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在人潮如流的大街上,站着一对母子。 母亲脸色阴沉,责备儿子道:“东东,今天老师打电话通知我,说你在学校里不好好学习,昨天的作业没交,这到底怎么回事?” 东东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我昨天玩过头,把……把作业忘记了。” 母亲皱着眉头,瞪着眼,对东东道:“怎么会把作业忘记呢,一定是你在学校没好好听讲,没注意老师布置的作业,你知道不好好学习将来会是怎么样的吗?” “不……不知道!”东东...
第二天傍晚,张雨莱独自把我送到车站,并给我准备了两瓶矿泉水,在如潮的人群里我的心顿时悲怆,身上的热血流进心脏,似乎快要凝固,一股热流涌到眼睛,我眼前的张雨莱和人群顿时模糊不清,我拍了拍张雨莱的肩膀说:“兄弟,开学见。希望你的爱情能够顺利。” 张雨莱点点头,我放开张雨莱的肩膀,和人流一起缓慢的朝火车走去,在远处,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张雨莱,只看到张雨莱孤单的身影,显得有些无助。 我上了火车,透过车...
小礼很有礼貌的说:“想不到你还能认出我,我叫吕礼,大家就叫小礼好了。” 我和小礼走在前面,张雨莱和宋雪黎拉着手走在后面,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领略着城市的繁华。 小礼从提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送到我手里,原来是我送给念茵的凤尾蝶标本,小礼微笑着说:“念茵要我把这个还给你。” 我小心的接过凤尾蝶标本书签,看到标本保存完好,凤尾蝶翅膀的七彩脉络布满全身,这是我送给念茵的唯一礼物。念茵...
“杜威先生,我受朋友之托,特意到爱尔兰,邀请你到北京参加一个文学探讨会,这是邀请函,请过目。”我把邀请柬递给杜威先生。 七十高龄的杜威先生坐在轮椅上,颤抖着手,紧锁着眉头,接过邀请柬,没有说一句话。 杜威先生的妻子维利亚扶着轮椅,笑着问:“秋先生,什么内容的文学探讨会?” “主要探讨战时文学,尤其革命文学。” “哦!”维利亚拉长了声音,点了点头。 我又进一步说道:“杜威先生,临行时,我朋友特...
宋雪黎把我和张雨莱送回旅店,离开了我们。 关了灯,张雨莱躺在我对面的床上,我对张雨莱说:“宋雪黎很漂亮。” “不漂亮也不会追了两年。” “你的爱情终于修成正果。” “那你的呢?”他似乎想到我今天和他讲的故事,他转过身问:“你傍晚和我谈念茵,念茵后来怎么样了。” 在黑暗中,我似乎回忆起那段历程,我和念茵一起穿过家乡的石道,一起在林间散步,我应该庆幸,母亲为我找了个干妹,从小,我就一个人,早已经...
这是一个欠发达,偏远的小村庄,村子里住着几十户人家,多少年来,没通水,没通电,更没有通路。 “要想富,先修路”政府向村民灌输致富的技巧,村民们耐心地听取政府的意见,但是听意见归听意见,怎么把路修出来是一个实际问题。因为这里山高水急,林深树密,想在这样地方修一条路,需要大量的资金,小村庄的村民绝对是拿不出修路资金的,所以修路的事情,只能暂时搁置。 没过多久,一支修路队经过,修路队的队长见小村庄...
我和女朋友确定关系后,女友打算让我见见她父母,我如临大敌,在见伯父伯母前,我仔细从女友口中询问了伯父伯母的癖好,经询问得知伯父嗜酒,而且是一个出了名的酒鬼。我准备投其所好,正好,当时我住所中留着一缸从云南带过来的烧酒。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我刚下班,女友打电话对我说伯父伯母要见我,要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千里聚”。因为事情太突然,我措手不及,只能匆匆忙忙用粗瓷罐装半公斤家乡的烧酒赶往“千里聚”。...
站在海边,我对张雨莱说讲了一个故事,一个旅行者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旅行,这个陌生的城市有一个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孩,两个人最终做不了恋人,而是做了好朋友,当这个旅行者到达陌生城市的时候,没有勇气去看这个朋友,此时他才发现他和她根本做不了朋友,朋友成了爱情结束后善意的谎言。 张雨莱说我的故事总是很凄美,就像我亲身经历一样。 我微微一笑,又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有一个男孩从小暗恋着一位女孩,后来女孩和男孩到...
我到达青岛的时候,天空开始下雨,张雨莱带着诙谐的口气和我说,我真会挑日子,旅行都找个下雨的日子。我长叹,告诉他青岛本来是伤心之地,人哀怨,天也悲鸣,所以下雨正符合我的心情。 在好朋友张雨莱的家住了一夜,天空一直下雨,朋友的父母亲热情好客,要求我在他家里住几天,看看他家的坎,想想他们的热情,似乎回到家的感觉,真想多住几天,可是我意识到这是旅行,不好打搅太久,所以顶着雨离开了好朋友家。 雨越下越...
很多年前,三位来自城市的植物学家徒步进了这片森林中,他们在森林走了一个多月,出山时却只剩下一个人,这位幸存者也早已饿得面黄肌瘦,他不得不到森林边的小村子里寻找食物。小村子里的山民虽然没有文化,但是很善良,他们都拿出自己的一小部分粮食分给这位幸存者。 幸存者为了报答山民们,在他离开村庄时候对村民们说,这森林深处有一处山谷,山谷中埋葬着一个巨大的宝藏,宝藏由一个遭上天惩罚的妖怪守护着,只有等这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