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慢慢地冷了下来,路上行人中还是有少些穿着清凉短袖的青年,我拢了拢身上薄薄的针织外套,迎风而行。森林公园里的人已没有盛夏的人多了,一些树开始露出了将黄之势,但那片草坪仍是绿的,它是绿的,从春到冬。 我坐在草坪上的长凳上,从背包里搜出耳机,播放着孙燕姿的《当冬夜渐暖》。这是那个女孩最爱听的歌,她说,她喜欢这首歌不是因为她在爱情里受过伤,而是“当冬夜渐暖”这个短句,让她感觉到希望,那种“冬天来...
好像我们生来就担负着责任,可轻可重,可缓可急,但总归是逃不脱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卸下任何责任,但我也从未心甘情愿地去担负,我像是一个中间派,不被任何领域接纳。在世俗的督促下,责任还是落在我的肩膀,我也没有余力去反抗。只是偶尔,我真的会感觉到疲惫甚至绝望,就好像坠入海面七千米以下那密不透光的深海域。周遭全是蓝色,不是少女心满满的天蓝色,也不是充满风情的藏蓝色,是那种独独属于深海的深蓝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