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竹意正在檐下看书,抬头看见兄长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时也没了兴致。“你是早知如此的,这样的女子如何是你留得住的,怎么还是上了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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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意说南安上了心,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南安偶尔还是会收留来历不明的伤者。闲来无事时,便会取把琴来,却也不抚,只静静地看着。偶尔轻叹一声,却没了下文。
他还是会笑,笑得温文尔雅之余多了一抹落寞。
竹意走南行北,塞漠倒是又来了几趟,依旧没有去看一眼挂念着的那个人。
南安看了眼竹意,两兄妹相视无言,各怀心事。
安静如斯,来时猝不及防,走时悄然无声。这样的女子,在南安漫长的塞漠岁月里再也没被念及。
只是很久的后来,南安念了一句:“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