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当对岸再次传来阵阵钟声的时候,我便从梦中醒来,夕阳在西方撒下最后一抹余晖,试图赠与广袤大地即将降临黑暗前的最后一点光明。 身后是一栋栋高耸入云的大楼,我需要仰视到勃颈酸疼才能勉强窥其全貌,她们离我很近,我却不想要再靠近,于是每天守候在海边,与那座海岛隔海相望,无时无刻不再期待夜幕前那来自远方的姑娘的敲钟声,如泣如诉。 夜空中的云朵一片片堆叠着,如秋日的落叶。海水嬉耍在岸边...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密闭的房间的,四四方方的,六面都是金属墙。 “有人吗?” 我大声呼喊却无人回应,只有自己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正前方的铁墙上有一个圆形的凹槽,我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咔嚓”一声,凹槽打开了,我探过头去看了一眼,里面的三个角各躺着一个人,我有点激动,赶忙爬了进去,跳进了新的房间。 当我踏进入的时候,身后的凹槽“嗒”的一声合上了,我赶忙再去触碰那个凹槽,却发现凹...
窗外又瓢泼起了小雨——耳边是雨水抚在玻璃水的沙沙声,琳娜还未回来,四肢无力的我已经没有办法从床上爬起像曾经那样靠在落地窗前等候了。我被包裹在黑暗中,四肢时不时的颤抖让我生不如死,我观望着窗外,品味着花瓣凋零前的最后一刻美好。突然,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让我有些窒息,甚至大脑一片空白,我的四肢开始了更快节奏地抖动,已经彻底无法呼吸了,呼吸器,我需要呼吸器,我挣扎着摔到地上,...
这是一座小岛,在两个国家接壤的海域中央。岛上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四面都是悬崖,其中一面的下面就是这片海。 我坐在悬崖边上眺望远方的水天相接之处,那条不清晰的白线若隐若现。就在这样一座孤岛,展望着永远抵达不了的远方。 “你说,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生活,欲望。生而有欲,人性本恶。” (1) 北蒿的两股势力发起了战争,这个国家九成以上的人口被迫卷入,街道、市区乃至荒郊都尸横遍野。 士兵达芬奇...
没有人知道这只猫为什么只有三条命,先人告诉她们所有的猫都有七条命,她们自然也清楚自己每一条命的存在。 但总有人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于爱情与生活,也许最后才发现,我们什么都改变不了。 某天街道上的大雨说瓢泼就瓢泼了起来,性格古怪的像来了例假的婆娘,雨水很快攒满了一个又一个水坑,画面里除了悦耳的水声多了优雅的涟漪,还有在风中肆意翩跹的树叶。 苏武刚从动物园下了班,正打一把白伞往家赶,行色匆匆。离...
卓玛八岁这年母亲告诉她自己要去远方打工很久了,让她高考努力考上大城市的大学,这样才有机会找她。但对于他们这样的游牧民族来说,本分地在这里繁衍生息也许才应该是唯一的追求,卓玛的父亲在卓玛高二那年就帮她辍学了,回家放羊、放牛——总之,除了学校,哪里都可以。 这是地处世界第一的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深处的墨脱县,位于雅鲁藏布江下游,也曾是我国最后一处不通公路的小县城——不过从去年到如今,这座小县城也打通...
卓玛八岁这年母亲告诉她自己要去远方打工很久了,让她高考努力考上大城市的大学,这样才有机会找她。但对于他们这样的游牧民族来说,本分地在这里繁衍生息也许才应该是唯一的追求,卓玛的父亲在卓玛高二那年就帮她辍学了,回家放羊、放牛——总之,除了学校,哪里都可以。 这是地处世界第一的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深处的墨脱县,位于雅鲁藏布江下游,也曾是我国最后一处不通公路的小县城——不过从去年到如今,这座小县城也打通...
书上说,遇见一个人只需要一秒,喜欢上一个人可能需要一天,但是要忘记一个人,可能要用一辈子。 我生在1986年端午节的第二天,每当别人问起我的生日时我都回答“屈原死了我出生了”。我是个独生子,也正因为是个独生子,让家里又惊又喜,惊的是家里没再要孩子,喜的是生的是个男孩——在他们看来生男孩大概跟买彩票中了二等奖一样幸运——也许龙凤胎是一等奖。 两岁那年,父母离婚了,抚养我的义务落到了爷爷奶奶头上...
我得了一种怪病。 全身开始生出绿豆大小的脓包,她们甚至还在不断生长、扩散,我有些忧虑,生怕有一天他们会长到足以撑破我上衣的大小。 医生说我这种病不能见光,甚至对于温度都有些敏感,我只能生存在22℃的环境中,高一度或者低一度都会让脓包加速扩散,而且我必须每周做一次化疗,两周打一阵封闭,借此使自己的病情更加稳定。 林茹茹大我两岁,是我的青梅竹马,老实说我对她的印象比我那生了我很快就逃之夭夭的母亲...
(序) 我已经在这片迷雾里走了不知道多久了,当我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回到这个蜘蛛网的时候,我决定不再前行了。 这是机场不远处的郊区。 两个小时前我带儿子来机场打算飞往南俞市,见早已跟我离婚的他的妈妈,可怜的孩子并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情,一直骗他妈妈只是出差了。 一个小时前我打了他,因为他在老师打电话告知了我期末考试成绩后欺骗了我,我的教育一向如此,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试图用谎言来弥补,这是错上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