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点,做了梦然后就醒来了。 病室里,鼾声如雷。六个人,其中三个女人是病人。两个男子是其中两个女子的丈夫,一个中年妇人是其中剩下那个女子的母亲。 而我是这两个丈夫中某一个的妻子,卧在中间的病床上。 病重是不争的事实,还有六个月的身孕。缺氧,不幸就增加了。但比起来其它两个病人我仍旧是幸运的。因为,她们两个一个已经引产掉四个月的孩子,一个马上决定引产已达六个月的孩子。这真是残忍。但有什么办法? ...
川绮良的哭声 昨晚又梦见川绮良,她梳着一头油黑的长发,坐在窗户那边,肩膀一动一动,背对着我抽泣着。我走过去伸手拍了她一下,她回过头时,不知怎么地脸上全是刀的划痕,每一处伤口都流着一些血,眼泪也是玫瑰一样鲜艳的红色。 我问她“良子,你怎么了!” 她拉住我的衣袖,乞求着说“小品,我没事啊,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虽然脸上面目狰狞,可她的语气平静极了。带着那种略显呆滞的神情,她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