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恋:道阻且长

2020-08-05 14:03:14

爱情

“为什么要来?”

“为什么要走?”低沉且清冽的嗓音显示着这个男孩已经长成了一个男人。

填志愿当天,覃息填了一所南方大学,覃休是看到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才知道的。

“哥,我不爱你了,上辈子的事儿我们就留在上辈子好么?这一世我只想大家都好好的。”

4

覃息刚落座,哥哥便也跟着过来了,她的心跳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哥、哥你也还没吃么?”

为什么会这样,我已经把这沉痛的感情埋藏在心底了,为什么还是会发生和前世一样的事情。

覃休看着息子熟悉的神情,内心一片酸涩,暗暗发誓决不能上一世的悲剧重演。他望向覃息的眼神温柔一片,伸出手来揉了揉覃息的头发“这才乖嘛!”

这个秘密她藏了太久,太深,也太累了。

“怎么了?覃休在里面,我去叫他出来。”

而在家里除了吃饭时间,便是在卧室学习。在学

覃休刚下到楼下,本欲上前的脚步顿了顿,他不敢上前,逃避地掉头离开了。

覃息站在校门口附近的小榕树下,肤色白皙,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待着,让人一看就觉着是个乖巧可人的好姑娘。

“来了没什么又要走?”

A大的确是盛产帅哥美女,覃息走在A大的校园里这样想道。当初她如此喜欢A大,学风纯朴是一方面,还有就是帅哥美女多,光是看着就十足的赏心悦目。

“诶~阿休,去哪儿?”

“我觉得他们俩儿还挺搭的。”

覃休想起来上一世,正是因为牧安宁的到来,他对牧安宁的狂热。才让他和息息一向和谐的氛围打破了。

“我是她妹妹。”

“覃息和易安是不是在谈恋爱?”

“!!!”

覃息的小手撺紧覃休白色衬衫的衣角,水灵灵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恳求道。

“息息~”

“好、好”

覃息的尸体自从被覃休搬到这间房间后,灵魂便一直漂浮在半空中。她见证着这个男孩是如何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如今憔悴堕落的“大叔”,酒瓶落了一地,喃喃地诉说着自己的悔恨。对这一幕,覃息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少年清脆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覃息转过头,在看到覃休奔向自己的一刹那,她的心脏突然一紧,像是喘不过气一般,但面上却不显半分。双目对上的一瞬间,少女眸色清冷,而少年目光如炬,这是她和他重来的第一年——高三。

甚至爬上楼梯时还摔了一跤,但他全然不顾。他生怕覃息会回一个“好”字。

之后覃休以假期充实自己为由去做了本溪网吧的兼职,每天早出晚归,再一次近距离听到覃息的声音便是在一个月后了。

“不、不用了,他在忙,我先走了。”覃息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去。

覃休絮絮叨叨说了一连串像是绕口令的问题,覃息却没有回答,或者说是她不敢回答。

“妈,你和息息去买自行车怎么不带我一起去。”覃休趁着妹妹不在,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覃息却是坐立难安,只要一和哥哥稍微靠近一点,她就会莫名想起上次的那个吻来。偏生这人还似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该怎么样还是怎呢样,徒留她一人郁闷。

“不、不用了。”

“我不相信。”覃休大声喊道。

沉寂了那么久的他第一次气得想把覃息抓起来暴打一顿。

“为什么躲着我?”覃休目光紧紧地盯着覃息道。

“都秋天了,还热么?”覃母不解。

他们靠得好近,好近,好亲密。

“快出来,家里来客人了,准备吃饭。”

“你、你别介意呀!实在是休哥在我们学校太出名了,迷妹跟个粉丝团似的。”寸头男孩对覃息解释一开始没有道明覃休位置的原因。

覃休不顾其他,只一股脑地冲了出去,就看到覃息站在门口,眼眶泛红。

“息息,不哭,不哭”覃母艰难地抬起手替她擦拭滑落的泪水,“妈没事的,妈还要看着你和你哥上大学,找工作,看着你和你哥结婚生子,幸福美满呢!。”覃母抚了抚覃息的头发,“妈不会有事的。”

