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吗?御史大人

2019-02-09 12:06:54

古风

1

户部尚书程大人发现御史大夫陆大人最近和他杠上了,天天换着由头向皇帝参他。

第一天陆大人说,“皇上,臣要参户部尚书程大人品行不端,私下收礼!”

第二天陆大人说,“皇上,臣要参户部尚书程大人行为不检,在春风楼喝花酒!”

第三天陆大人说,“皇上,臣要参户部尚书程大人欺压下级,不敬尊长!”

下朝后,憋了三天的程君好彻底炸了,一把拽住御史大夫陆大人的衣袖将人扯过来,“陆景书,老子是得罪你了还是得罪你全家了?让你这么积极每天换着法子参我?”

“程大人,请注意您的措辞,不要说些不雅的话!”陆景书皱了皱眉默不作声地与程君好拉开了距离!

“呦呵,陆景书,你该不会是暗恋老子,所以用这种方法来吸引老子的注意力吧!”程君好看见刚刚陆景书故意躲了他一下,就故意恶心他。

其他在旁边走的大臣听到这样的大八卦纷纷竖起了耳朵,什么?原来陆大人暗恋程大人?怪不得陆大人迟迟不娶亲,怪不得陆大人天天换着法上奏参程大人!啧啧,也难怪了,毕竟程大人这唇红齿白,眉眼如画的,确实长的太秀气了些,这一晃神看错了还以为是个姑娘家呢!

陆景书像是被他这话气到了,脸涨得通红,甩开程君好扯着他袖子的手,咬牙切齿道“请程大人慎言,程大人自己品行不端,参你是我职责所在!”

“呵呵,陆大人生气了,我仔细一看,陆大人其实也长得不错,如果你好好跟我说,我说不定就接受你了!”程君好轻蔑地看着他。

“胡说八道!”陆景书不想和程君好继续扯皮被其他大臣看戏,拂袖离去。

也不止一个人怀疑过程大人是女儿家,这论长相,满朝文武百官属程君好最秀气。这个子也没有一般的男人高,腰也比一般男人细,怎么看都像是姑娘,当初程君好科举位列三甲殿试面圣的时候,天子见了他感到颇为投缘,评价道,“此子虽有状元之才,却更宜探花之雅!”于是就钦点了探花郎!

都说人不可貌相,这句活用在程大人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了,别看着程大人生的一副好模样,实则就是长了一副黑心肝,他刚当上户部尚书的时候有比他官阶低的人携厚礼上门巴结求提携,可程大人笑着收了东西转头就把别人拜托的事抛之脑后,后来那些上门巴结的人发现程大人收礼时来着不拒,可收完东西就翻脸不认人,简直就是个黑心肝的混账货。

那日陆景书向圣上参程君好受贿,程君好一脸无辜地说,“皇上,他们是看微臣日子过的苦巴巴,好心接济微臣,这怎么能说是受贿呢?再说了,微臣虽然拿了他们的钱,可并没有帮他们办什么事啊!”

如此厚颜无耻的歪理让那些送礼的大臣气得咬牙切齿,他们脑子抽了才可能会去接济他,这程大人实在太不要脸了,但是细细追究起来,程君好的确只是收了钱,可那些违反朝纲的事他的确一样也没碰,那些人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收礼不办事还只是程君好诸多奇葩事中的其中一件,程君好大人最出名的不是他出色的样貌,他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抠到出神入化的性格。

满朝文武百官都知道,程大人是一个抠到不能再抠的官员,简直有辱斯文。每天下了朝就挑一个官员套近乎蹭饭,一开始大家不了解程君好的脾气秉性,就把人带回家里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三个月后,就只陆景书家没蹭过。

陆景书何等人也?文官清流,家风严谨,最不屑与程君好这种品行不端的朝臣来往,怎么可能让程君好蹭饭,就算进了陆家大门恐怕都要被陆家人拿大扫把赶出去。何况陆景书三番两次参程君好,两人早就结了仇,可让人跌破眼界的事,这程大人还真有这个厚脸皮找自己的仇敌蹭饭?

