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将信将疑的接过石头。
“我为何要骗你。我想你也过不惯天天念佛的日子，不如帮我。”玉兔淡淡的说。
“怎的，玉帝还是没明白娘娘的意思不成。玉菟帝姬是上古时蛮荒西南荒最后的血脉，是娘娘的人。娘娘不过是闭了个关，你们这些小辈便是越发猖狂了!"小女孩怒目看向玉帝。
“玉兔，你走吧。”他说。
“到时候欢迎打扰。”玉兔笑着说。
“这个……”金蝉子低头想了想“此乃佛家机密，或许佛祖不便透露。”
“三界姻缘皆有我掌管，现下包括了佛界，佛界却是改命好手，几次三番逆天改命。真真是不要脸皮到了极点！”月老起身一甩袖子，身形抽长了几分，又瘦下几分，背过身向里屋走去“灵犀，送客！”
“然后见到了他的本体？”太上老君又问。
“金蝉子，你既是主动来找我，可是已经知罪？”浑厚的声音响彻大殿。
“那就再见了，观——音。”玉兔笑了，故意把”观”字拉的很长。
“我牵的不是金蝉子的线，是绿的线。”月老笑了下。
花仙有些尴尬，太上老君沉默的喝着茶，观世音面色凝重，月老一脸无畏的吃着糕点。
14
“等一切都办妥了，就没有广寒宫的玉兔了，只有玉菟。”玉兔看着月老“我喜欢人类世界。还麻烦……帮我传达一下意思。”
“帝姬?”
尾声
“是我过于天真了，竟然会相信佛界是讲道理的。”良久之后绿苦笑着说。
9
这话一说，便是把佛界和天界一同放在了对立面。
他们走在花田之中，踏过无数花朵，又像踏过玉兔的无数记忆。七拐八拐，拐到了尽头，故事也恰巧结束。
这是一棵多么美丽的菩提树，却无半点生气，一树死寂。
头等大事便是唐玄奘闯入万花园内佛界重地，之后自毁佛身，世上再无功德佛。
“这……”
只有一次。那一次玉兔整整两天没有回来，回来时却是双目红肿，魂不守含。之后对这两天的事绝口不提。
玉菟的手里是一支有拳头粗，长达两米的，刻满了符文的木棍。是菩提木的，也是她的成年礼物。
“母神怎有这等闲情……”玉帝站起身，前一秒还阴沉的脸瞬间挂上得体的笑容。
“吾受绿所托，关照帝姬。帝姬便是吾座下之人。纵使犯错也将由吾审之，汝等不必过问!”女娲冷冷的说，示意那女孩和月老扶起玉兔。便连轿子带人全部消失了。
“等一下，他们是谁。”太上老君打断月老问。
花仙也没有再点头，也看向月老。
如来看着玉菟笑着开口“帝姬，下一个问题。你私闯我佛界，伤了几百名罗汉。是该有处罚的。”
“玉兔施主可谓极有佛缘了。”
观世音猛的瞪大眼睛。
“我正要说，解佛界苦囚中封印的东西我会准备，你不必担心。另外，有什么麻烦事找他们帮帮忙。”女娲看向一旁的月老和太上老君“还有那个新上任的执行官。”
观世音有些尴尬，却还是问出了问题:“那不知帝姬是否愿意不什前嫌的帮佛界一个忙?”
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团坐着，桌上放了件精巧的糕点。
“玉兔施主别哭啊……”金蝉子慌乱的跳下椅子。
红色的绸缎在树枝上飞舞，金色铃铛的响声也无比清脆。
“你是说……金蝉子去了那个地方？”太上老君放下茶盏，看向花仙。
“不过难为你还要我忆起那些桩陈年旧事，我倒也不介意帮这个忙。”玉菟笑了笑“只不过我这人实在记仇。就劳烦你们佛界帮我灭灭素娥的气焰了。我总不能亲自和一个小孩计较不是?”玉兔抬眼看向观世音。
“你当帝姬几万年的长生不老药是白配的，你当广寒宫那么大是白瞎的。”月老不屑的翻了翻白眼“但是!“他剜了一眼观世音“我等了四天才知道，佛界看上了他十生菩提的经历，直接把人给牵走搅和成了佛界的人，那基本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
女娲转头冲玉兔笑了“丫头，你多保重。放心，一定不会有事的。”
你怎欺心破佳偶，
第二件事便是帮着一同下来的月老安排了一个身份。
“怎么敢?你们佛界可以随意改人命数，我怎的就不敢再改回来！”月老冷声道“再说金蝉子若是对玉兔无情，又怎会出现在姻缘簿上？！”
“是一棵树呢。一棵菩提树，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棵菩提树。”王免说道。然后一点点红了眼眶“和尚，你要去看看么?”