覃休不相信前世那么炽烈的感情会轻而易举的消磨掉,除非她喜欢上了别人。

覃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自己的妹妹,自己还是很清楚的。虽说他俩是同一胎出生,覃休只比妹妹快出来一两分钟,但覃息从不抗拒叫自己哥哥。其他户人家的龙凤胎为这个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肯退让,甚至用“大打出手”来争得“尊位”。

“哪有想那么远的啊!”覃息被覃母逗笑了。

覃休看着自己手上的录取通知书,他填了覃息最喜欢的学校,原本以为她会去的,原来还在坚持的只有自己。

她总是骗自己,那个人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对

终于在覃息第十次走神后,覃休忍不住询问道:“息息……”话还未说完,便听见一声开门声,紧接着是覃母喜笑颜开的模样。

这三年来,他从不敢换号码,也从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短信或是通话。

可理智让她安坐下来,因为若是她此时走开,一定会被妈妈责骂不尊重客人。

“息息,你…去找他吧,是妈、阻碍了你们这三年。”

入夜,覃息趁着覃母睡着时,悄悄打开覃休的房门,这是三年零两个月以来覃息第一踏入他的房间。房间布置还是原来的冷色调,床头,桌上抽屉里,全都是一家人的合照,还有覃息中二时期缠着他拍的丑照,覃息一遍一遍地翻看着,心里酸胀得很。

“息息~”

覃母用冰敷在她红肿的眼下,一下一下的挪动着,覃息的内心很慌张,怕被覃母看出什么来。自欺欺人地想要将脸躲起来。

“好、好。你去吧,路上小心啊!”

“……”

“什么朋友?我们这个年纪阶段的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纯友谊的?现在可能还是朋友,以后就不一定咯!”

覃休和覃息搭上的士赶去医院。这是一个月以来,他们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只为了还在医院的妈妈。

知道了,妈。”覃休原本要说的话就这样被覃母打断,内心十分崩溃。

“妈,我们回来了。”

覃息快速地往前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一般。

呵!多么可笑的事实!

覃息紧紧的窜紧那两张机票,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哭了起来。

可谁知他还没来得及解释,覃息便又跟易安“好上了”。气得他在夜深人静时分爬过覃息阳台,彼时覃息正准备入睡,猝不及防被他压在床上。

晚上覃息回到家中,家里一片昏暗,她暗暗摸索着开关的位置,刚刚触碰到,还没来得及按下,突然一支大手一把拉过她,将她抵在墙上。

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覃休都待在覃息的屋里,美其名曰“补课”,实际上是他怕覃息又去找易安那个臭小子。前世的惨痛经历已经让他明白了自己最爱的人是谁。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她已经大三了。

突然一双大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回带,她硬生生地撞覃休的怀里。

但覃息想不到一下楼便看到了哥哥那张春风满面的桃花脸,绕是她再怎么装得若无其事,这会儿脸蛋也是火烧火燎的,热得不行。

覃休想着重生归来自己对牧安宁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息息应当不会怎么样了吧。

“息息,大概是妈妈做错了!”覃母用手轻轻抚来她散落脸颊的几缕头发。

这样,就可以和哥哥保持一些距离了吧,覃息想。

吃过了早餐,覃息原本想逃回卧室,奈何覃休说要帮她补习功课。

唉,都怪上次考试时没复习好,这下让哥哥抓住了把柄。

覃休抱了好久好久,他很感谢室友的告知,很庆幸的是,他拦下了她。但他更开心的是,她来了,哪怕迟了三年。

“覃息,我、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易安鼓足勇气说道。

但他却忘了,她同样重生归来,今生虽没有什么,但前世他对牧安宁的热衷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口。

覃息和妈妈说要买自行车后,才不到两天,覃母就带着息息一起去店里,让她自己挑选。

“好。”

