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奇谈.外来客

2018-08-29 20:58:04 作者:小龙Go

一次见到这个人应该是十年前了,那时候开始,我的家变了。

今天,他又出现,母亲说,他是来还债的,还他十年前夺走的东西。

还记得那时候我还在高中,那一天回家看到一个陌生人和父亲在客厅坐着,我一进门就感到一股莫名的安静,是那种本来在说着话看到我就突然不说话的安静,有客人正准备打声招呼,却被父亲叫回房间去。

没过几天,父亲走了,没有任何留言,就这样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了,但母亲没有去找他,也没有对我说什么,每次问她都是相同的答案,说他有一天会回来的。

我等了十年,他都没有回来。

这个人却出现了,坐在我面前,十年前我匆匆一眼没留下太深刻的印象,这时候看去似乎没有太大的改变,或许只是我记错了。母亲已经回到房间去,一如十年前的我。“你相信这世界有鬼吗?”他突然问我。

他告诉我,父亲是沟通阴阳两界的中间人,称之为‘渡者’,在两个世界间摆渡的人。

十年前便是他请求父亲到那个世界去,寻一已归于亡魂鬼界的灵魂。

他留下一个牛皮纸袋放到桌面,袋子鼓鼓的不知装了什么。

我无法接受他说的话,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个笔记本,一块石头,还有几个像是耳钉和戒指,但感觉不像是饰品,看着像是木的摸上去却是金属质地,透出一股不详的气息,石头像是鹅卵石,但不是光滑的表面,像是磨砂的,入手冰冷。

打开笔记本,里面记着的东西很杂乱,有的是新闻的记录,有的是科普文章的摘要,还有市井八卦,旧闻奇谈,随笔感慨,看不出什么头绪,但有一个比较特别,那一页只有五个字:西街的酒吧。

西街,我上网查了一下,本市就有一条,坐地铁半个小时就可以到,明天是周末,我决定去那里看看。

还有一页被撕掉了,不知道是父亲撕的,还是那个人撕的,虽然他说没打开看过,不过我不相信他。

地铁出来后是市政大道,沿着大道向前走数十米是十字路口,以大道为界,相交的路对面的是东街,这边的是西街,西街伸展到旧城区内,从路口看去能看到路的一侧是一排高大茂盛的树,直接将底下的两车道笼罩在树荫底下,路两边是只有三四层高的矮楼房,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就是等着拆迁的老城区了。

我带上父亲留下的那些东西来到了西街的路口,从这个路口为起点,开始走下去,还好有这么些树荫,不然盛夏之下这段路真不好走。

一路上留意着两边的商铺,看是否有酒吧,从头走到尾,估计不到2公里的距离,各种店铺都有,就是没有看到酒吧,从尽头掉头走另一侧,沿路有书店,小卖部,杂货店,五金店,没有酒吧,也留意着有没有哪些隐藏的楼梯口处会放着招牌或海报,几个来回下来没有发现酒吧的迹象。

不死心将附近的街道也找了一遍,不远处有个公园,而旁边的几条街也差不多,还有画室,网吧之类的,终究没有找到酒吧,看来在这种旧城区里没有酒吧的生存空间。

时间已近黄昏,一个人几圈走下来,有点累了,已经是满身大汗,我回到了西街,在小卖部买了瓶水,琢磨着可以到哪里休息一下,公园要走20分钟左右才到,刚好看到路一侧的书店,想着进去吹吹空调躲开暑气。

书店占了两个门面,但也不大,宽和深都不到十米的样子,推开玻璃半自动门,凉爽的空气迎面扑来一扫我在闷热空气中累积的萎靡,左边收银台后是一头发已经花白大半的男子,穿着休闲衬衫,应该是老板,正捧着书看着。

听到门开了,抬头看看我没有说话又低下头去继续看书,店里除了我们两个没有别的人了,这正好,看来他不会过来问我要买什么,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只是这里面没有凳子,随手拿本小说找了个角落在地上坐下,想来老板只顾着自己看书是不会介意的。

我依旧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不知是身体累了还是对父亲的事没有头绪而精神不振,我坐在角落里打起了瞌睡,沉重的头一下下往下点去,一阵恍惚回过神来,四周已经没有了日光,只有昏黄的灯光,轻快的音乐,交错的酒杯,我来到了酒吧。

