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栋房子前有段时间了。 这是位饱受战火摧残的中年男子,凌乱的头发掺杂长途旅行的灰尘。胡子随意地理过,留下参差不齐的胡茬。他的脸看起来很久没洗过,时常紧皱的眉头里似乎藏着污垢。眼睛仍有些红肿,大概是没有休息好。破损的军装即便已经脏污褪色依旧威风不减,几块勋章擦的锃亮。 军官手里捏着一根几乎快燃尽的烟,这是战场上的配给,就这么可怜的一根,他可以抽上一周。现在他粗糙的手指仍夹着烟头,烟草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