覃息选了一辆适合女生骑行的捷安特。店长贴心地询问是要直接骑回家,还是要送货上门服务。覃息现在还不会骑自行车,二话不说直接选择了送货上门服务。

她停在原地,不敢再往前一步。

覃休和覃息闷声吃饭,但心里都在想,上一世所有事情的开端都是因为牧安宁的出现。

5

“咔~”覃息觉得自己的胸腔里好似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覃休沉默不语地起身照做,吃饭期间,覃母十分热情的关照客人,生怕怠慢了她们。

“不爱了。”

覃休觉得自己真的扛不住了,踉跄着直往外走。

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覃息操控制不住自己,任由泪水打湿他的衣服。

虽然他以前成绩也很好,但现在真的是好得离谱。没人知道,他是在逼自己学习,用尽所有时间精力在学,他怕自己只要一闲下来便会忍不住去关注她。

覃息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吓了一跳,眼角瞥到覃休的身影,并不急着回复。

“没事,能理解。”覃息微笑道。

覃息欲问什么做错了,只见覃母开口道:

“好、”

如若时光倒流,息息,换我守护你可好。

……

“妈说了不让我们早恋,你和易安是怎么回事儿?”最后一句话覃休说得分明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儿在。

恰巧覃母过来,覃休出声道:“上次期中考……”

“妈、妈”连声音都是颤着的,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外涌,“你、你吓死我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多久,病房里的两人还在畅聊着遥远的未来。他只知道她们的对话仿佛一把又一把的刀子直往他的心口扎。

覃息茫然地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虚弱不已的覃母。

覃息,原本蠢蠢欲动的暴躁的心此刻像是被浇下了一盆冷水一般。

“哥、哥,怎…怎么了?你、你找我…有事、事儿?”覃休面色阴沉地听着她磕磕绊绊才把话说完,双手掌在覃休肩膀两侧的墙壁上,覃息鼻间都是他的气息,一时间小脸涨得通红。

“你找覃休?”一个眉清目秀的寸头男孩对站在男生宿舍门口的覃息问道。

“你兼职的网吧门口。”覃息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乖乖学生模样,不敢贸然进网吧,只敢在门口打电话给覃休。

呵!覃休只觉着心脏抽抽地疼。

覃休自“那儿”之后,像是变了个人,在家里沉默寡言。

晚上,覃息沐浴过后便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明明已是深夜,但她仿佛入了魔一般,怎么也睡不着。想起前世哥哥抱着她的尸体在房间里的模样……她不敢将他们的关系深想下去。

“……”

覃息不可置信地看着覃母,她万万没想到到覃休竟然不是自己的哥哥,也没想到妈妈竟然逼迫过哥哥。

上了大学后,覃息放假会时常回家看看覃母,反倒是覃休,以学业繁重为由鲜少回家,只在每个节假日给覃母打电话以慰相思。

真好,你还在!覃休想道。

覃休脑海里不停闪过息子和易安讨论题目的情景,也飘过了易安手把手对息子教学自行车的情景。

放手吧,覃休,所有人,所有事都在劝你放手。

覃休打开家门,让妹妹先进,声音却是先传了进来。

“我是阿休,你一个人的阿休。”覃休的话彻底证实了她的猜想,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感觉到了未来会是一片迷茫。

“阿休,去给安宁拿副碗筷来。”

那时他们不是三天一小吵,便是五天一大吵,甚至当时他心里已经完全把牧安宁当做了“女神”,都到余生非她不娶的地步。

哥哥,这一世我们就做一辈子的兄妹好了。

覃息也自觉不去找他。

“对呀?息息,你怎么突然想买辆自行车了。”

在高考的高压之下,同学们的八卦心倒没有被压抑住,班里私底下都在传覃息和易安在谈恋爱。

“他现在不在,你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你和休哥是什么关系?”