这天下朝后,程君好又拦住了陆景书的去路,嬉皮笑脸地看着他,“陆大人,回家吗?”

“与你何干?”陆景书白了他一眼。

“当然有关系,陆大人你不是暗恋我吗?看在你喜欢我喜欢得这么辛苦的份上,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深入了解我的机会,请我去你家吃顿饭就好!”程君好毫不客气地提了出来。

“请程大人自重,不要胡言乱语!我没有请你吃饭的打算,我也没有暗恋你。”陆景书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世上会有脸皮这么厚的人。

“陆大人,没关系的,我知道有些话难以启齿,你不用说,我都明白,其实想接近我也不是那么复杂,我给你出个主意好了,收买我,这是我的价目表!爱,就要大胆说出来!我愿意接受你的贿赂,不,接济!”说着程君好塞了张纸给他。

陆景书打开一看立刻黑了脸,只见那张纸上的字歪七扭八地写着,“对视一次,一两;深情对视一次,五两;牵手一次,二十两;说一句情话,五十两;一起游玩一次,一百两;亲吻一次,五百两;同床共枕盖棉被纯聊天一次,五千两;其他尺度:暂不开放。注:银子不是白银,是黄金!”

“陆大人,我是看你生的好看,才给你这个机会的,别人送钱给我我还不答应呢,你可想好了?”程君好眨着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不知廉耻!”陆景书又被气着了,连那张纸团都忘记扔掉了!

2

这时,程君好的好兄弟丞相大公子孔钰来找他,“程兄,明日就是元宵佳节,你我和刘兄一同去春风楼喝几杯如何?!”

这孔钰、刘守义是和程君好有过命交情的兄弟,孔钰乃当朝丞相的大公子,平时浪荡惯了,只在朝中挂了个闲职,刘守义出生武将世家,父亲刘起山是当朝大将军,手握重兵,深受圣上器重。孔钰与程君好一样最烦规矩束缚,喜欢自由自在地生活,而刘守义作为一个武将和朝上的文官都不怎么和的来,唯独欣赏程君好敢做敢说的真性情。

而且也只有他们两个能忍受程君好抠门的性格,毕竟程君好吃饭从来不主动付钱,向来是坑朋友坑兄弟。

“孔兄,我冒着被陆景书再次弹劾的风险与你们去春风楼吃酒,你们可不能让我掏酒钱啊!”事关花钱大事,程君好自然得和他提前讲清楚。

“程兄,瞧你说的,我们什么时候让你破费过?程兄只管安心赴宴!”深知自家兄弟抠门成型,孔钰也就笑笑,不再说什么,反正他丞相府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

“好兄弟!”程君好欣喜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高兴地回家了。

孔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居然有些心情复杂,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程君好特别顺眼,哪怕他那么抠门,在他眼里都觉得可爱,他觉得自己有些疯魔了,程兄虽然长的秀气了些,但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啊!他怎么能···,不会的,他才没有断袖之癖,他们可是最好的兄弟!

第二天,兄弟三人在春风楼点了一桌上好的酒菜把酒言欢,刘守义看起来有些惆怅,程君好问,“守义君可是有不开心的事?”

孔钰看了一眼,笑道,“程兄,别理他,刘兄是在想一个女人!”

“女人?守义君连妻子都没有,怎么会想女人?”程君好不敢相信。

“程兄有所不知,刘兄三年前在春风楼曾遇到一个落入风尘的苦命女子,那女子倒是有趣,出那烟花之地,看见刘兄,二话不说掏走了他怀中的银票,殊不知居然把刘兄的心也一起掏走了,后来刘兄去找过那个姑娘,可那姑娘却像人间蒸发似的,到现在也没有下落。”孔钰的话中带了些对刘守义的同情。

程君好听了孔钰的话差点被一口酒噎死,回忆涌入脑海,三年前?春风楼?那姑娘···好像是他!靠,感情自己居然被兄弟惦记了三年?

