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窥了隔壁阳台上的女人

2018-09-16 14:30:13 作者:子小三三

那是一个傍晚,女人难得出现在下午,我依旧坐在阳台上抽烟,她竟然向我招手。

透过风里传来的气息,我仿佛能闻见女人的味道,带着洗衣粉的清香,还有女人特有的奶香。

于是,那天,我一个人在出租房里躺了一整个白天,那个阁楼对面在叮叮当当的修缮。

大家心里,都在惧怕着什么…

然而,我看到了那个女人。

“这破阁子楼年久欠修,漏水了都,这几天正巧房东出门,通向五楼的门被锁着,钥匙开不了,那阿姨的家被泡了两天了。”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这种想象让我觉得自己愈加的龌龊,但是体内疯长的男性欲望,让我有些难以喘息。

房间的气氛在昏黄的灯光笼罩下发酵出阴郁的气息。手指间蔓延着香烟的味道,裹着一簇阳光射进来的光线,与空气中的扬尘化为一体。

次日凌晨,天还处于日光升起前的昏阴,满楼层都是住户的酣睡,只有我一个人的皮鞋在发出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我暗自想象,或许她是出来卖的?或许这几天都是在男人家里过夜?

我在三月和女朋友分了手,四月从她的出租屋里搬出来,干瘪的裤兜里只有这栋老旧的阁楼能够容得下我。

他接着说:“这不,房东刚回来,就过来吵着拿着钥匙上去了。”

朋友离开的那天,我清早就透过窗帘窥伺对面的阁楼,一直等了一个时辰,终于,那个女人又出现了。

原本只是在缝隙里钻进的一束日光,随着遮挡物的离去,铺天盖地的朝我袭来,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住刺眼的外面,却在恍惚间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

玻璃上的灰尘已经渍进里面,任凭我如何用力摩擦也去除不掉,于是,我索性打开一扇窗户,风无孔不入般钻进我的房间,带过来的,还有对面阁楼上女人的呼吸和呓语。

没过多久,有个男人出来接她,我的视线停留在那扇门之外,只留下浮想联翩的成分。

她极为会搭配,相比如此火热的颜色,衬得她更加销魂动人。

那是五月的某一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阁楼下面的商铺在翻新修缮,大清早的就能听见电钻传来“嗞——嗞——”的声音,冗长而嘈杂,还不停歇。

我转身的一瞬间或许惊动了对面阳台上的女人,也或者是我意淫之后的恍惚,我觉得隔着一条街的对面阁楼上的女人,她对我笑了。

我旁边走过两个少年,手里拿着橘色的棒棒糖,我一时兴起,问旁边的一位:“对面那里怎么了?”

“去哪里啊——”

那天夜里,四周漆黑的仿佛掉进世界的黑洞里,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此刻都会有些扎眼。

我竟然有想跟踪的欲望,我坐进车内看着出租车飞驰而过,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装潢朴素但内藏玄机的影像店。

“明天,愿意来喝一杯吗——”

老街里的风愈加的凛冽,它将我的记忆吹的斑驳陆离,我仿佛觉得自己的时空错节了,那个住在五楼的女人,难道是我臆想出来的存在么?

大概,大家都是来壮胆的。

电话里,老朋友说要来看看我,可是火车要凌晨才到,对于这种折腾我是不愿意的,然而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满口答应。

我定了定神,冲她笑了笑。

房东在同女人交涉,两个人回屋里取了钥匙上了楼。

“有事吗——”风将声音拉长。

那一晚,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直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去。次日的清晨,我要上街去置办一身新衣服。

后来,那个住在我对面阁楼里的女人,好像更加放肆,刺眼的白天里,我坐在阳台上抽烟,就看见她的黑乳罩在对面阁楼阳台的铁丝网上迎风飘扬。

说完,女人特意用手指了指我,还指了指她所在的脚下。

我的身体不由的在手指间摩挲,速度随着女人的叫声起承转合,在女人划破夜空的呻吟里,我的身体倏地随之放松,然后沉浸在一个人的贤者世界里。

但是,女人似乎并不介意。

刚下楼,就听见对面阁楼下面一片嘈杂刺耳的争吵声,一个泼妇一般的中年妇女,在同什么人争执着。

或许,她有点近视眼,看不清对面阁楼上的男人眼中,对她投向的欲望。

如果眼神有穿透力的话,她会不会已经看清我内心的局促,这种慑人的目光竟然让我有些招架不住,险些溃

那天,风透过这条老街,将女人的香气吹进了我的心里。

“曾经有个姑娘住在顶楼,后来被情杀之后,就封锁了。以后我家里有钱,就赶紧搬出这里,实在有些恐怖呢!”