12
“你这个老不死的树妖！嘴那么欠，活该到佛界洗洗你的嘴！”月老炸毛。
“不是我找你。”太上老君看着孙悟空“是帝姬有事要你帮忙。”
玉菟一怔，握紧棍子走向大殿中央。
玉兔后退了两步，似乎想把自己从他的注视中抽离出来。
“不管是这具身体，还是那棵菩提树，都是我佛界的。”如来又说。
绣球不偏不倚打进唐玄奘的怀中，玉兔知道台本还有两处就结束了。
“我受一前辈指点，动用了所有的本事，却哪都没找到两个人，就算是转世都没找到，然后又跑去地府，也没有找到。最后几番打听又拜访了母神大人才知晓万年前的老事。母神大人受绿所托带走了玉菟帝姬，帝姬又在大人那沉睡了千年，后被赐了上古器物一支，就是那个药杵，被封印了妖力安置在广寒宫研制长生不老药。而绿竟是连灵魂之力都已衰竭，本体被放置在万花园最深处，一世一世自行轮回成为菩提树，毫无灵智。他的本源力量被分为了九份，随着他的转世来滋养当地生物，直至力竭而死。”
观世音:“是带着玉兔逃罪了。”
一切都要结束了，玉兔想。
万花园是玉免常来的地方。
“或许……还会加上更多……也说不准……”如来顿了顿又说。
其次，便是那斗战圣佛孙悟空，护着唐玄奘重现齐天大圣的风采后自爆佛身。
“那我是该谢谢你让我回忆起了被你们打碎的所有美好。“玉兔冷声说。
“你小声点，吵醒菟儿我和你没完。”男人慌忙捂住月老的嘴，然后翻了个白眼“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只会像个小丫头一样说话，没半点长进。”
月老先从轿子里走出，又挑了帘子。
玉兔不由笑了“万年前我在幼生期便已杀过人，你这话不好笑吗。”
“这不，灵魂本体一归位，我自当第一时闻完成我的工作。”月老所性不理观世音耸了下肩说。
待整棵树光芒内敛时，已过去整三天。那和尚长出了头发，眸里是内敛的锋芒和温和的神色。
熟门熟路的穿过花田，帮着花仙打下手再顺手摘几朵花，然后回去装饰自己的房间。一天一天的就过去了。
房间的布置低调奢华，木桌周围坐着几个人。
在原地站了大半天，才愣愣看向玉兔“这是真的？”
观世音的心一下漏跳了几拍。
“不想我睁只闭只眼的结果，竟让他们如此嚣张。”女娲看着沉默的玉兔“丫头，我是不会断去你的道行的，你便自行封了你的妖力，之后若有麻烦，你自己也可以应付。”
“我们佛家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玉兔施主再无杀人之举便已成活佛了。”金蝉子笑着说。
月老已经解了王兔身上的绳子。
“好。”玉菟点点头“金蝉子，我本名是玉菟，别再叫错了。”
玉菟愣了下，半晌后点头。
月宫玉兔和金蝉子的故事也被人们遗忘在脑后，成为微不足道的尘埃。
他落在眼睛通红的玉兔面前，抹去她脸上的泪，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轻声说“菟儿，别哭。”
13
玉帝扭头，脸色铁青的看向站在他身后的执行官“月老是怎么回事！这天庭里还有多少她的人!?”
一顶九彩沉香轿飞快落下，重重的砸在天庭中央，震碎了华丽的地砖。
殿外是天界的新任执行官。
“娘娘，帝姬。”那小女孩推门而入，冲两人点头，然后转向女娲“娘娘，东西都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太上老君:“然后恢复了他的记忆?”
“佛界重器……”
“这个没有。不过猴脑最近可是奢侈品。你送上门来我们哪有不赚钱的道理。”绿一边殷勤的给玉菟扇着扇子，一边怼着刚进门的孙行者。
玉兔下凡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嫦娥绑了扔到了和尚庙去。
再再次，是由素娥为由头，引出的一系列天宫丑闻和东方玄帝的兵变。
“你说的，是他吧。”金蝉子看着玉兔，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然后一步跨进印记内部。抚上了巨大的树干。
“如来，好戏才刚开始。”她一步跨出殿外，径自带着那执行官消失了。
“可我已数年未曾演过戏了。这出戏之后，有任何麻烦我都不会管，被看出什么破绽也不关我的事。”玉兔动了动脖子“你看怎么样?”
“帝姬这一觉，睡的时间可不短。”观世音的声音带了些调笑。
“你找我。”孙行者落在炼丹炉前，一眼就看见太上老君旁边还坐着一个玉兔。
玉菟漠然，走了过来。
“猴子，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婆妈。”玉兔不耐烦地一甩袖子“我也不为难你，你只需将他带到天界万花园尽头的那棵菩提树就可以了。如若你喜欢佛界，待了便是，我断不会强人所难。”
“未曾有幸。”金蝉子摇头。
玉菟点点头向外走去，却在大殿门处停下。她微微偏了偏头，如来甚至可以看见她嘴角的笑。
花仙再点头。
欲配唐僧了宿缘。
月老似笑非笑的看着观世音，带着“你白痴啊”的鄙视“你觉得呢?”
