩有些气喘的说着。
“玲儿,哥哥出去历练了,以后的日子要靠自己,不要找哥哥,好好修炼,等到妹妹修炼有所成就的时候,哥哥会来找你的,萧启字”
“哎”师父叹了口气,“你们都是好孩子,是老天不公呀,你师兄已经把寿元全数转给了你,我也无能为力呀”。
习惯性的他张开双手,抱住了此生最珍爱的人,“下这么大的雨,跑出来干嘛,要是生病了怎么办”看着眼前湿答答的玲儿,萧启满是不忍。
若今生你是我命中的劫,我甘之如饴...
女孩开心的跳了起来,扑进了男孩的怀里“萧启哥哥,你太棒了,我们晚上有鱼吃了”。
那天的雨很大,仿佛天地在哭泣着什么,萧启胸前的花瓣开始隐隐作痛,他知道不能再等了。
8
“好”...
仙山的一处桃林内,一个小娃娃步履蹒跚的走着,嘴里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后面跟着个白胡子老人嘴里不停的念叨“你爹和你娘真不地道,两个人出去玩,把你丢给了我,你个小祖宗走慢点”。
“不知道闲儿怎么样了”玲儿对萧启说。
“玲儿,哥哥教你的招式,你可都记住了”萧启问到。
全文完
玲儿跪在那里,拼命的磕头“师父,救救哥哥,玲儿不要自己的命了,玲儿要哥哥的命,师父救救他”
男孩低头看了看女孩,她比3年前长高了不少,脸上已退去了些许青涩,因疾病的关系,消瘦而苍白。
渐渐周围的一切变的清明,心里的信念越来越清晰,我要救妹妹,我一定要救妹妹。
“你们都是好孩子,师父答应你,永远不会将此事告知于她”。
“哥哥”此时的玲儿突然惊醒了过来,她梦见哥哥正遭受着很大的痛苦,泪水不自觉的往下流,她拼命的跑了出去,正看到萧启从门外回来。
“请前辈施法”男孩没有丝毫的犹豫。
萧启看了许久,把写好的信放在了玲儿的枕边,掖了掖被角,悄悄的离开了。
“哥哥,你真好”。
“师父,我师兄他”玲儿推开门,迫不及待的问着。
“玲儿,怎么了”萧启摸摸玲儿的脑袋宠溺的说。
去西山的路有些崎岖,或许美好的事物总不会轻易得到,美好的时光也是那么弥足珍贵。
在仙山的一角,老者看着空中的二人感叹“此子天赋极佳,奈何造化弄人呀”
“不...”萧启拼命的扑了过去,却还是晚了一步,他抱起玲儿,血滴落在他的身上,他却无能为力。
“哥哥”熟悉的声音响起,一位脱俗的少女映入眼帘,粉色的长裙,精致的瓜子脸,带笑的眼眸,像是遗落在人间的仙女美的不可方物。
看着玲儿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捏捏她肉嘟嘟的小脸。
9
“因为哥哥要保护你呀”
今生最美好的事便是遇见你,13年前的那个雨夜,你喊的那声哥哥,是我听过最美的声音。
“玲儿,你怎么了,哥哥好着呢,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萧启摸了摸玲儿的脸,心疼的说道。
“哥哥,你怎么人了”玲儿焦急的问到,脸颊还残留着泪水。
“哥,快起来”玲儿趴在萧启的身上摇晃着。
玲儿看着这一切,哭的像个泪人,看着哥哥疼的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汗水把他的衣衫全部打湿,嘴角渗出血迹,这种疼足足持续了几个时辰,哥哥的呻吟声才渐渐减小。
萧启习惯性的摸了摸玲儿的头,“傻瓜,哥哥总不能陪你一辈子,我们的玲儿总要长大的”。
6
师父望着自己最出色的弟子哽咽道“你可想好了”
5
男孩仿佛回到了3年前,那天下着鹅毛大雪,整个世界都被白色包裹,冷咧的风不断的席卷着这飘零的城市。
萧启和玲儿白天就和师兄弟们一起修炼,偶尔师父会出来指点一二,萧启的天赋是里面最高的,半年就学会了御剑,正常人有的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学会。
“遵命,老婆大人”...