我原本应该是坐在地上的,这时却是趴在一张矮圆桌子上,在酒吧的角落位置,疑惑着抬起头来,直起身子看去,灯光太暗看不清全部的环境,中间是几个长条桌子,靠墙处是一排我现在坐着的这种矮圆小桌和宽靠背凳子,吧台在入门那里。

吧台后酒保正拿着调酒器认真地摇晃着,店里客人不多,只坐了三分之一左右,扫视了一下,看出了对劲。

客人不都是人类。

中间长条桌上坐着的三个,左边一个头上黑烟腾起,从我这里看去脸上什么都看不清,中间一个长着四只手,拿着两个杯子,其中一只手拿着杯子往腹部去,仔细看去原来那里还有一张大嘴,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右边一个倒是正常的体型,只是脸上的眼多了点,除了正常五官外空余的位置都被眼睛填满了。这三个人正在毫无代沟地交流着。

和我隔个三张桌子的那张桌子上挤满了客人,没错是挤满了,一个个麻雀大小的灰色生物站满了整张桌子,每一个嘴里都有一条细长的吸管伸到桌子中间的一个杯子里。

他们旁边的一张桌子边上则是只坐了一个客人,但他却占用了两张凳子,看不出那是什么,就是一个肉团堆在那里,那些肉在微微地抖动着。

这店里的客人可谓群魔乱舞了,惊叫声差点就从我口中叫了出来。

躲在这角落,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想着这不会就是那个世界吧,刚刚明明还在书店里的,怎么一下子就进入了那个人说过的另一个世界。向着背后墙壁缩着身体,背部碰到墙,回头一看,那不是墙,而是书架,和书店里的一模一样。

仔细看去,店中间的那些长条桌也是书柜,里面还放着书,只是形状有些变形,我用手摸了摸,书架表面像是镀了层膜,摸不到里面的书。

有人走了过来。

是刚刚还在柜台后的酒保,比普通人略高的身材,穿着白衬衫,黑夹克,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嘴唇上留着引人注目的山羊胡,扁平的嘴唇,苍白如同白纸,说话的时候看不到嘴巴在动。

“我是这里的店长,不喝杯酒?”

我没有回答。

“刚到这边?”看着我惊慌的样子,他说道,“刚到着阴间来?”

我终于反应过来,是在问我是不是刚死的,“是的。“我鼓起勇气说道,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不是来喝酒的,是来找一个人的。”

“哦,长什么样子?”

“呃。”我顿住了,没有准备父亲的相片,本来只是想来看看情况,没想到会跑到另一个世界。

他递给我一张空白的相片,“拿着。”

“闭上眼睛,想着你要找的人的样子。“

“不要想具体的模样,要回想起你们一起的日子,回忆中才是真实的样子,才能投影出来。”

十年不见,说真的父亲的模样已经有些模糊,想不起来他离开前有哪些记忆,回忆起来的第一件事却是我小学时,有次带我去上学时间已经迟了,他索性就先带我去吃了个早餐,再慢悠悠地去学校,因为这和他平时严厉的风格太不一样,所以在我的记忆中一直保留着。

我再次睁开眼,果然相片上有了我父亲的样子,正是我小时候时他的样子,没想到记忆是模糊的,但出来的形象十分清晰,“不要轻视了回忆,那里承载着感情。”店长看着我说。

店长接过我手上的相片,仔细看了一下,“我这里每天的客人太多,而且据你说已经是十年前了,实在是没什么印象。”

“这样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来到了这个世界,突然说死了当然是接受不了的,必须找到父亲才可以弄清楚,店长不知道的话只能再想办法。

“不过有个人你可以去问问,那个人对有兴趣的人都记得住。”他指了指在吧台坐着的一个人,正在和一个长着披肩白发的人在聊天,“等他们聊完再过去吧,打扰他听故事可不好,先来喝一杯,如何?”

“不了,谢谢,我没有钱。”我身上当然是没有这个世界的钱的,没有人会烧给我的,我都还没死。

“钱?这里不需要钱,那是你还活着的那个世界的东西,这个世界是不需要的。”

“啊?”

