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张玲懒媳妇，早上不起床做早餐，都九点了还赖床上。还要上前去抓张玲。张玲衣服还没穿好，裹着被子尴尬极了。
“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你就先安心在鞋厂工作吧。”小东安慰道。
“张玲？”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妇女互助会是由江夏含女士成立的。为了帮助受伤害的妇女儿童摆脱困境。那天小东找到我们说了你的情况。于是我们就组织了一个局。就是我先跟赵晗认识，然后我再介绍他去玩地下赌场。先让他赢钱。再输钱。当然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下了药的，谁要跟他生孩子啊。怀孕也是假的。验孕棒借人家怀孕的。”小刘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其他的财产你不要打主意，我可以考虑。”赵晗盘算下后街两间旧屋也值不了几个钱。这栋三层楼的房子应该也值个一百来万。老妈在超市工作一个月两千多。自己现在每天赢钱。到时候也去找个轻松点的工作。也不差旧屋。艳艳肚子里也有一个了。女儿养大了也是泼出去的水她要就给她了。再说了毕竟是自己对不住张玲。
“原来是这样。”如果赵晗不那么贪心也许事情也不会变这样。“那我也捐点钱吧？我刚工作工资不多，但是也想略表心意。”
“张玲，听说赵晗被小三的男朋友打了。那个小三也不见了。赵晗赌钱把之前赢的钱都输了还欠着钱呢。就是告诉你一声。报应太快。”
“我干嘛要笑话你？笑你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我这几年结了婚又感情不合离婚了。不过你老公也真是的，居然打老婆。”小东听到张玲过得不好，有点心疼她。
“张玲。我今天早上去买菜。多买了些水果，我也吃不完。你就帮我一起吃吧。”
“小东我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了。”张玲从心里真的感激。
4
坐在大巴车上。张玲在脑海里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
小东看到张玲和晓虹，很高兴。并且还特地请她们去饭馆吃饭。
“小东哥已经帮你捐了钱。”小刘觉得自己任务已经完成了，就起身离开。
“你，你不是怀孕了吗？”张玲问。
张玲再也坐不住了。找到小东商量。
“别急啊。过几天再回去也不迟。”小东好像知道这件事情。
“咱们今天就说清楚了吧。离婚后，孩子归我。后街的两间旧屋给我。我想到时候也有个地方安身。”
张玲心里烦。在婆家没有一席地位，回到娘家凳子还没坐热就问几时走。
开门的是个年轻女人。“姐姐回来了。”甜甜脆脆的声音听到张玲耳朵里却是极度厌恶。
张玲的心里真的冷了。这次不是老公赵晗直接打，是老公按着她让公公自己来打。
“有一部分是别人自愿捐款的。我们江姐人很好，自己也有开公司。我们这群人就是在江姐的公司里上班。平时有空的时候来帮助那些朋友。”
可是张玲当时怎么会听得进去。她相信自己努力，会让赵晗改变的。
张玲一大早就拿着行李出发去城里找工作了。
那天还没起床。门突然就被打开。公公劈头大骂。后面还跟着婆婆。估计是婆婆在外面说自己坏话了。
“到底怎么了？赵晗最近真是春风得意啊。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啊。听说都赢了两三万了。小三都住到赵家了。都把离婚协议书送到我们家了。”陈雅真是有点替张玲不值。
“妈妈。”女儿晓虹看到妈妈回来，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张玲，这附近有个幼儿园，我认识那个园长，到时候打声招呼，去做个健康体检就可以去了。”
“我是小刘。是妇女互助会干事。也就是那天的艳艳。”艳艳说明自己的身份。
张玲的父亲听到女儿被家暴的事情。赶了过来。劝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又走了。
“哥哥出去赚钱了。”女人回答。
数不清第几次了。呵呵。
“打电话叫赵晗回来今天就把话说清楚吧。”婆婆让公公打电话。
可是她太高估自己了。
回到家。原本想要用钥匙开门的张玲却开不了门。张玲只好按门铃。
“小东，我要请假回去。”
又过了几天，又接到嫂子陈雅的电话。“哎呦，张玲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啊。赵家都快翻天了。”
2
在父亲的心里，也许觉得这条路是自己自找的。当初恋爱的时候，赵晗就打过张玲。接触过赵晗的亲戚朋友们都劝说过，不要跟他结婚了。这种男的没用。好吃懒做没事业心还小肚鸡肠，还家暴，以后有你好受的。
还是赵晗发话了。说现在都结婚了，以后进房间要敲门。
张玲一脸不解。张小东却一脸神秘。
张玲口袋里只剩下几百块。到镇上买了车票。
“知道了我有空了抽时间回去。”张玲挂了电话。小东喊门。
小东听到张玲说明来意，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来了个人。没想到就是之前见到过的艳艳。随后他们告诉张玲，听到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他觉得赵晗那样的男人应该要受到教训。于是他找到了“有困难找江姐”的妇女互助会会长江夏含。
“我，很想离婚，就是舍不得孩子。他肯定不会把孩子给我的。可是就算打官司，我暂时也养不起孩子。”张玲说出自己的顾虑。