“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下去,我一定会找到她的!”刘守义的眼神中充满坚定。

“守义君,如果你找到那个姑娘会怎么样?”程君好试探性地问。

“我要娶她为妻,一心一意对她好,如果我能找到她,我要娶她做我唯一的妻子!”刘守义的眼神中充满坚定。

程君好在脑海里默默脑补了一下万一嫁给刘守义的画面,想着自己的兄弟深情默默喊自己娘子?不不不,这也太扯了,完全不能接受!如果让自己的兄弟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人,那他会不会彻底崩溃?

其实,程君好不是普通的人类,他是深海宫的宫主,一个鲛人。为了寻找多年前的救命恩人来到人类的世界。鲛人在分化之前是没有性别的,可男可女,而且鲛人貌美,容易惹来坏人觊觎,所以程君好喝了药暂时变成了男身,唯一的禁忌就是不能身体沾水,一沾水就会变成女身。

三年前程君好刚刚来到人类世界,被人贩子欺骗不小心被拐进了春风楼隔壁的竹苑馆(小倌馆),好不容易逃出来,结果走在路上被人泼了盆水,匆匆忙忙躲进春风楼,然后打劫了一个男人的银子溜了,想不到那个被她打劫的人居然是刘守义。真是孽缘啊!

程君好在人类世界做了几年的男子,对人类世界有了一定的了解,自然觉得还是男儿身比较好,更没有变回女身嫁给刘守义的想法。

看来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刘守义改变主意,万一这傻兄弟不开窍就这么一直等下去,刘家绝后了刘老将军估计会想掐死他。

“守义君,你都找了三年了,万一她嫁人了,或者死了你还这么要一直等下去吗?”程君好使劲地劝他。

刘守义看起来丝毫没有改变念头的想法,“程兄,你不必劝了,一天不找到她,我就一天不娶亲,我不相信上天会对我如此绝情,你不懂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我说不上他哪里好,但是就非她不可了!”

程君好心里默默流下两根面条泪,他这傻兄弟为何如此固执?

“守义君,你多喝点吧!说不定喝多了就能看见她了?”程君好向他劝了杯酒,谁知道刘守义一个精神恍惚没接住那杯酒,那酒全洒在程君好身上了,程君好突然特别想抽死自己,怎么说什么来什么,他要是在刘守义面前露出女身就全完了!

“程兄,抱歉,要不你先去···”刘守义那句换身衣服还没说完,程君好就冲出去夺门而出,拿袖子遮住自己的脸,看见楼下那个在弹唱的琵琶女,直接冲下楼把她拉进了一个房间。跟着程君好出去看情况的孔钰看见程君好行云流水的拐人动作目瞪口呆,心里纳闷着这程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色了?

另一边,被程君好拉进空房间的琵琶女惊魂未定,刚想喘口气就被程君好捂住了嘴,程君好恶狠狠地威胁她,“不许叫,不然就杀了你,我不要你的人,只要衣服,给我脱!”

琵琶女吓坏了赶紧点点头答应了,程君好这时已经变回了女身,赶紧换上了琵琶女的衣服,看那琵琶女哭的可怜,就把从孔钰那坑来的玉佩送给了她,“姑娘,穿了你的衣服实在是情非得已,这个是补偿给你的!今天的事请守口如瓶!”

程君好戴上面纱后出了门,然后拦住了一个店小二,“小二,劳烦您跑一趟告诉楼上天字号包间的客人,就说程大人有急事先走了!”

3

这边包间里,刘守义有些纳闷地问,“孔兄,为什么程兄去换衣服这么久都没回来?”

“谁知道呢,该不会被美人拌住了脚跟吧!”知道情况的孔钰默默笑了,他甚至在想一个问题,程兄嫖的这么急,带银子了吗?