“这里用来换取需要的东西用的是情,人情,你来喝一杯就知道了。”

店长回到吧台内,取出一瓶金黄色的酒和其他一些东西摆弄了一下,用调酒器轻轻晃均匀了,倒到一个高脚杯里,拿到我的桌子上,“请,酒名‘北辰’。”

杯中液体分两层,下层是半透明的金黄色,上层是黑色的,如墨汁一般,里面还有一点点银色闪光,像是夜空中的星星,其中一颗较别的大,也亮,像是北极星。

拿起这奇异的酒,送到嘴边吸了一小口,一股清凉进入在口中,在里面回荡,还没来得及吞下,有什么轻轻爆开,清凉中混如了一点辛辣,两种感觉如双眼台风一起在嘴里面激荡,将它们咽下,随着喉咙进入腹部,顿时将我整个人因为置身于怪异环境而一直带着的身体僵硬扫走,整个人觉得神清气爽,恢复了不少的精神。

“如何?”店长看着我表情在变化,笑着问我,其实看不出来他在笑,只是从语气中听得出来。

“很好,”我目光从酒杯转到店长身上,突然觉得店长变了,不再是看到鬼怪时的那种恐慌,而是像看到多年不见的朋友,或是亲切的长辈,让我感到熟悉和安心,“原来如此。”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提供了帮助,换来的是情份。”

我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这次尝出了点酒精的味道,对着店长说了声:“谢谢。”的确要谢谢他,让我的心情舒缓下来不少,对这个世界也没有那么难接受了。

等了一会,店长指的那个人和白发的人似乎聊完了,白发人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了他的侧脸,脸色比头发更白,没有一丝血色。

起身来到吧台坐到那人边上,店长好像正在和他说我的事,用手指了指我,“就是他,”然后又指了指那人,“你可以叫他罗,我们一般叫他小罗。”

“你好,我听说你知道得很多,想跟你打听个人。“拿出了父亲的照片,”这个人是我爸爸,十年前走了。“罗接过照片,看了一会,又抬头想了想,”我应该见过他。”

“真的?”

“大概十年前,他也是在店长指引下找到了我,也是在找人。”

“你能告诉我他可能去了哪里吗?“

“不急,我这个人有个规定,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东西,就要说一个故事,如果我觉得有趣值得收藏的话我就将我知道的告诉你。”

“什么?”这下可难了,我从小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只有父亲这个插曲,面对这个在幽冥鬼界的人,能说出什么有趣的故事。

思来想去,终于想到前些年遇到的一件奇怪事,只是有些奇特,没有曲折的过程,也没有意想不到的展开,但除了这个实在想不到什么了,就将那件事说了给罗听。

他听着这略显无聊的故事也不打岔,耐心听我说完,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看来真的打动不了他,他突然凑到我耳边,轻声问了一句,“你和你父亲一样过来的?”

一样?什么一样?一时间没搞明白他指什么,突然想到或许是指我是活人,根本还没死就进入了这个世界,“或许吧。”我也不肯定是不是这回事。

“有意思,有意思。”他大声笑道,看了我一眼,又说了一句有意思,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本书,自言自语说,“十年前,嗯。”看来他肯帮我了,罗翻动着书页,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找到了,你爸是找一个鬼魂去了,我刚好听说过好几个鬼魂有遇见过。”

他说了一个地方,“我给你父亲的就是这个位置,曾经有人在那里见过他在找的鬼魂,不过那个鬼魂或你的父亲是否在那里就不得而知。”

“我再给你一个忠告,那里还是一个禁地,即使在鬼界也是个没有任何幽魂鬼怪愿意接近的地方,那里不同于你们现世,也不同于鬼界,不过对你而言和这里一样是个陌生的世界,所以也没什么差别。”他合起了他的那本书。

“去吧,去寻找你的父亲,如果你们能够回来的话,欢迎来这里将那里的故事告诉我。”他向我摆摆手后离开了。

我知道那里,是城南一座不高的山里的一个防空洞,听说是建国初期的工程,一开始是军事工事,当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工程搁置了,山体内已经挖好了错综复杂的隧道,后来改做防空洞,就这样一直空着在那里。