“不关易安的事。”

“哥,妈出车祸了。”夹杂着颤音的女孩的声音从老式手机里传来。

“息息,我好想你。”

“别躲了,我早就知道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覃母已经脱离了危险。护士提醒家属去缴费,覃休让覃息照看覃母,自己先去弄缴费的事情。

“妈、哥我现在想学了,不能让哥一直载着我,我得独立一点儿”覃息一脸平静地说道。

覃母在的时候,还会说些话,其他时候和覃息当真是行同陌路。

“阿休,他不是你的亲生哥哥。”

覃休原本以为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他们之间应当不会再有隔阂了才是,谁知道,反倒是把她推得更远了。

只有覃母知道,每回夜深人静时分,她屋里传出来的呜咽抽泣声告诉她,她是忘不了的。

“息息,你不是说不想骑自行车,要哥哥一直载你上下学的么?”覃休急切道。

突然,什么东西从覃休的枕头角边漏了出来,覃息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熟悉,她将枕头挪开,赫然是两张去西藏的机票!日期刚好是录取通知书下来,哥哥来找她那晚的第二天早上。

“老板,我家里出事了,跟你请天假。”

“息息!”

一天,覃息练车回家,刚将自行车安置好,就被覃休一把拉进拐角里。

自从上次牧安宁来到覃家之后,覃息和覃休之间便一直保持的似有若无的距离。

说到最后,无助的男孩竟泣不成声。

“嗯嗯。”

覃息坐在病房的椅子上,内心沉甸甸地。她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覃休不敢去想,未来她的身边站着另一个人的样子,却又忍不住去想,她的未来是不是已经与他无关了,现在她要与另一个人去一个大学了,她曾说过最想要去的是A大,现在却也放弃了,突然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

八月十五,阖家团圆节

“好,好,咱们息息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妈妈,过几天就给你买。”覃母一脸欣慰道。

但这夜,睡不着觉的可不止她一人……

覃休愣了一瞬,快速说道:“息息,你别慌!你现在在哪儿?”

“哥,你怎么不开灯?”

“哥、我补,我补还不行么?”

覃息虽不说什么,但内心的失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覃休教得十分用心,好似在证明他比那个“万年第二”的易安强太多了,谁知覃息大部分时间都在神游,覃休的内心十分慌张,生怕重生归来的她会变心喜欢上别人。

……

最后覃息更是应此事高考失利,才去补习读高四。

覃息想既然要离哥哥远点,不然就让易安教我骑自行车,感觉他好像什么都会的样子,随后覃息询问了易安,易安欣然答应。覃息和易安的革命友情就此建立,但凡覃息有不懂的题都会请教前桌的易安。

“哦,原来是妹妹呀,走,我带你去实验室ll找他。”说完,寸头男孩便领着覃息朝实验室走去。

“息息~”

“你喜欢上易安了!是不是!”覃休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五脏六腑都被一句“我不爱你了”绞得生疼。

覃休在看到牧安宁的时候,十分平静,对她完全没有上一世的狂热。

“息息…”

电视机里正放着新闻播报员吐字清晰的报道,而跪坐在床边的男子却完全充耳不闻,小心翼翼地给躺在床上的女孩擦拭身上的血迹,仿佛对待一件珍宝一样。

一声,一声,又一声。悲伤的嗓音和神情如同前世他看着死后的她躺在床上一般。

“咱们的覃息和易安八成是在谈恋爱了。”

覃息想,既然她和哥哥并无可能,那就尽量成全他们吧,她和哥哥,有一人余生欢喜总好过像上辈子那样彼此折磨。

覃休看在眼里,一言不发,只是那低沉的眼眸似有狂风暴雨一般。

寸头男孩看着实验室里的覃休和那位童颜女教师,转过头来望着覃息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道:“这……怕不是干妹妹吧!”

听着妹妹解释的话,明明气该消停了,可不知怎么的。

“好~”覃息声音甜糯地应道,重来一世,她对妈妈满满的都是愧疚。一想到上一世,她因为爱慕哥哥和妈妈炒得不可开交,而妈妈因她分神最后车祸身亡,她就愧疚不已。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高考来了又走了。

6

覃息安慰自己道:今夜就当是最后的放纵。

“息息,你别怕,是哥哥。”覃休一身酒气地说道。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妈妈叫醒的,当时她已经在哥哥的床上哭睡了过去。

覃母现在门外,听着女儿的撕心裂肺的哭声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息息,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覃母担心不已,直接伸手附在覃息的额头上“没问题呀!”

