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瑞龙瞪着眼睛说:“刘阳啊。”
当时其实她的说辞很奇怪,她说感觉那个时候是凌晨一点,因为她都是零点睡的,但是你也知道人的睡眠很不稳定,你赶紧只睡了一会,实际上可能过去了很久,所以时间不好确定。
“医生,别说笑了,我怎么会那样。”
郑若风听到林逸的话,二话不说就赶过来。
而且这人一直问我一些和案子没关系的话题,只是问我的一些信息,非常详细,从出生地到小学中学大学的经历,就连有没有谈过恋爱什么时候谈的等等的一些都问的很详细。
林逸又四周看看,发现衣柜里面有人待过的痕迹。
林逸笑着说:“不麻烦,这本就是我的职责。”
然后,对面就挂了。
“请继续吧。”
很快就有画面了。
林逸说:“首先,房瑞龙既然有梦游的症状,那么说明他一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其次,他大喊了那个自杀的法医的名字,说明当时他在场,并且十分清晰的看到了死者被杀还被喊了名字。”
来人是警局新上任的刑警队队长,郑若风。
凌晨两点多,房瑞龙从床上站起来,缓缓走到监控前一些的地方看着监控,在诡异地笑,然后拿了把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似乎想要砍下去,但是就这样僵持了三分钟,又放下去了,大喊了一声:“方寿恩!”
“我?”
郑若风说:“那凶手是谁呢?”
案件似乎又陷入了迷雾之中。
当我付完钱的时候,司机对我说:‘你可吓死我了。’我当时就纳闷了,到底是谁吓死谁啊?
果然,不一会,警察上门了,我都被吓的找不着魂魄了,所以警察问什么,我就说什么了,包括司机对我说的话,我也告诉警察了。
郑若风说:“他老婆说司机晚上回来过家里一趟,问她说是什么时候。
郑若风瞳孔微缩,说:“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郑若风捂着额头说:“这也是我思考的问题,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
医生和病人的对话到这里结束了。
郑若风在房瑞龙走后,说:“现在看来房瑞龙有危险,我们需要去刘阳那了解一下情况。”
是的,医生就是林逸,病人就是案件里出现的人物,房瑞龙。
“说不定呢?”
林逸立刻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打电话给郑若风:“喂,房瑞龙那里发生了新的事情,你有时间过来吗?”
房瑞龙这个时候又说了一句:“我还有一件事要说。”
我听到我爸的话,惊慌的说:‘这是陷害啊,我真的没杀人。’我当时候感觉到一张大网向我笼罩过来,我却没有办法挣脱。”
这个案子发生在一年前,一个白领女性,她收到的第一个快递是一颗头颅,她和受害者并不认识,却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印象深刻,这也是和这个案子的类似之处,就像房瑞龙和出租司机并不认识,却能牢牢记住他。
也因此她没有起来确认是不是自己的老公,她说人进来了没进屋子,就在院子里找东西,然后第二天早上就得知了她老公的脑袋没了。
接着老爸就到处翻查,拿出了一件带血的衣服,说:‘房瑞龙,是不是你杀的司机!’
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我看新闻的时候,只感觉头皮发麻。
刘阳先是叫了两个人进来,刘阳介绍了一下:“这两位是我安排给房瑞龙的安保人员,一个叫黄驰洋,一个叫洪东越。”
“这不是要问你吗?”
郑若风看着林逸说:“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第二把的凶器的出现,让案件变得复杂,另外,还有死者的妻子的说辞,真的是令人烦恼啊。”
房瑞龙闻言,连忙点着头说:“好的警官,我会积极配合调查的。”
而这第二把凶器就有些玄乎了起来,这把凶器是在死者家里发现的,被埋在花坛底下,用一把塑料袋包着,而刀柄上,却是司机自己的指纹。
郑若风问刘阳:“这案件有什么进展,为什么房瑞龙会有危险?”
房瑞龙从床上起来之后赤着脚下了床,打开了灯,顿时房间里明亮了起来,然后他就走到了门后头透过猫眼往外面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而且看了好久,就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动作。
林逸摇了摇头说:“从现在的情况来说,他并没有说谎,全程很自然,我想他的父亲和母亲也没有心理疾病,小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好打的经历,所以,我想不会有问题。”
替死者尸检的法医昨晚上在家里也被人割掉了头颅,而且从伤口和现场的布局还有血迹的痕迹上看,是他自己拿着解剖刀把自己的头给割了下来,哦,对了,那个法医叫做方寿恩。
“那天已经晚了,我记得大约是零点不到一点,我和朋友聚会结束独自回家,于是就拦了一辆的士,我坐到了后座的位置,告诉了司机地点就靠在了座椅上。
接着刘阳说:“我们先来说说房瑞龙为什么会有危险,是这样的,你们先看看这个。”
房瑞龙找上门,对着林逸说:“林医生,有人专门来找了我,这个人不像是警员,反而像是领导这样的,我问他是谁,他只告诉我他的名字,叫刘阳。
我就疑惑的问他:‘我怎么吓到你了?’