但凡这些场所都会有鬼怪灵异的传闻,有的说有人到那里玩练胆的游戏后失踪了,有的说见过诡异的影子在那里出没,也有人说那里是不良集团的窝点,在里面从事不法的勾当,各种流言形形色色,使人不敢靠近。

离开酒吧,一到外面更让我吃惊,比人类世界的酒吧街还要热闹不知多少,整条街上满是五光十色的彩灯,挤满来来去去的人和鬼怪,看得我汗毛一根根像是被静电吸引住竖了起来,衣服内一滴滴冷汗在流下。

正准备鼓起勇气向南方走去,背后衣服被拉了一下,回过头来,是一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少年,“听老板说你要到那里去?”看到我疑惑的脸,“就是南边那里的黑区。”

“黑区,如果你说的是南山那里,是的。”那座山就叫南山。

“能带上我一起去吗?老板说你是寻人去的,我也是,我的一个朋友在那附近不见了,传闻那里只能进不能出,不少人都在那附近失踪了,我自己一个实在不敢进去,我们一起去吧。”

“不是说进去出不来吗?你又不敢自己去,又要和我一起,你是大胆还是胆小啊?”

“方正你去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去,走不走?”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六,是这附近的地灵。”

“地灵是什么?”

“你这都不知道啊,要知道不是所有生物都可以修炼到死后仍可以保留神智成为鬼魂,尤其是许多的小动物和昆虫,他们死后留下的无意识汇聚到一起,到一定程度时便会变化成像我一样的地灵。”

我们边走边说着向南山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我发现了这个世界看东西是不一样了,无论多暗的角落,没有光进入的地方,都散发着微弱的光,可以看到,不会有完全黑暗的地方,但是越靠近小六所说的黑区,光就越暗淡,看来那地方叫黑区就是因为这个。

来到山脚边,视线已经不足别处的一半了,感觉像是黄昏后太阳已经完全落下的景象,越过一个形式上的铁丝网,往前沿着一条破旧的水泥路,路面已经龟裂破碎,两边的杂草长到了一人多高。我和小六走了几分钟,看到了入口,是一个拱形的铁门,比一般人家的门大一点,上面已经有了许多的锈斑。

走到门前,忽觉幽幽寒气从门上散发出来,铁门像是一块散发着白气的干冰。小六带头穿过了铁门,这个世界有一点便利就是可以无视物体的阻隔,只要不是太厚的墙壁都可以直接穿越过去,门后面是一条走道,走道四壁只上了水泥,每隔十米左右有一盏老式的灯,当然是没亮的。

到了头又是一扇铁门,进去是一条斜向下的楼梯,二十个阶梯调个头继续向下,每两层楼梯有一个出口对应一个楼层,出口处写了-1,-2的楼层数,从扶手间的间隙向下看去看不到底,不知向下到地底的多深。

我们没有去看些出口,直觉告诉我们要到最底下去,慢慢向下走着,没有感觉到有其他的活物,或是死物的气息,空空荡荡的楼梯上只有我和小六,据小六说这很不可思议,一般这种没有活人,而且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会有许多的游魂野怪聚居才对,这里却完全感觉不到,怪不得这里被说是禁区,看来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知道走了多久,深入地下多少了,小六突然叫住了我,“等等,有没有发现不对,”我看了看周围,“越来越暗了。”“没错,这很不对。”

突然,我们的身体像被什么东西拉住,双双往斜下方撞了下去,不知道穿过了多少层楼梯与墙壁,两人被扔到了地面,在地上滚了几圈,爬起来看向四周,这里已经昏暗到几乎看不见了,勉强能看到在身边的小六,远的地方地面都看不清晰,只感觉是个十分大的空间。

我们向对方靠近,不知道是被什么硬拉到这里来,加上这里的传闻,让我心里发毛。

想起一个怪异的声音,不男不女,像是用变声器发出来的,而且在这空间中带着回声,“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是来找人的。”我喊道。

身体再一次被奇异的力量拉向一边。

我转过头来已经找不到小六,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又响起来,“你找谁?”

“这个人。”我拿出父亲的相片。

这个时候四周已经完全看不到了,整个人置身于黑暗之中,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只有很短的时间,但好像这种完全失去光明的感觉已经很久没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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