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亲爱的 你别来无恙(2)

2018-08-24 10:30:15 作者:龙朱朱

“你可以反抗啊。”

“不了,八年抗日太累了。”

没听到我声音,齐盛转过来,“怎么哭了,笨蛋.....是不是想家了...”

他用手捧着我的脸,亲吻我的眼泪,额头,鼻子,嘴巴,温柔似水,让我渐渐融化在他的臂膀里。

送齐盛去美国的那天,天空下起小雨。

临行前,齐盛忽然变得婆婆妈妈,一直叮嘱我。我踮起脚,用力拍了拍他肩膀,“别唠叨了,你还没老。”

机场广播通知旅客登机,他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说,“笨蛋,我的未来里从来都有你。”

我强忍住泪水,留给齐盛一个无比阳光的笑,希望他在大洋彼岸的日子,能一路晴天。

3

八小时时差的异地恋让我们的生活“日夜颠倒”,于是,我们联系的时间仅剩下早晚交替的间隙。

“在忙吗?”

齐盛第一次在美国凌晨时间找我。

“你还不睡吗?”

“睡不着,想你了”

如果文字有温度的话,我的确被温暖到。我在回复栏里输入:我也想你。

但随即又删掉,发了一个大笑的表情过去,把话题引到他最近开发的项目中去。

齐盛不在的那段时间,一直被呵护得很好的我在短时间内成长起来。

学会了去面对很多事情,而这些事情,从前都是齐盛在帮我处理,所以自然而然地,越发地能体会到他说的两个人在一起,另一个原地踏步的无奈。

大概是在齐盛到美第五个月左右,我刚好攒够了两个星期的假期,计划着去美国看他,顺便过生日。可临行前一周,齐盛突然表示临时要到欧洲出差。

计划不得不被打乱,日夜期待的相聚就这样泡汤了。

最后,我还是没有取消假期,只是把目的地放到了上海,回国休整一下也不错。

昆山对于我的突然到访很是惊讶。

“你...你怎么回来了?”

“你干嘛结巴了,有事瞒我?”,我一把搂住昆山的肩膀,这是我俩传统的见面礼。

“齐盛...”昆山神情不对

那天以前,我从未觉得上海如此大,从黄埔到琅东的路程竟会如此漫长。等我赶到重症监护室时,在ICU门外看到了满脸憔悴的齐盛。

日日夜夜想念的却让人有几分陌生的齐盛,靠在病房门口,直到看到我。

“清子,我....对不起。”

我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说甚么呢,伯父怎样了。”

半个月前,齐盛的父亲忽然脑溢血,生命垂危。从机场一别,再次见面没想到是在医院里。

我走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有一瞬间,他快要把我的肋骨勒到窒息,我却从他的怀抱里,接到了疲惫和生怕痛失亲人的恐惧。

满腹的不解,决不能在此刻发泄。

“抱歉,没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

“没事,伯父没事就好了。”

齐盛,你放心,我再也不是那个胡搅蛮缠,不懂场合分寸的丫头了,你一定有你的苦衷,所以对我选择了隐瞒,只是你是否知道,我也希望你能选择相信我,把你肩上的责任,给我一份。

嘴角淡淡苦涩。

在齐盛的精心照顾下,伯父身体渐渐恢复,转到了普通病房,我们几乎天天泡在医院里。

伯父偶尔也打趣,“你们别天天在这撒狗粮了,儿子,快领儿媳妇出去转转,别把人家憋坏了。”

听到儿媳妇,我脸一红。

“爸,别乱喊,人家有名字。”

“好好好,清子,我老糊涂了。”,伯父转对我笑呵呵,随即又对齐盛说:“不过,你要动作快些,这么好的姑娘,惦记的人多着呢。”

“不急,还早呢。”

我心一沉,假装没听到齐盛的回答,“伯父,我去帮你打点水。”