一把妒火在这些念头下熊熊燃烧了起来!

覃息虽不赞同妈妈的做法,但也知道她这么做都是因为爱护儿女。覃息以为自己会生气得跟覃母大吵大闹,甚至质问妈妈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让她和哥哥那么痛苦。

覃息只觉得自己的心揪揪地疼!

“息、息…”覃息倒水的手一抖,一大半的水都洒了出来,但她也顾不得了,快速转过身来。红彤彤的鼻子越发酸涩,泪水打湿了眼眶,她颤抖地抓住覃母的手。

不对,前世这个时候,妹妹早对他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八月十五早上八点左右,市一中发生一起自杀案件。据知情人透露,自杀者为该校一名高四复读生,自杀原因未知。但令人惊奇地是自杀者的尸体竟凭空消失了,目前记者拍摄到的案发现场只余一滩红色的血迹,市公安局对此格外重视,现已对该案件展开调查……”

1

重生后的这几天,她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哥哥,但既然重来一遍,那就不能再犯下前世的错误,这辈子她只想和哥哥都好好的活着。如此就需要控制好自己的感情,最好还是离远一些的好,所以她才提出要买一辆自行车。

覃休的瞳孔猛地放大,想到了某种期待中的可能。

他怕她来了,却找不到他,谁知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了,还让她撞见了自己和已婚女教师在讨论问题。

“哥,我们快出去吧。”

“没有的事,哥,你别瞎说,我和易安是纯粹的同学外加革命友情关系。”

但在覃家这样的事儿倒是从未发生过。在覃休的印象中,妹妹乖得不像话,从不与他争抢过什么,甚至非常依赖他,况且前世并没有这件事的发生。

“息息…”

已经度过危险期的覃母悠悠转醒,覃息背对着覃母正准备倒杯水。

尽管出了这样的流言蜚语覃休还是没有去找覃息,他只是更加疯狂地学习,学累了就做些运动。

“你别急,在那儿乖乖等我。”说完,覃休套上刚刚脱下来的外套,飞奔出宿舍。

一连几日下来,覃息都像老鼠躲着猫一样躲着他,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砰”覃休是砸着门进去的,他快速从抽屉里抽出钥匙塞进裤带里,临走时飘了一眼刚才正在议论的两个女同学,说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不、要、乱、说。”

牧安宁,覃休前世的白月光,却是覃母闺蜜的女儿,这次来覃家做客有事同覃母相商。

“息息…”

一整夜,覃息都没有睡着,天快亮时,她想明天一定要擦点素颜霜来遮遮。

“!!!”覃息震惊地看着覃母,一会儿过后反倒放松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他怕是疼惨了吧。

他不知道!

重生归来的两个灵魂此刻紧紧依靠在一起。

前世覃母出车祸去世后,她对哥哥爱而不得时就是就是拿着两张去西藏的机票告诉哥哥,他们可以去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他们可以一辈子在一起。

一顿饭下来,覃休味同嚼蜡,香气十足的饭菜到他嘴里已是索然无味。

“小息说,快到期中考试了,买自行车又不是什么大事,让我不要去打扰你。小息这孩子,终于长大了。”

“妈要看着你结婚生子,幸福美满。”

但若此刻覃息还在,一定会看到泪水从他眼眶掉落,滴在满是尘埃的地面上。

覃息的瞳孔猛地放大,“你、你…”覃息像是想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可能。

翌日清晨,她故意迟了一个钟才下来吃早餐,因为是周末的缘故,覃母念着她正在读高中,平常学习太紧张便由着她去。

中秋节那天晚上,家里只有覃息和覃母在家。

覃休将头抵在覃息的颈边,哽咽道:“你还爱我么?”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覃息不停地数着羊,数到半夜她才惊觉这数羊入睡的方法也是哥哥教的,怎么又想起哥哥……她顿时欲哭无泪了起来,一片春心荡呀荡!