“蛮荒西南荒讹兽一族的小帝姬玉菟帝姬和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棵菩提树绿。”他顿了顿瞥了一眼观世音又说“比几千年前佛界的主动碰撞还遥远。”
观世音补充:“是见到了那菩提树的本体。”
当她变成兔子，按起剧本被太阴星君收回后。
太上老君:“然后带着玉兔消失了?”
“……”月老眉毛一挑，眼睛一瞪，又抹了下刚吃完桂花糕的嘴“都看着我干嘛，天意不可违，又不是我的错。”
“你怎么敢!?他是佛界这一辈弟子中最有希望铸成佛魂的人！”观世音气极。
“另外，你最近先用着我给你的铁杵。免得多生事端。”
月老为难的看着男人“那你说怎么办。他们都来了，我总不能不出去。再说要让他们知道你俩在我这，我就玩儿完了。”
月老张了张嘴却还是没出声拦，只看着玉菟拎起棍子箭矢一样飞出去。
兴致使然，便又加了两句诗
“吾未至，汝等怎敢私审吾座下之人！？”悦耳的声音带着怒气响起。
绿没有再说话。
想到这，观世音突然觉得有些悲哀。为自己，为绿，为玉兔，为佛界。她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小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与君共乐无他意，
“和尚，就当是陪我吧。”玉兔一把抓住金蝉子的手腕“陪我去看看,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叫绿，是妖。”绿仍是一身暖黄色长袍，就站在大殿中央“并且，我是来找你要回我的身体主权的。”
后便是两人的消失和内乱的佛界。
“你才小丫头，你全家都是小丫头！”月老怒极，却又极快的没了气“现在就是问你，该怎么办。”
观世音的脸一僵。
但毫无疑问的是金蝉子一定会陪在玉兔的身边。或自愿，或被迫。
花仙点头。
如来的声音又响起了“可你还是金蝉子，只要这具身体里有一丝他的神魂，他便定会取代你。你刚刚抢回身体的控制权，而且连你轮回前千分之一的力量都没有恢复，就不要妄想要回身体主权了。”
“我知道。”玉兔答道:“我只有一次机会……”
市集上吵吵嚷嚷，茶楼包间里却十分安静。
一个身着雪色长裙的美艳女子，由一个极为耐看的小女孩扶着出来了。
太上老君盯了月老两秒，然后凑了过去“怎么回事?”一副八卦的嘴脸在月老看来十分欠揍。
观世音揉了揉额头。
月老咽下一口香蕉点点头“也好，你们……该好好玩玩的”
地上是金色的阵法，这些印记对金蝉子来说熟悉又陌生。
观世音抽了抽“就按帝姬的意思办吧。”
桂花熏香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又因加了些什么，不如一般的温暖，变成了冷香。一如无人的广寒宫，玉兔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绣球。
玉兔挑了挑眉，不由讽刺“这世间，自盘古大帝开辟以来，少说出了万儿八千的妖怪，到现在若不是你们佛界多管闲事，又怎会少到连你们自己都帮不了?”
玉菟第三次见金蝉子是在天界花仙的万花园中。
“我原知晓你是那弼马温，只是破人亲事如杀父母之仇，故此情理不甘。”
花仙点头又摇头。
这，不是绿的眸子。这，也不是绿。
“好的，玉菟。”他低下头不去看如来发青的面色“你可以让我……抱一下吗？”
她打进了大殿，身后是一群受伤的罗汉。
绿被带了出来。暖黄色的衣衫，及腰的头发，一切似是没变。
那一条条纹路似是书写上了无数自然法则，无数历史一般，整个发出了暖黄碧绿的光芒。温和又雀跃。
花仙又点头。
“嗯，还有，给他的衣服别穿错了。”月老把盘子一推“有水果吗?来一盘。等他穿上衣服后，我就去找大人说明。那些个妖怪憋了近百年，可别憋坏了。等一切都办妥了……”
“等等，他轮回完成后投胎是投成凡人吧，他的本体也在被佛界看着，怎样牵线？”花仙问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绿拍了拍月老的肩，一脚把他踹出门外。
大殿上一阵沉默。
观世音没有再说话，看向月老。
金蝉子看着玉菟，分明看见了她眼里的淡然，和连淡然都压不住的某些东西的破碎。
“怎么？佛界的人，都不在你的姻缘薄上?”观世音忍不住问。
“佛祖说过。切不可动杂心。是特意叮嘱过的。”
“你别急。”
观世音也看向花仙。
“那可真是好玩了。难为你在这待了如此久，却连那东西都不曾见过一面。”
“天界重犯，擅闯佛界，妄图劫狱。擅自冲破封印取回妖力，打伤佛界弟子共计二百余人，判……”
“好啊。”如来说“那要看他肯不肯跟你走。”
就如同观世音听了如来的话一样，女娲给王兔的说法是务必要在唐玄奘成佛之前见到他。
真的……翻不起多大的浪吗?