这时,店小二也过来带话了,刘守义听到程君好走了,顿觉无味,看向孔钰“孔兄,既然程兄走了,我们也走吧!”

“我正有此意!”孔钰收了扇子起身和刘守义一起离开了包间,刘守义酒量不行,几杯下肚就有些喝多了,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地,这时程君好就要走出春风楼的大门口,谁知道偏偏在这个时候刘守义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心心念念是三年的身影就这么映入眼帘,顿时浑身僵硬,随既反应过来,大喊一声,“姑娘,你别走!”

程君好听到守义君的声音浑身一震,一回头,吓的赶紧脚底抹油地跑了!刘守义看见自己魂牵梦绕的心上人跑了,着急去追她,结果从脚一滑从二楼摔了下去摔得鼻青脸肿,孔钰跑过去,“守义,你没事吧!”

刘守义的声音都在颤抖,“孔钰,是她,她终于出现了,我要去把她找回来!”刘守义冲了出去,今日是元宵佳节,街上四处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刘守义在大街上四处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一定是老天可怜他了,所以让他又遇见她了,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能再把她弄丢了。

刘守义找到了城里巡逻的禁军封了城,并让禁军拦截住所有穿红衣服的女子。躲在人群里的程君好听到这道命令整个人都蒙了,心中默默流下两条面条泪,阿西吧,老子的傻兄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正在程君好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看见了正在走灯的陆景书,那个穿着青色衣服的俊美男人修长的手里提着一盏精致的灯笼,听说元宵节的时候提着灯笼绕城里走一圈,家里的长辈就会健康长寿,像陆景书这样的孝子自然会出来为家里人走灯祈福。

如今对程君好来说,陆景书就是脱困的最佳人选,她心里打定主意就趁禁军还没有找到这的时候迎了上去和陆景书在石拱桥上相遇了。

“陆大人!”她拦住了陆景书的去路。

“姑娘有什么事吗?”陆景书看眼前女子的打扮不像良家女子,就往后退了两步和她拉开了距离,程君好摘了面纱定定地看着他,“陆大人,小女子喜欢你!”

陆景书还没有看清楚眼前女子的容貌,一晃神的功夫就被她一把拉下来强吻了,而且因为他没张嘴,那女子捶了他一拳,那女子的舌头滑入他的口腔,似乎送进了什么东西,被强吻的陆景书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推开了她,灯火阑珊下那女子盈盈一笑,眉眼如画,陆景书居然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两拍,程君好颇为得意地感叹,“陆大人,你居然脸红了!”

“你~”眼前的美人一脸得意,陆景书听了她的话气得脸更红了,她看起来怎么有几分眼熟?

“抱歉啊,陆大人,得罪了!”说着,程君好就趁他不备一脚将他踹下了河里,然后高声呼喊着,“来人啊,御史大夫陆景书大人不小心掉进河里啦!”

程君好趁乱溜了,刚刚吻陆景书的时候她趁机把体内的鲛珠送进了他的身体里,按照以往的情况程君好现了女身得一晚上时间才能变回去,可此时程君好若不赶紧变回去就真的要被刘守义抓住了,无奈之下只能用鲛珠离体的方式恢复男儿身,鲛珠必须温养,程君好一时情急就把鲛珠寄放到了陆景书的身体里。

程君好脱了外面的女装穿着小衣跑回了程府,后面救完陆景书的禁军找到的就只剩下那件被扔下的红衣服。

4

第二天上朝,程君好发现陆景书和刘守义都告假了有些纳闷,下了朝就问孔钰,“孔兄,守义君怎么没来上朝?”

孔钰先是是啧了两声,才一脸神秘地对程君好说,“程兄,你怕是还不知道吧,你昨天走了后守义就无意遇见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心上人了,结果追出去把人追丢了,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然后就急病了!”

