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七月的下午时分,我躺在床上,阳光洒在我的身体和白色暗花的床单上,虽然时至已近下午,但阳光依旧是那么刺眼,使我看不清屋里的物件和我那祖母苍老的脸,祖母则靠坐在床边沙发的一端,做着她那仿佛一生也做不完的针线活计,她带着老花镜,仔仔细细的端详着那只即将成品的鞋垫。 像这样传统的技能在我辈的世界观里,成了足够可以进入近代历史博物馆的艺术品。鞋垫上刺着几十年一成不变的鲜艳花朵和 “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