可到头来,她只说了一句:“妈,我们不怪你的。”

一个月后,覃息去了南方的大学,覃休去的是A大——一所北方的大学。

好想快点看到哥哥。

可以说,牧安宁是所有事情发生的导火线,但偏生又无法怪罪她什么。

对此,覃息每回回来,覃母都会跟她抱怨,覃息都会替哥哥解释,一直到很久之后,覃母不说了为止。

突然,在覃息还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时,覃休一把扣住覃息的后脑勺,倾身吻了上去。

因为前世,牧安宁单方面和覃休并无任何过多的接触和感情,只是覃休对这个女孩超乎寻常的狂热罢了。

他只有兄妹之情!骗到所有人都信以为真,连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

如若时光倒流,哥哥,唯愿我们都安好。

“不会吧,他们不是只是玩得比较好的朋友么?”

想起前世种种,顾念对他的情谊,明明知道了哥哥并非对自己无情,无爱,应当高兴才是,可内心却是从未有过的酸涩痛苦。

覃息闭眼不看,徒留覃休一人恶狠狠地盯着她看。最终还是他先败下阵来,无奈的重复喃喃道:

“快去洗手,马上要开饭了。”覃母催促道。

“……”覃息任由他抱在怀里,不说一句话,也不问任何一个问题,她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无论你相不相信这都是事实,哥,放手吧,我…希望我们都能有一个好的结局,我不希望历史重演了……”覃息艰难地说完这些话后,推开覃休,走了出去。

他们赶到医院时,主治医生正等着家人签字,好做手术。

“……好。”覃休像是用尽平生的力气说出这个字。

“息息,你别睡了好不好,都是哥哥的错…哥哥真的错了!”覃休紧紧抓住妹妹的手乞求道,“我不是不…哀(爱)你。”

“息息,你不是说最喜欢A大的么?为什么?为什么?”覃休答非所问,又似不甘心一般吼道。

2

覃息一时间犹如雷劈一般,呆立在原地。反倒是干了坏事的“主角”一脸言笑晏晏的样子,如清风吹银铃一般,一下一下地打在覃息的心上,搅乱了覃息不久才抚平的心。

覃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我也是。”

覃休觉得所有事情在他重生之后都发生了变化,妹妹突然间的冷淡,妹妹对他的逃离,妹妹想要独立的念头,妹妹和其他男生的接触……

拐过一条笔直的道路,就到了实验室ll。覃息隔着不远的距离,看到覃休和一个女同学正在交流课业。

“嗯~”覃休看到她如释重负的神情,闷闷不乐道。

本身对于年龄相差无几的孩子来说就最容易发生争执。

不知道是讨论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话题,哥哥裂开嘴笑了,笑容像清风拂面,暖人心脾,至少覃息是这样想的。

“嗯,在等你。”

覃息,惊恐不已,正要呼救。

“原先我在老家的医院生产时你的亲生哥哥便夭折了,只有你活了下来,当时有个未成年的女孩生下孩子还没有缴费就跑了,医院负责人正愁眉不展,你爸爸为了避免我伤心便主动揽下了这孩子。但这么多年了,我是看着阿休长大的,我是真真把阿休也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待,当我发现你们之间产生了超乎寻常的感情,我才会那么害怕,甚至不牺用多年养育之恩来让他同你断了这份羁绊!息息,是妈错了!”

“妈,我没事,只是天太热了。”说完,逃命似的躲开。

覃息最近和班里的小胖子走得比较近,小胖子名叫易安,是她的前桌。他俩是在一次小组组队中结识的。易安性格腼腆,但是会的东西很多,虽说他不爱说话,不过成绩却是班里数一数二的。

——我只是发现得太晚

覃息怎么也没想到,重来一世会遇到这个自己一辈子都不想遇到的女孩。

徒留覃休低头在原地,覃休只觉得心里揪揪的疼,像极了前世她“离去”的那晚,到底有多疼呢?