这个笑令我局促,更像是不安,我几近狼狈的离开她的目光,钻进自己狭窄灰暗的出租房里。

我假装不经意的拉开窗帘,这回声音大的足可以惊动对面楼层的女人。

阳台的栏杆上已经悬挂了女人的各种衣物,原本风大的早晨,她的屋内却四敞大开的摆在那里,大概好久没有好好清理一下,需要彻底的通通风。

整理,出门,落锁。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女人落脚的店前亮着灯,我透过车窗,看见店前敞开的小门里透出昏黄晦涩的灯光,五月的北方,清晨有风,我裹紧外套的时候,她却只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棉麻短袖站在门外,逆光中,看不清表情。

从那之后,我看女人的眼神更加放肆,在她羸弱的身躯下,总是明目张胆的去看她最饱满的那部分。

我杵在原地用力的挤了挤眼睛,让头脑和眼神一起苏醒,定眼望去,对面楼层里,站着一个女人。

有时候,我会大胆的想象,这或许是女人发来性暗示也说不定,继而让自己沉浸在哪天或许会相逢一场艳遇的兴奋中。

棉麻的长裙下勾勒出女人苗条的曲线,黑马尾一样油滑光亮的长发在五楼的风中飞扬,这像极了一副美丽的画,然而我却在担心她羸弱的肩膀在下一刻在风里被吹散。

真是问对人了,这个少年就是住在那个中年女人对面。他懊恼的吐槽:

她从老阁楼的后门出去,招了一辆出租车,清晨的老市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光晕中,安静而祥和,街道宽敞而清静,这么早,她会去干什么?

原本一个修理工人就可以完成的事情,硬是堆满了一整个屋子的人群。

与其说是呓语,不如说是与男人交好时的呻吟,那种刻意压制又穿透力十足的声音,我仿佛能想象女人雪白光滑的身体在某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时妩媚勾人的样子。

对面窗户透过来的灯光,只能照见对面房子里雪白的墙壁,阳台放着的红色高跟鞋,让我不仅在心里幻想着女人今天穿了一件什么样的裙子。

或许是这一笑,我们之间默许了这一瞬间的相识,自此之后,拉帘,开窗,时间都恰逢彼此昨日那般,总是带着默契的一致。

五月,对面那栋楼里,与我同一层的住户,终于有了人影。

她换了一件蕾丝的吊带裙,粉嫩的颜色衬托她的腿愈加的清白,甚至有光泽的扎眼。

但是,她让我失望了。

对面的灯灭了,可声音一直在我心里回旋,风吹的,大了些。我有些失落的关上了窗户。

我想看到更多,可惜让栏杆挡住了一大半,我只能在阳台的缝隙间看到她来回走动的脚步,甚至那天眼神好的,我几乎可以看到她白嫩的小脚上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

我用余光瞥向女人,她柔和的侧脸微微转向,似乎定目向我这边望来。

然而对面住户里,却透着谜一样的灯光,仿佛像魔咒一样,引着我去窥伺。

我带着被吵醒的愠怒暴躁的将情绪发泄在自家的窗帘上,挂钩已经老旧生锈,发出令人牙齿发飙的尖锐摩擦的声音。

“我家——”

我用余光瞥向周边的阳台,确定没有住户在这里,我才敢确定她叫的是我。

我问那个少年:“为什么上了锁呢?没有人再进去住过么?”

当我还沉浸在女人柔美的腰肢里的时候,不适宜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一个月。

朋友来了的那两个白天,我早早的拉开窗帘,可是,却一次没有见到那个女人。

子小三三
子小三三  作家 不看浏览量,安静讲个故事公众号:小屋见大巫新浪微博:三三而来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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