警察从外面走进来,对着林逸说:“怎么样?他有没有说谎?”
说完,他递过来一份案宗。
房瑞龙惊呼道:“什么!”
林逸愣住了,说:“你说他叫什么?”
刘阳说:“立刻搜素现场!”
林逸送走了两人,一个人走了进来说:“这个案子有些扑朔迷离啊。”
警察对着房瑞龙说:“好了,你可以回家了,接下来,可能还会有需要你配合的地方,静静等候吧。”
警察闻言,说:“那麻烦你了。”
我回去后,看了看寄件人,发现不是真名,而且还挺奇怪的。但当我打开包裹之后,人立刻就吓傻了。
林逸听到郑若风的话,说:“那假设回来的不是司机,他老婆为什么没认出来?而且,如果是凶手冒充司机,又为什么呢?是要拿什么东西吗?”
林逸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来呢?”
房瑞龙说:“就在那人走后,我收到了一个包裹,不过我并没有买什么,而且我打了电话去问了个遍,也没有人给我送东西,但是拿包裹上确实我的信息,我就拿了回来,发现是个纸箱,还挺大。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进来说:“不好了,房瑞龙自杀了!”
这个案件已经指向了迷雾,难道这是自杀吗?”
零点三十分,房瑞龙出现在小区的街道上,往外面走去。
这是第一个视频,很快就到第二视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我迷迷糊糊的看着后视镜,看到司机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发现的时候,他又转回去了。
他说:‘我刚刚在车上看你,你是没有头的,你快去医院看看吧。’
因为箱子里是一颗人头,用保鲜膜牢牢地包着,旁边还有制冷袋,用来保证头颅的不腐,而这个头颅不是别人的,正是那个司机的。”
林逸安抚了一下他:“不要急,我问问。”
“我听完司机的话,觉得一阵恶寒,似乎有人在跟着我,怪诡异的,就赶紧回到家里,照照镜子,发现我很好啊,那个司机一定有问题,不然怎么会说我没有头呢?
林逸认真的看着他:“还有什么事情?”
林逸和郑若风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而这个时候,警局传来消息,方寿恩的妻子自杀了。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司机,但是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因为就在我下车的不远处,时间也差不多。我想我可能摊上大事了。
视频结束了。
大约一星期后。
“我觉得当然是他的问题啊,我怎么会没有头呢?”
这让我只觉得心中一阵害怕,想着该不是坐到了坏人的车吧。于是那些黑的杀人的新闻就一股脑全涌进了脑海里,让我一阵哆嗦。”
郑若风不解的问:“为什么?”
而手则横在胸前依旧蒙着猫眼,可以看见他目光迷茫地看着屋子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
“喂,你好,我是刘阳。”
林逸知道事情有了新的变化,就对着房瑞龙说:“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们知道了,放心,那个人你可以相信,他会保护你的。”
郑若风点点头,两人走出了诊所。
“后来我一声没吭,就一直盯着后视镜观察司机的举动,我看见司机会不时地透过后视镜看我,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就透过后视镜和我对视着,我更加害怕起来,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立即下车。
“当然不是,但是我爸不相信啊,因为那件带血的衣服的是我爸亲自买的,但我不信啊,我要找出我没杀人的证据,但是我翻了房间,就是没找到昨天的衣服,我爸已经坚定的认为人是我杀的了。
刘阳点了点头说:“我没和他说。”
“叮叮——”
郑若风放下手机,看着林逸。
在他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他记录在了一个笔记本上,那个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你说他是谁啊?”
谁知道刘阳摇了摇头。
不过我挺好奇的,为什么要问我我在哪里,难道我还能梦游杀人吗?”
其次他死亡的地方离家有二十多分钟,试问是什么事情让他跑这么远的,而且为什么要回家?”
我要拒绝回答的时候,他就会说我是嫌疑人,让我配合工作。
那条新闻说就在我下车的不远处发现了一辆出租车,那出租车就停在路中间,有人看见了原本以为是抛锚了,因为把路堵住了,所以就上去一看。
大家开始搜索现场,林逸也开始搜查,他发现一个盒子被打开了,里面有着石头,林逸拿起来一看,瞳孔收缩,这不是石头,这是牙齿?
