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临溪为砚 1. 深秋的城市,黑夜与微凉一道光临。 我矫健的身影飞快地穿梭于繁华的街景,与一年前初来乍到不一样了,周围的一切都透着熟悉的味道。这条街上一路跑过去都是熟人,奶茶店的老奶奶,一年四季买着上个世纪的古董奶茶;酸辣粉店的帅小伙儿,今年又把店面装修了一番;当然,还有小卖部喜欢拿放大镜看报的大叔,每回我经过这里,他总会老远就问我:“又跑步呢?今天你跑了一个多小时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
文/临溪为砚 1. 1927年的冬天,在江西南昌的一处江面上,一艘小船静静地停泊在岸边。 深夜的凉风习习地刮过。一轮清月冷冷的照耀着江面,周围很静,只有一盏渔灯照亮着码头。 船舱内,一个年轻的军官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一个人的赴约! 大约过了很久,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极为谨慎地打量着四方,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才闪身进了船舱。那一夜,船舱内的灯火一直未灭,直到天将破晓之际,女人才起身离开,而年轻的军官...
文/临溪为砚 1. 最亲爱的阿莉 :我于六月二十五日回到这里 ,由于我在广州经受了一场可怕的事件。我非常紧张不安,我不得不保持完全安静和休息。我经常想到你,不知道你是否收到了我的上一封信。那是在我的房子遭到炮击前几天写的。我所有的东西都丢了,所有的皮衣服装和首饰都被士兵抢去,但是感谢上帝,我们没有受到伤害。还能再度在我们自己的家里,生活和呼吸。虽然我们的东西都丢了。但我们取得了道义上的胜利 ...
文/临溪为砚 1. 1981年5月的某一天,在北京某医院的病床上,一位老人插着呼吸机,虚弱的等待着一位来自大洋彼岸的人。 为了这个人,原本已经被判心脏严重衰竭的她,又撑过了三天。 也许世上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人死之后与现世的人也不会再有交集。所以很多人都希望生前不要留遗憾,宁愿自己痛苦得久一点,再熬一下在有生之前让一切恩怨画上一个句号,而不是省略号。 这个病床上的老人就是宋庆龄,她苦心盼望...
文/临溪为砚 有时候,我想“时间”真是个恼人的东西,你希望它快的时候,它偏偏度日如年;你希望它慢的时候,它偏偏光阴似箭。 它好像是一个叛逆的少年,以让我们不痛快为乐。 儿子刚出生的时候,我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带他,还有收拾家务。 那段日子真的可以用忙到鸡飞狗跳,累到怀疑人生来形容。我真想时间啊,你快一点再快一点,让我尽早解脱出来。 可现在,我看着婆婆给他穿上校服,带上校徽,不厌其烦的叮嘱入学...
文/临溪为砚 1. 在孩子之前,我自认为是一个超级乐天派,遇到什么事情我都惯性的往好的地方想。 认识我的朋友都说:“谁都有可能抑郁,而你只可能让别人抑郁!” 在过去的25年里,这个“预言”还算成功。我先后经历了高考失利,渣男劈腿,最亲密的人去世等一道道关卡,虽然偶尔会灰心丧气,但和抑郁沾不上边。 都说生孩子,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 如果第一次我在阳光下出生的,那么第二次我应该是在地狱里出生的。...
文/临溪为砚 1. 佩妮的父亲,在她五岁时因为煤矿出事去世了。 几年之后,她母亲带着她改嫁到了继父家里。她说继父待她不错,虽有父亲们一贯的毛病——沉默少言,不会表达。但至少她过得衣食无忧,表面上也很幸福。 紧接着母亲怀孕了,生下了一个弟弟,后来又来了弟弟。 一家三口的组合家庭,变成一家四口外加一个拖油瓶。据她说继父对她还是一样,可又不一样了。身为姐姐她常常被迫要求要懂事,要分享,要分担,女孩...
文/临溪为砚 1. 几年前,我看过一部法国慢节奏的电影《与玛格丽特共度的午后》。 影片讲述的是一个叫勒曼的失意中年男人在公园里邂逅了一位95岁的老太太的故事。 勒曼是一个可怜的人,因为性格内向,天资较低,从小就被老师同学嘲笑是个傻子。她母亲独自带着他生活,对她也十分冷漠,打骂嘲讽是他童年的全部。 有一次他不小心打翻了超市的牛奶,她母亲顿时冒火,当着所有人面,不留任何面子地说:“你们知道,这个...
文/临溪为砚 1.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日资企业做仓储管理。进公司一年之后,浩南出现了,像所有命中注定的男主角一样,他第一眼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高大,帅气,又很温柔。 年龄相仿,志趣相投的我们,常常在公司聚餐时旁若无人谈天说地,越发熟悉之后,还会私下约出来喝个咖啡,看个电影。暧昧不明的情愫悄悄地在织一张情网。 那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年纪,我们年纪不大,烦恼不少,更多的时候是他说,我听。 谁也不...
文/临溪为砚 1. 前不久,子阑说要带认识一年多的男朋友跟我们见见面。 男方是某金融公司的销售顾问,一身休闲装,发型笔挺,看得出出门前精心装扮过一番,坐在他身边我时不时就会闻到了一股男士香水的味道。 我们这群叽叽喳喳的女人,那天突然基因突变了一般安静下来了,理由很简单,我们要集中注意力观察这位“新人”! 从点菜到饭吃到一半,确切地说在他喝酒之前,男孩儿的整体状态都在80分以上。可三杯酒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