回国的时间恰逢我生日,昆山特地为我弄了个小型生日聚会,请的人都是高中时期玩得不错的同学。齐盛来的有些晚,他的出现,让高中同学小小欢呼一把。

大家太久没见到齐盛,一直拼命灌他酒。只有我知道他为了照顾伯父,一直没能好好休息。

“我来吧,他酒精过敏。”

不等齐盛反应过来,接过他的酒杯,一杯杯往下吞。

“清子好酒量啊。”

相关阅读
童话|住在壁画里的声音 28

热带雨林——巴米尔的天地 文/临溪为砚 憨娜美美地睡了一觉,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刚从树洞里照进来,风也吹了进来,阳光像金色的罗纱裙,空气甜得像巧克力。 这真是一个阳光明媚,空气清新的早晨啊! 此时的松鼠先生正在享受它的早餐——烤松果。 “早啊,松鼠先生!”憨娜热情地打招呼,她并不期待巴米尔会回应。 “早啊,小姑娘!”可巴米尔破天荒的回应了她,它看起来心情不错,因为它在笑。 是因为房子整理好了吗?...

一個擁抱的溫暖

這兩天總覺得不對勁兒,先是夜裡奇冷無比,再是剪指甲發現已經化膿,血珠不斷地往外冒。我去附近的幾家診所看醫生,他們都建議我去醫院。 我的身體,在提示我應該停下來,好好休息了吧!說起來,這些天一直沒有睡好,直到今日看到一篇關於家庭冷暴力的文章,它戳中了我的淚點,我才知道,我覺得不舒服的,是冷冰冰的先生。 我們沒有爭吵,一句也沒有。如果他不回家,我便跟他失去了聯繫。如果我在家,他回家,他必定是躲進...

“对不起”这个词有毒

上学时你有被欺负过么? 被殴打、被谩骂、被造谣,或者被孤立。 上学时你们被起过外号吗?胖女孩叫“肥婆”、“猪妹”,矮的叫“矮冬瓜”,戴眼镜的叫“四眼”。 但我上初中时,班里有一个女生的外号叫“恐怖”,因为她全身大面积烧伤,脸上纵横着许多伤疤,看起来有点可怕,我至今记得她的名字,她姓许。 几乎全班男生都以羞辱小许为乐,并且每天发明一种新方法。 记得有一次上语文课,课文中正好有“恐怖”这个词,老...

此生做车 无问西东

今天故事的主人名叫梁伟,本科和硕士毕业于清华大学汽车工程系,博士毕业于美国伊利诺依大学机械工程专业,目前在南京博郡汽车担任研究院副院长。 01 多年前一个寒冷的下午,我穿过冰雪覆盖的清华校园,在一个小小的咖啡馆里,第一次见到了梁伟。当时喝的什么,聊的什么都记不太清楚了,印象深刻的是这位胖乎乎的蒙古汉子特别能侃,思路敏捷,豪放直率。 前几天又一次见到了他。那天梁伟的太太也在。 梁太太高挑秀丽,...

在泰国

异国从事对外汉语工作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如何快速适应?大学生毕业后专业对口有多幸福

唐瑛:纵使岁月无情,我也要优雅老去

文/临溪为砚 1. 几年前,我看过一部法国慢节奏的电影《与玛格丽特共度的午后》。 影片讲述的是一个叫勒曼的失意中年男人在公园里邂逅了一位95岁的老太太的故事。 勒曼是一个可怜的人,因为性格内向,天资较低,从小就被老师同学嘲笑是个傻子。她母亲独自带着他生活,对她也十分冷漠,打骂嘲讽是他童年的全部。 有一次他不小心打翻了超市的牛奶,她母亲顿时冒火,当着所有人面,不留任何面子地说:“你们知道,这个...

17岁,19岁,岁岁不辜负

青春是在等待的过程,所等的人你会遇到,在世界某个角落,有个人同你一样。

成长是会呼吸的痛

妈妈在心里筑好的城堡,在慢慢悄无声息的坍塌,在一点点瓦解最后的防线,这就是心痛。

言情后花园©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