林逸开始仔细思索着这个名字,但他发现自己毫无印象,说:“这个人我没听过啊。”
最先发现尸体的是他的同事,因为他先到了他家里,敲了门没有人应,他就自己打开了门,但是打开门之后,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同事走进去后,发现那名法医是正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的,一只手捏着解剖刀,一只手抱着自己的头颅,同事吓得没敢进去。
“这个案子我们有了新的进展,你们现在开始避免和房瑞龙接触,我安排了人保护他。”
只见驾驶位上是具无头尸体,当时这人都吓傻了,事后经过调查,死者就是出租车司机,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凌晨一点左右,死因是被人割了头颅,但是头却找不见,车里和附近一带都搜过了,都没有找到。
大家连忙赶到房瑞龙的家里,进门就看到房瑞龙的死法和方寿恩一样,怀抱着头,拿着刀。
我爸带着我回到我的房子去收拾东西,准备搬回去住一段时间,结果我们回到家里,发现了一把带血的钢刀,我爸质问我:‘这是什么?’我当时真的惊呆了,早上出门还没有的东西,怎么一回来就有了呢,连忙说:‘我也不知道啊。’
林逸点了点头,和郑若风一起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郑若风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喂?”
你看,有血衣,有钢刀,似乎证据确凿了,但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啊,没办法,我爸说:‘就算人真的不是你杀的,现在也要报警,这些都是物证。’后来警察又来了。
林逸说:“这样看来房瑞龙有着梦游的症状啊,他本人是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刘阳没有回答,而是打开一个视频说:“再看看这个。”
其实更加让人觉得诡异的是,他在死前一个小时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同事的,一个是打给妻子的,他让他的妻子买草酸回来,大家都知道草酸是清除血迹的。
“所以你觉得呢?”
郑若风说:“这个人不是我部门的,这个案子也被另一个部门的人接管了,这应该就是那个部门的人。”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后,惊呼道:“什么!”
这样静止不动的画面大约持续了有四五分钟之久,最后只看见房瑞龙忽然就用手捂住了猫眼,然后身子转过来靠在门上。
警察问我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我当时也懵逼了,所以我只能说我不知道。出了警察局,我感觉到害怕,就让我爸来接我,我只和我爸说了,我妈胆子小,我没敢说。
不过警察倒是没有第一时间认为我是凶手,因为这种陷害也不是少有的事情不过这此他们的问话有些奇怪,反复地问我昨晚在哪里,我当然是照实的回答了。
林逸起身说:“那我送送你吧,刚好我准备吃午饭了。”
林逸好奇的说:“那份说辞怎么了?”
“所以,真的是你杀的?”
林逸看到郑若风这么激动,拉住她,说:“冷静点,听刘先生怎么说。”
“发生了什么?”郑若风人未到,声音已经到了。
第三个视频开始了。
不过因此我洗脱了嫌疑,后来也经过调查,那把刀不是凶器,
这个视频的时间正好是零点三十分。
在一个大楼里的办公室里,郑若风,林逸和刘阳面对面坐着。
大家很震惊,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嗯,接下去说说吧,后来发生了什么。”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地点是林氏诊所。
刘阳摇了摇头说:“很遗憾,现在还不知道。”
不过他开车走的路倒是没有问题,没有绕远路,所以我就一直等着,终于到目的地了,我快速的付完钱下车。
之后就有包裹陆续寄到她家里,截断的双手,双脚……
一个有着男生姓名,女生身体的人,洞察力十分敏锐,现在才二十五岁,就已经做到了队长这个位置,十分的不简单。
林逸看着这个人,笑着说:“哟,没想到我们的郑警官也会觉得棘手吗?”
但是当时她已经睡着了,是被一个开门声吵醒的,而且并没有看到进来的人是不是司机,只是说她从脚步声听出来是自己的男人,然后那个人进来拿了东西又出去了。
房瑞龙闻言,就放心的走了。
林逸和郑若风结果案宗看了起来。
郑若风看到这里,倒吸一口气:“这么说,房瑞龙马上就要收到......”
郑若风皱着眉头说:“可这能说明什么呢?”
“好的,后来我才知道,警察为什么要这样问,因为就在尸体发现之后,警局里也出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因为要割头,你的刀刃会出现卷曲,但是那把刀并没与,警察怀疑有第二把凶器。
然后司机就走了,似乎害怕极了。”
林逸赞同道:“对,这个发现对这个案件很有帮助,那么我们要对房瑞龙重新进行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