“那陆景书怎么没来上朝?他这人不是从不告假的吗?今天上朝没人参我都有些不习惯了。”程君好又多问了句。

“嘿嘿,程兄你可不知道陆大人就更倒霉了,听说昨夜元宵走灯的时候被歹人推下了河,要不是禁军抢救及时怕是命都要交代到河里了!据说陆大人回去后高烧不退,都病得下不了床了,这才不得已告了假。”

程君好听到陆景书高烧不退,心想八成是因为吞了那颗鲛珠身体一时承受不住。鲛珠必须尽快从他身体里取出来,不然时间长了,不仅陆景书会出事,他的小命也得玩完。

可怎么取出来却让程君好犯了难。因为取鲛珠只能用嘴对嘴的方式吸出来,他没了鲛珠也变不回女儿身,更何况他也没机会下嘴把鲛珠弄回来。

病了几天的陆景书终于来上朝了,这天一下朝程君好便迫不及待地拦住了陆景书的去路,“陆大人,身体好点了吗?”

“承蒙关心,陆某已经好了!”听见程君好的关心他的话,陆景书还感到有些诧异。可他怎么感觉程君好看他的眼神有些猥琐?

可是没等他感动几秒钟,程君好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陆大人,处对象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你···”陆景书连退两步,认定他在调戏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这混账,明日我定要到圣上面前参你一本。”

“陆大人,我对你痴心一片,你怎可如此无情?”程君好委屈地看着他。

“我没有断袖之癖,你离我远点!”说着陆景书又往后退了两步。程君好为难了,阿西吧,这陆大人怎么油盐不进啊,那可怎么是好?

“陆大人,这喜欢是可以培养的,要不我们先从拉个小手开始?”说着就想去抓他的手。可陆景书避如蛇蝎,不敢再与他纠缠,匆匆离去。

程君好眯着眼睛看着逃跑的陆景书,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想着既然这陆大人吃软不吃硬,他是不是再找个机会把他踹下河里去,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陆景书可是个说到做到的真君子,说参他,还真就写好了奏章,这次是参他私德有亏,调戏朝廷命官。

皇帝听了感觉很头疼,就问程君好,“程爱卿,陆爱卿所奏可属实?”

“自然不属实,敢问陆大人,我调戏了谁?”程君好嘚瑟地看着他,“请陆大人仔细说说,我是怎么调戏朝廷命官的?”

“你···你还有脸说,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陆景书显然不可能有这么厚的脸皮把程君好的话重复一遍。

“皇上,臣对陆大人是一见如故,欣赏陆大人,许是陆大人误会了什么。想必满朝文武百官都能理解我!”程君好说着又往后看了一眼文武百官,文武百官表示一点也不想和程君好扯上关系,这个黑心肝的坑人可是一把好手,他们只需要好好看戏就可以了。

对,他们只想看看看戏,话说以前陆景书也没少上奏折挑他们的错处,他们又何必上赶着去帮陆景书作证。

而真正能做主的皇帝也是看戏的心态,并不着急做主,和稀泥地对陆景书说,“陆爱卿,既然你没有人证,那这奏章就先搁置着吧!”

程君好这么有恃无恐,自然是知道只要他不做出什么杀人放火的事,皇上多半是护着他的,毕竟他可是很有经济头脑的,自他担任户部尚书以来,给皇帝献了不少生财良策,这国库充盈起来,他自然就得了皇上青眼。

陆景书看着程君好小人得志的模样差点在朝堂上气晕过去,下朝后回了家下人禀报有客人登门拜访,进门一看,所谓的客人就是程君好这个不要脸的混账,当即冷下脸来,“程大人,我家不欢迎你!请速速离去。”

“啧啧,陆大人为了赶我走连修养也不要了?”程君好的屁股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对你这种泼皮无赖,不需要什么好修养!”陆景书黑着一张脸看着他,感觉自己越看越来气。

“陆大人,别生气,别又气病了,好几天上不了朝,看不见你我可是会想你的!还记得遇仙桥吗?今晚子时我在桥上等你,不见不散!”程君好笑得潇洒自在,说完了话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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