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我一位外面工作的小学同学海尚回家过年。这天,我到他家作客,在酒桌上,他握着酒杯道:“如果论民俗,还是我们这里淳朴,至少赌博的风气还不是那么盛行。” “难道外面的人就不够淳朴?” “这嘛!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一次,我和两位同事到福建省一座小村庄推销冰箱,那个小村庄里没有旅馆,我们就借宿在村长家中。这村长非常热情好客,连续几天杀鸡宰鹅招待我们,让我们有些过意不去。” “这能理解,有时就是...
八月初,我终于回到家乡,让我暂时忘却了城市的繁华和喧嚣,以及诸多的感情纠纷。 每个傍晚,我带着姑妈家的狼犬漫步在水坝边上,我叫这条狼犬为大黄,我总蹲在水坝边,手中紧握着一本诗集,念给身边的大黄听,大黄似乎不懂得诗歌,但是他始终在身边陪着我,我发现狗有一种特殊的情谊,他对人的感情不像男女之间的感情那样,漂浮不定,彼此之间相互猜忌,缺少忠诚的安全感,把人弄得焦头烂额。而狗从来不用去考虑这种忠诚是...
一周前,我一篇名为《我的都市情人》的短篇小说在《都市时报》上发表了。因为这篇第一人称小说,我收到远在上海女友的分手信,电子邮件内容如下。 亲爱的: 你好吗? 我想你一定很好,可我一点都不好,我正坐在房间里读你的《我的都市情人》,这篇文章令我很哀伤,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伤过。还记得三年前,我们相爱的时候,你说过会永远在乎我,永远只爱我一个人,永远陪着我走到最后,我是你的爱情信仰,但是……但是...
一个月前,“巡回马戏团”到达昆明,我奉上司之命前往马戏团,采访马戏团驯兽师和负责人。我到达马戏团的时候已经中午了,马戏团的驯兽师和负责人都在午休,只有一位年过六旬的老驯兽师照看着马戏团的动物,我正想采访他,他却不愿意接受我的采访。 作为记者,我自然不能空手而归,我只好恳求老驯兽师:“老伯,我是记者,吃新闻采访这碗饭的,如果我今天弄不到新闻回去,老板会炒了我的。” “你一定会弄到新闻,只管跟我...
一个月前,一位不知名的网友在我微博上留言:秋先生,请问,一个平凡的人怎么才能成为名人,因为我希望自己成为名人。 我回复:我不知道你说哪方面成名,如果你想成为名作家,那么你必须拥有丰富的知识和阅历,这是成名的先决条件;如果你没有丰富的知识和阅历,那么你必须足够聪明,你看李敖,那叫语不惊人死不休;如果你不够聪明,那么你必须本色,你看“旭日阳刚”,那叫农民工的本色;如果你不够本色,那么你最好装蒜,...
中超联赛前夕,林总和王主裁在一家茶室里相见。 两人喝到一半,林总先挑开话说:“王兄,我们是故交,我也没有什么好遮挡,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次来,是受人之托,找你帮忙的。”林总说着,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掏出一个熟料袋放在桌面上。 王主裁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纸袋,纸袋里隐隐约约露出几捆大面值的人民币,照厚度估计,大约三四万元,王主裁问道:“林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总指着桌面的...
张博下班回到家中时,他的老母亲靠在长椅上正看电视,电视正播着日本大地震的场面。张博一进家门,老母亲就说道:“日本地震真严重啊,又是海啸,又是核辐射,日本灾区人民真惨啊!” 张博有点幸灾乐祸地说:“这是上天对日本的惩罚,俗话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老母亲叹了口气说:“哎!我儿,你怎么能幸灾乐祸呢?有位伟人说‘一个无法忘记仇恨的民族是不成熟的民族。’” “母亲教训的对...
“神石县的旅游业近三年才发展起来的。” “不错,不错!”我环视着神石公园,公园中游人如织,这些游人无可置疑地带动了当地经济发展。 “你大概不知道三年前神石县是什么状况。”罗林似乎要考我的想象力。 “这……我来时候查过神石县的县志,它原名不叫神石县,而是叫贫县,县志上说,贫县主要特点就是贫,这里生态环境不是太好,不适于种植,似乎也没有什么矿产……” “是的,三年前这里是国家特级贫困县。”罗林一...
这家岐山哨子面面馆在西安的城墙脚下,我和李洛雅打着伞走过城墙,我抬头看了眼高耸的城墙,城墙上长满了青色的苔藓,雨水淋在城墙上,仿佛上天用泪水祭奠曾经死在城墙根下的亡魂,一阵冷风袭来,风中似乎带了金戈铁马的回音。 李洛雅看着我紧锁着眉头,脸色铁青,他用手摸了摸我打伞的手说:“你手好凉,会感冒的。” “吃点东西就好,最好喝一碗滚热的豆浆。” 我和李洛雅走进面馆,因为外面下着大雨,所以店里的生意也...
公元十四世纪,一艘欧洲的商船运着一船中国的瓷器,从中国的广州出发,朝欧洲大不列颠岛前进。几个月后,这艘商船到达印度洋,在印度洋中,他们遇到风暴,风暴扭断了桅杆,刮翻了商船,这艘商船以及那些价值不菲的中国瓷器永远沉在印度洋中,船上人员无一幸免。 唯一幸存下来的是九只来自中国的猫,这几只中国猫本是船长的宠物,购于中国杂技艺人之手,商船船长得到他们后,视如至宝,一直关在船舱中的一个大木箱子里,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