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在邻(二):把酒话桑麻(4)

2019-02-15 16:05:21

纯爱

“没事,你回吧。”这不是还有一个么。

小林子看看自家老大,又看看桑子那二愣子,明显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当下没好气道:“那我先走了,记得给我老大上药。”把药抛给桑子,小林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手怎么受伤了?今天抱我老妈弄伤的?”桑子扶着麻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小心的捧着麻旭的手臂看了一眼,好家伙,他怎么感觉男人伤得还比他老妈严重?

“看你人高马大的,怎么这么弱啊?我老妈才九十不到,我也能背着她走很远,气都不带喘的,你应该锻练锻练了。”桑子自我感觉良好道。

看着桑子沾沾自喜的模样儿,麻旭但笑不语。

“你这肿得有点夸张啊,怎么比我老妈的腿还肿,这在家怎么处理啊?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吧!”桑子建议说。

“不用,这就是看着严重,其实就是普通瘀肿,不碍事,上上药消肿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去医院。”再说,更严重的伤他都经历过了,现在的这些,算是皮毛,但麻旭没有说出口,免得桑子说他自大。

“很痛吧?”桑子就只是看着都觉得痛,何况是当事人呢,肯定十分难受了!

“没有。”麻旭尝试活动一下胳膊,轻轻一动,刺骨的痛意立马袭来!他脸色不着痕迹一变,手臂僵硬着不再乱动。

“之前受过伤,以为已经好了,就只是抱了一段子路,没想到……,应该是弄到旧患了。”麻旭认为。

“多长一段路?”桑子不依不饶问。

“有三公里吧。”有多远不记得了,那时候情况紧张,那里留意这些了?麻旭随便说了个大慨。

“也不知道开车么?你不是有辆车么?打车也行!”桑子觉得这人向来精明,怎么也会有犯浑的时候呢!

“塞车,当时你母亲看着挺严重,就没想其它了。”麻旭想起当时她母亲的样子,挺严重的,当然得优先考虑了。

“你真笨!”桑子给麻旭上药的档口,还不忘说他一句。

“笨的是你!”他说他的手从前受过伤,他都没有反应。

果然没有认出他是谁,或者已经不记得了,毕竟这个人这么冒失!不记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桑子,我需要洗个澡。”他现在身上黏黏的很难受!

桑子一听,看了看麻旭的身子,脸上还有细细的汗水,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手臂上的伤痛的。

一身汗确实需要洗洗,一身脏谁受得了?

“可你这样,怎么洗?”脖子还挂着绷带呢,要是手臂弄湿了刚刚上的药不就白弄了吗?

他真是,上药前为什不说要洗澡呢?这么折腾好吗?

“用浴缸,你去给我放一下水,不会弄到手臂的你放心。”似乎看出了桑子的心思,麻旭淡淡的说道。

“那好,你先等等。”桑子离开前,还贴心的找来交个枕头垫着麻旭的手臂,让他不用老是那么吊着,省的到最后脖子也跟着难受。

麻旭挨着手上的枕头,尽管红肿的手臂时不时会有阵阵痛意袭来,可怎么也不敌心里的甜蜜。

桑子想,是不是所有受伤的人都有一颗折腾人的心,就如现在!

“桑子,你可以进来一下吗?”三十分钟过后,麻旭的声音在浴室响起了,他叫唤一声。

“哦,就来。”桑子推门而进,看见麻旭大咧咧的靠在浴缸边,水刚刚避开受伤的手。“怎么了?”

“帮我擦擦背,够不着。”麻旭转过身去,把厚实挺直的背部对着桑子。

“……哦,好吧。”想在这个人也是因为他老妈才受的伤,给他擦个背也不是不可以的,这么一想,手就伸过去了。

桑子刚把手伸在麻旭背上,不由得惊呼:“怎么这么冰?没有理由啊。”

桑子摸摸水,温热的,可是浴缸却和那人的身体一样冰冷异常,随即叹道:“你这浴缸耐温能力很好啊,装了那么久的热水都冷冰冰的,不会是会自动制冷的吧?要那样也太牛了!”

“还有你身子,泡这么就久热水都没有暖和,还是起来吧,要是冷着怎么办?”桑子担心的说道。

“没事,再洗洗,用点力,力道不太够。”麻旭意识有点晕乎乎,舒服的叹了口气,背上来回移动的感觉真好。

“哦,好,这样可以?”桑子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远了。

“嗯……”床上的男人一动,猛的睁开眼睛,明显是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

“醒了?你发烧了知道吗?”桑子俯下身体,用手探了探麻旭的额头,松了口气道:“终于退烧了,你害我忙活了一个晚上,知道吗?”

“桑子。”他发烧,怎么会不知道,那完全是他的功劳,那是泡了半个钟的冰水的效果。

“嗯,怎么……”在桑子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之际,麻旭突然伸出手臂,做了一个他梦寐以久的动作,箍住桑子的脖子把人严实的搂在怀里,按在心坎上。

“喂,你干嘛?烧傻了,赶紧放手!你这个傻瓜!”桑子用力撑起身子,奈何这个人力气太大,桑子居然分毫不能动弹!

“放手听见没有!”桑子恼了,被一个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却没有办法挣脱开来。

“不放。”顾不得手上的疼痛,男人抱着桑子的力道越来越紧。

“我喜欢你……”沙哑的,深情的。

“我喜欢你。”反反复复的,男人说了不知道多少遍。

桑子只当他脑子坏掉了。

“别再提了!”桑子拉过被子羞愤的盖住自己,对于那段历史,他抗拒男人一提再提,“都过去那么久了!”

男人只是自顾自的回忆,完全没有顾及桑子起伏越来越快的胸膛,:“当时你那么久不理我,我以为你会和我绝交,连朋友也不是了,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有多慌。”

“我天天在窗前就那么看着对面,害怕你会偷偷搬走,悄无声息的走掉。”那是他做过最幼稚的事情。

男人舔舔薄唇,喉结挪动,“还好,现在你在我的床上,……”

“能不能别老提以前的事情啊,你也不是老了,老人家才总是拿以前的事情唠唠叨叨。”桑子红浑久久不退,恼得骂了句:“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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