“你可扔准点。”月老把一块糕点吞入腹中。
“你说什么?!”太上老君一下站了起来，带翻了茶盏。
大殿内部的气氛不是一般的诡异。
死寻赶战逞凶顽。
“和尚，你们佛祖让你看的是个什么物件?”玉兔一边把手中的花换着位置插进花瓶，一边问房间里读着经书的金蝉子。
玉兔站起来，拿出一块石头递给孙行者“这是母神让我转交给你的。看完，你就明白了。”
“那你去看过吗?”玉兔拍拍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罢了，我去找他。至于你，去找母神帮忙。”玉菟翻身下床，冲月老说。
金蝉子轻轻的抱住玉菟，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声音细若蚊吟。
佛界，天界的秩序在这次秘密会面后的两天内乱做一锅粥。
“娘娘，绿……”玉兔低头“绿的情况……”
他说:“以金蝉子的天赋若想铸成佛魂，成为真佛，还要百余年向上。这件事也不可谓不是一个机缘。只要我们压制住那个妖怪，他定会以金蝉子的身份服从支配。便有了一个更为快捷及简单的方法。”
太上老君瞥了一眼观世音，又转向正吃的欢的月老“然后，你就给他们牵了线？”
当一切的一切全部结束时，母神与父神早已立了天界佛界人界地府的新秩序。
玉兔猛的一怔，才突然醒了过来。周围是雾气环绕的玉栏，这里是南海紫竹林。
“谁让你放他走的！”玉菟看向月老。
“你们这，卖做桂花糕的桂花吗？”毛绒绒的手推开花店的门。
“那你从未想过去看看那到底是什么?”玉兔笑看向金蝉子。
“如来，你放了绿。你没有资格审判他。”她的武器立在身后。明明只是木棍却和定海神针给如来的压迫一样强烈。
玉兔有心说给孙悟空听，却也不知是不是说于佛界。
“公主，时辰到了。“门外响起宫女的声音。
玉菟看向金蝉子的眼睛。一派天真清澈的眸子里有几分佛家独有的禅意与沧桑。
“那你是不知金蝉子为我佛界之人?”观世音皱眉。
梵歌回荡在大殿上空，首座上的如来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11
“这好容易就是轮回完了，我一心想把事办好，提前三天去地府拦人，准备给两人牵线……”
“好，我知道了。”玉兔站起身，转身对月老说“走吧，唯一的机会。”
和尚看到她，倒是假半点惊讶。
“说重点。“太上老君拍了拍桌子。
“但是，我也绝不会就这样被你支配。”绿说着手中出现了一根长矛，转身朝着殿外冲去。
“他自己要去，我拦不住。”月老哭丧着脸。
观世音却突然想到了如来的话。
“这得从我刚接手这工作时讲起了，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老人瞅了一眼慢慢挪向自己的太上老君又开了口“我刚接手工作时就遇到一庄特棘手的事，算是上一任未完成的工作，写在姻缘薄最前面几页了。时间也不算短了，但就是几万年都没牵上。我刚上任一个年轻气盛，一个也想证明我的工作能力就开始调察他们……”
再次，即为王母与玉帝因广寒宫的素娥仙子大打出手，玉帝惨败。
如来笑着，看着罗汉们把绿打倒，开了口“金蝉子因对佛无礼，不久之后将会被打入人界轮回，现在，拖去苦牢，严加看守。”
她有些好笑的看着双目圆瞪的孙悟空。不觉又在原本的台本上加了台词。
不过……玉兔这样也是科想中的。如果金蝉子真的修成佛身，铸成佛魂，想是不会再忆起前尘往事了。佛界又多了两尊大佛，足以提高整个佛界的战力。玉兔已经功力尽失，应是翻不起多大的浪来……
金蝉子被派来看守佛界设在万花园中的禁地。
“那没事。”男人摆摆手“你可以下凡给姑娘们算命，就算梦中情人。一准比你在天界挣得多。”
观世音补充:“准确说是获取了他前世还未消失的本体的记忆。”
如来笑了，笑玉菟的大胆，笑玉菟的悲惨，笑玉菟的愚蠢。
10
观世音怔了半晌。原本如来的意思就是利用玉兔对绿的感情进行无偿帮助的。不曾想，又惹了玉帝新宠的麻烦上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