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小鱼一眼就看到了飞宇,他还是当年的模样,白净的衬衫,淡蓝的牛仔裤。 笑容灿烂的飞宇,快步走向跌倒在地上的她,伸出手去拉起她,亲昵如旧:“小傻瓜,你的左脚又跘住右脚了?” 小鱼气呼呼地挥舞着肥嫩爪子,掂起脚去拧他的耳朵,就一如昔年旧景。 然后,小鱼醒了,茫然的眼睛盯着自己逃离在被子外的手臂,固执地高高举着,维持着欲去拧人的态势,一如她多年以来,固执地等待,默默的寻找。 窗...
“哦,好的,再见。”草头站在办公室中央,微笑着目送同事们出去聚餐,把快到嘴边那句:“我请你们吃饭啊。”给生生咽了回去。 进公司不久的草头升职加薪了,薪资远远高于他的期待,他以为同事们会起哄敲诈他一通,也早早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谁知,他们要去聚餐,又偏偏故作无辜地漏下他一人。 “算了,不想了,我自已去大吃一餐。”除了工作卖力,其余都极为懒散的草头不愿意动脑筋,慢吞吞地收拾起办公桌,准备出去吃饭...
“滴答,滴答。”正在刷牙的宛音如遭雷击,含着一嘴泡沫,咬牙切齿地看着污黄的水滴嚣张地砸向洁白的马桶盖,然后它的兄弟们,更加肆无忌惮冲向实木的窗台。 “呕,呕,呕。”宛音趴在洗手台前吐得稀里哗啦,骨浅的她不小心吞进了牙膏沫,那些污黄的水滴又刺激了她的洁癖,一想到那些水滴来自楼上的卫生间,再想到楼上那个色迷迷的脏污老头可能正坐在卫生间,呲咧着他的黄板牙,宛音的胃酸都吐了出来。 “一定要搬家,一定...
1 快到春节了,梅伽瑞天天处于亢奋状态,终于可以放假了,不用天天给老板端茶递水了,还能继续在微信群里装逼耍横,天天被一堆写文的小白恭维着,那日子,别提多爽了。 可最近,他的头已经快膨胀得比篮球还大了,因为她的女朋友八爪又开始作了,不,是开始培养他的耐受能力了。梅伽瑞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已的胸膛,心虚地四处张望了一下,仿佛八爪就在对面看着她。 “不能用任何带有贬义色彩的字眼形容我,就是在心里想,...
1 下午的时候,林沚又接到了姑妈的电话,整整被轰炸了半个多小时,林沚才扔下了手机,扯了扯有些发红的耳朵,叹了口气,慢吞吞地拿出了化妆镜,开始补妆。毕竟,晚上又要去相亲了,打扮一下自己,也算是对男方的尊重,林沚自嘲地告诉自己。 “眉如远山含黛,肌若桃花含笑,发如浮云,眼眸宛若星辰”,林沚一边念着,一边轻轻地扫上了腮红,纠结了半晌,还是没有戴美瞳,不喜欢化妆的她,永远弄不好睫毛膏,还有美瞳。 电...
人心很小,但它,也可能是禁锢你的最大牢笼。——题记 1 大嫂是村里军子大哥的媳妇儿,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村里很多有年纪的人,也不知道,大家都只好叫她,大嫂或者他大嫂。 军子哥结婚那天,天气怪怪的,本来好好的大晴天,莫名其妙地冲过来好多肥腻的乌云,漆黑黑一大片,有一种阴森森的诡异感。唯一庆幸的是,一直在闪电打雷,竟然没有下雨,一群不断嘀咕的乡亲们,匆匆把新娘接到屋里后,大大地喘了一...
我获得了窥梦的超能力 我是一个非常能做梦的人,每晚睡觉,总是做一整夜的梦,就算偶尔的午睡甚至是打旽,也会做一个小梦。很多时候,我非常羡慕那些一夜无梦到天明的人,更多时候,我为自已感到得意,人家过一生,我过成了两辈子,因为,梦境里,我又收获了一段人生。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梦中一个看不见面目的人坐在云端问我:“小梦,你想得到窥梦的能力吗?”是的,我的名字,就叫小梦。 “可以偷窥...
1 二宝皮皮八个月,每天中午,我要迈过一条江,跨过两座桥,通过六个红绿灯,骑行35分,才能回到家,抱到他。 这个季节的南方,虽然没有滴水成冰,但依旧寒冷,每天骑行四次,路程24公里,产后肥胖的我,汗流浃背,作为一个在职的二宝妈妈,我,很累,很委屈,很无奈。 其实,两个月前的我,仅仅步行五分钟,路过一个红绿灯,就可以回家,每天一小时的哺乳假,甚至能让我在中午眯一小会儿,但这一切看似美好的生活,...
1 周末的时候,长久不开车的我主动请缨送儿子返校,罗索同志——我伟大的老公,坚决要求陪同,我和儿子相视一笑,苦笑,互相告诫对方:少言,克制,冷静。 行至半途,罗索同志开腔了:“速度这么慢,你开得这是自行车吗?你就算比我笨,也不能只开一半的速度啊。” 我心虚地扫了一眼仪表:45,城市道路这速度慢?刚想反驳,儿子在后排重重地咳了一声,马上清醒,立刻闭嘴了。 行至三分之二途中时,罗索同志又生气了:...
当鲁莽儿媳遭遇倔强婆婆 子瑜是一个性格直爽的南方女子,脾气风风火火的,与性格温和、为人体贴的北方汉子方林一见钟情,父母也非常喜欢方林,只是对他家里只有一个寡母略有担忧。 双方家长见过面后,子瑜妈妈感觉方林的母亲脾气有些强势,开始担心子瑜这样鲁莽的性格遇上强势的婆婆,日子可怎么过啊! 乐天的子瑜却丝毫不担心,总觉得只要自己对婆婆好,肯定不会太难相处,就这么乐哈哈的嫁了。 嫁给方林后不久,嫂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