“此法只可保10年,若10年之后你要救她唯有一法”
“我要救她”,男孩跪在台前,满脸泪水,眼神坚毅。
“哥哥,不哭..”玲儿虚弱的发出声音。
看着玲儿活蹦乱跳的身影,萧启笑了,笑的好开心,他终于把她找了回来。
“哥哥,你不要骗我了,该死的明明是我”玲儿摇着头慢慢的离开萧启的旁边,将立在一旁的归元剑拿在手中。
“哥你别动,你这么多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做”玲儿擦干泪,朝门外跑去。
3
“是啊”萧启喃喃的说“父亲母亲抛弃了我,妹妹又无药可医,我活着干什么人呢,还不如和妹妹一起去了,或许便不会有痛苦”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天不再那么热,一股悲凉的感觉从心中蔓延,无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还在坚持什么呢,活着为了什么”
“哥哥”玲儿大声的喊着。
“出发.....”玲儿大声喊道。
萧启坚定的向上走着,突然眼前一片火红,周围的温度骤升,萧启只觉得自己浑身如火烧般疼,汗水还没来的及流已经蒸发,每走一步,台阶上便冒起一片白雾。
前面的小不点全然不理会后面的叫喊,依然我行我素的走着。
“我抓到了!玲儿我抓到了,萧启举起叉子,兴奋的喊道,一条肥溜溜的大鱼挣扎在上面。
“啊”男孩忍不住嘶喊出声,但目光却不离女孩分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意识渐渐模糊,他紧要着牙关一直坚持着。
玲儿飞奔着向师父那跑去,此时的玲儿面色枯黄,眼圈通黑,全然没有了少女的模样。
“不,师父,您做的已经够多了,玲儿能活下来,我已经不再奢求什么了,还请师父替我保密,不要告诉玲儿”
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哥,我们的果树明年就结果子了,到时候我摘给你好不好……哥,怎么又把衣服弄破了呢,我给你补补.....哥,今天晚上有肉咯,你多吃点.....哥,你最好啦……”
老者再次开口“要救她只能以命换命,我习得一法,却从未施展,只因无人肯替另一人牺牲,你当真愿意”。
啪,手里的剑跌落到地上。
“来,哥哥背你”男孩半蹲下来。
“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哥会一直保护你的”看着那轮金灿灿的红日,仿佛见证着世间美好的瞬间。
“好孩子,快起来吧”师父扶萧启起来“真是造化弄人,是为师不才,始终无法找到两全之法”。
此时的他早已褪去了青涩的模样,一袭白衣,五官棱角分明,深邃的眼眸仿佛蕴含着星辰一般,令人看一眼便难以忘怀。
此时一男一女正相拥在一起,男的俊朗飘逸,女的国色天香,正是萧启和玲儿,那日他们双双自尽后破除了禁忌,感动了上天。
“大夫,我妹妹怎么了”萧启焦急的问到。
“可10年之后呢,她会如何”
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出现在画面中,哇哇的哭个不停,白胡子老人无奈的脱下小娃娃的裤子,有点手足无措,你个小兔崽子,这个时候竟然拉裤子也不知你爹你娘跑哪去了。
“玲儿,哥没事”萧启擦了擦眼泪,半饷却没听到回应,萧启知道玲儿又昏迷了。
1
萧启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无论多痛苦的事他都可以忍受,他累了,他好想从这高不可攀的台阶上跳下去,纵使粉身碎骨,至少还和妹妹在一起。
“我真的无能为力”大夫无奈的说道,看着男孩额头的血迹似是不忍心别过了脸。
玲儿猛然坐了起来,外面下着倾盆大雨,看了看手边的信,我回来了,玲儿疯狂的向外跑去,她记得哥哥去了悬崖边上。
“哥哥,你干嘛一直逼我练功呀,你都那么厉害了,这里除了师父就没人能打的过你,反正有你保护我吗”玲儿端着脑袋问。
“此法需由我手中的归元剑为引,将你2人的血脉相连,便可将你10年的寿元转赠与她,届时你胸前将有10瓣花瓣,每年减少一瓣,每少一瓣你便会遭受剖心般的痛苦”
玲儿眼泪扑通扑通的向下流“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我生不生病,你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想想”玲儿大喊着,紧紧的抱着萧启,生怕一不留神,她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嗯,哥哥”女孩眼中含着泪。
“才没有呢”背上的女孩有些羞恼。
“好,为师知道了”师父颤颤巍巍的将剑拿出,他真的是不舍,这么出色的孩子,无论性情还是武艺都是最优秀的。
转眼间九年的时光已匆匆流逝,萧启看着自己胸前的一瓣花瓣,自己剩下的时间已是不多,他不怕死,但他怕没有他的日子,玲儿会怎样。
往日活泼的玲儿不见了,她每天除了吃饭就是修炼,笑容再也没有出现在玲儿的脸上每天活着仿佛是行尸走肉,毫无生机。
“哥,我们永远在一起还不好”玲儿喃喃的声音响起。
“罢了,为师习得一法,能回溯时光,便让你们最后见一面吧,至于怎么选择,你们共同决定吧”。
男孩紧握女孩的手,目光一直注视女孩,归元剑在男孩的胸前游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男孩的胸口蔓延。
“玲儿玲儿...”萧启大声呼喊着,他害怕,怕自己没能救回自己的妹妹。
“玲儿,等着我”萧启收拾好心情再次背上玲儿出发。
“可是没有哥哥的日子,我怎么可能开心的活着”玲儿抱着头像个孩子一样蹲在地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