在班上的时候,不管覃息和其他男生走得多近,覃休都不曾回头看。

覃休缴了费回来,刚推开一小段门。听见她们的对话,脚下仿佛生了铅似的沉得迈不进去。

一想到前世他对牧安宁的痴迷,覃息的心口犹如刀绞一般,让她疼得快要晕厥过去。

这一夜覃休同覃息说了许多话,可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肆意妄为的“覃息”了。她已经做不到为爱罔顾亲情,罔顾纲常伦理。

室内的空间世界像是被划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时间漩涡引力将两个灵魂吸入其中。

A大,曾是她无比向往的地方,如今知道哥哥在这里,坐在车上的她便对A大之旅越发期待。

班主任每回突击教室时,最放心就是他了。班里的同学都说覃休受刺激了,只顾着学习。

原来哥哥高考后打工是为了买这两张机票,原来他已经做好了放弃一切的准备了!

周六上午最后一节体育课的课间,覃休有东西落在教室了,跑回去拿,刚到教室门口便听到:

重生归来,覃休想过很多次,若是他们不是兄妹该多好,但眼下能看到她平安喜乐,自己已然知足。

“妈,我想买辆自行车。”

3

“哥,人总得长大,不能只顾着自己,我们还有亲人。”

覃息仍和之前一样,只是这一世她更加好好学习了,但凡有不懂的问题,她都会去请教易安,易安对此倒毫不介意,完全倾囊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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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梁暮林

我现在躺在病床上呢,刚刚做完化疗,头发都快掉光啦。致梁暮林: 嘿嘿,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了。我现在躺在病床上呢,刚刚做完化疗,头发都快掉光啦。 记得我之前,突然间就晕倒了,舍友把我送到医院,我昏迷了好久,后来我爸爸妈妈都来找我了,他们告诉我只是低血糖。 但是他们真的傻啊哈哈,低血糖怎么会住院这么久呢? 上厕所的时候,我听到了,是癌症,什么癌症我也没仔细听,我只是听到晚期的时候,周围都没了声音,脑海

分手之后

离开男人,对于弱者来说,是深渊。对于强者来说,则是龙门。 “今天有律师行业的精英来我们学校讲课。夕夕,你下午如果没课和我一起去,怎么样?”同宿舍不同专业的王萍娜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好吧,下午我陪你去。”李夕颜虽然学的是设计类专业,可她觉得懂一些法律对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比较好。 到了上课的时间,李夕颜还在低头翻看王萍娜平时做的笔记,没留意门口的动静,直到周围爆发出一阵惊呼,她才恍然抬起头望过去。

我的爱情就败于一碗麻辣烫

爱情中的一点小事。我和小雨(化名)是一个地方的人可我们直到上大学时才相识、相爱。她总说之前在老家就见到过我可我是如何也记不起曾遇到这么hao d这么一个人。 我家里是做外贸的,趁着年景好的时候也赚了点儿钱。她父母则都是公务员生活安逸收入稳定。大学毕业时我们第一次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我想去大城市闯闯而她更想带我回家。 “小雨,我真的不甘心呐。我们还这么年轻,你就不想出去见见世面嘛?” “三年,我陪

你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引山洪

好像渐渐应了白牡丹的话,她即使皮囊再好,没有才艺,人气不过肥皂泡。你是无意穿堂风, 偏偏引山洪 那是她最初和最后的爱情。 文/楼海 C 梦巴黎夜总会近来发生一起怪事,新近风头正胜的歌星红玫瑰不过丢了一方丝绸小帕,号称捡到前来归还的人却挤满了一整个房间。 苏玫方才洗过一场澡,新采的玫瑰花瓣铺了满桶,此刻泌出的汗里都带着玫瑰香。 来送帕子的有熟客也有生脸,经理点头哈腰一一做介绍。有仍旧留着辫子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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