“知道了。”
结婚五年了。赵晗已经从当初的帅小伙，变成油腻男子。工作都换了好几份。工作做一段时间不是嫌钱少就是说老板不好。动不动就说自己累的喘气，太累了。张玲没嫌弃他，他们倒嫌弃自己了。真是可笑。
不一会儿功夫。赵晗就回来了。赵晗一回来就把今天赢的一千多块钱给艳艳了。
“就你们家赵晗也得真的有人看得上才是。放心吧。”
张玲提着行李，头也不回出门了。夜晚寒风刺骨，张玲的眼泪碎在风里。
“你是？”
半个月后。陈雅又打电话来了。
3
“我很想给他教训。结婚五年了，打了无数次了。”张玲的脸上挂了两行清泪。
张玲住在员工宿舍，这一段时间，小东经常找借口送自己水果，青菜，还有衣服。张玲从心里感激。
“放心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我等。”应该能赶在后街那两间房拆迁前就能和张玲结婚吧？
“回家？好。这次回去就把婚离了吧？顺便要提条件，要女儿归你。有后妈就有后爸。所以女儿还是跟你好。还有，其他财产就不要了，就要他们后街的两间旧屋。”小东告诉张玲要争取。
张玲在鞋厂工作了一段时间。也没怎么打电话回老家。想女儿了就看看照片。她怕自己打电话了会坚持不下去，想要投降回去继续过那样的日子。今天午休时间却接到嫂子的电话。
公公和婆婆听完儿子的话都出去了。
“赵晗呢？”张玲问道。
到了娘家。父亲和母亲都说自己不懂事。嫂子嘴上不说，心里估计是不欢迎自己回娘家的。哥哥问张玲：“这次回来住几天？”
小东转身从屋里拿出了一本存折。“这个里面是我这几年存下来的钱。我想好好跟你过日子。”
5
看着床上睡着的女儿，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张玲咬了咬牙，这次要狠下心来。她收拾了几件衣服。这个家待不下去了。一直为了女儿劝自己要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只要能每天看到女儿就很开心。可是这样只换来这样的下场，她不甘心。
“张玲，你哥不是那个意思。小声点。大宝睡了。”嫂子陈雅说道。
“我，过得不好。老公家暴我。我跑出来打工，想离开他却舍不得女儿。我知道你肯定要笑话我了。”张玲很坦白自己目前的状况。
打包好一堆的衣服暂时寄存在娘家。张玲就带着孩子回到了鞋厂。
“小东啊？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张玲有点不好意思了。当年大家伙都觉得张小东踏实可靠，可是自己却鬼迷心窍看上了赵晗。
“明天我就出去找工作！不会呆你们家白吃白喝！”
“那你们不是要浪费好多人力物力财力吗？”想想组了局要骗人要花不少钱吧？
张玲其实不是为了赵晗找小三而急，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已经没有多少位置了。只是担心如果离婚了，后妈会对自己孩子好吗？
鞋厂经理是个男的。张玲看着有点眼熟。却叫不出来名字。
终于女儿归了自己，拿着手上的离婚证，张玲叹了口气，心里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公公看到张玲回家。发话了：“回来离婚的吧？”
到了城里，张玲看到鞋厂招工。于是去应聘。很快就通过了。
“赵哥，你就答应姐姐吧。晓虹给她。后街的旧屋也值不了几个钱。”艳艳一旁劝道。“到时候我给你生个儿子。”艳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张玲因为这几年看孩子没出去工作。所以公婆在背后没少说自己坏话。什么好吃懒做，花钱大手大脚都是他们给她的标签。
最重要的是没给他们家生儿子，生完女儿没多久又意外怀孕了，后来找熟人去照B超说是女儿就打掉了，后来又有了一个还是女儿又打掉。不孝有三 无后为大。这是他们陈旧的思想，张玲却觉得女儿是她最宝贵的财富。但是当初恋爱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原来三观这么不和。
出房间的时候，正撞上了怒气未消的公公。张玲看了他一眼不想说话。说起这个公公，张玲也是气不打一出来。刚嫁进赵家的时候。
“好。那书面签协议。我要叫两个人见证。”张玲留了个心眼。知道赵晗有时候会耍赖。于是叫了两个邻居当见证人。
“张玲。我那天看到有个小姑娘到你们家去了。你说赵晗是不是出轨了。你要不要回来？”嫂子陈雅在电话里很着急。
“色字头上一把刀，贪字最糟糕。这句话是我们江姐说的，很多人都难逃这两关。美色当前又有金钱护体，赵晗早就找不着北了。当然对你就不纠缠了。你爱咋咋地。别打扰他发财。”小刘看了看张玲继续说完。
“小东我，我听说赵晗找了个小三。我得回去一趟。”张玲想请假回去。
“不要哭了。我替你出这口气。就是看你是想要继续跟他生活还是想离婚了？”
“小东，我，晓虹还需要时间。”
“张玲你这几年过得好吗？”小东看着张玲头发有点乱，气色也不好。身上的羽绒服感觉穿了很久的样子。
父亲从屋里抱了一床棉被和枕头。晚上就在客厅沙发上睡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早点睡吧。晚上你跟我挤挤。”张玲母亲让大家都回屋睡觉。
婆婆端了盘水果出来：“艳艳，先坐下来。有了孩子不要站那么久。”
“嗯。”张玲记住了。
第二天。
“我小东啊。你忘了吗？跟你相过亲的。你还看不上我啊。后来你结了婚。我就跑来城里打工了。”
张玲觉得这些事可能跟小东有关系。于是趁休息时间去找小东问清楚。
刚结婚没多久，有段时间身体无力难受，老是发困想睡觉。那时候还年轻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