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化病的工蜂弥留在正方形花海的正中心。“嗡——嗡——” 一只白化病的工蜂弥留在正方形花海的正中心。巧合吗,相比这片方圆九里的规则的蜡黄,它的病不会引起上帝的注意。 它终于安心采蜜了,直到胀破蜜囊,流尽所有褐黄的,甜腻腻的热血。 待到某一天的阳光,仿佛套住头的麻丝袋。萎缩的盲人,决定勒断她被风吹得干裂的脖子。而那根结束性命的绳子,则一圈圈地缠在她的小手指上。 李九日,就是最后一位目击者。他目睹了
我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