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在你身上你不会有什么反应?这不应该啊!”
男人笑了笑,眼睛里闪着光。
“你还知道这个!真是厉害!那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阴阳师?”
我摇了摇头。
从那一刻起,我便成了那个人的徒弟,我也就成了一名阴阳师。
我师父带我出过几次任务,大部分都是传阴话,简单说就是把死去未过头七的人想要说的话传递给还在人间的人。
这是个技术活,因为一个传不准,导致的可能是一个家族财产的纠纷。
所以我一般不接大活儿,有钱人的世界太乱。
而在我二十岁那年,我师父因为接了一个大活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而销声匿迹。
就连我就消停了很多个月不敢接任务。
其实这个行业没多少人信,但凡信的人都或多或少要么没有办法了,要么就有些见不得光的事。
所以我出任务不多,但身家这两年也攒了不少。
至少足够我一个人在这个一线城市生活的稍微小资一点。
但这一切,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两个月前,我收到一封手写来信,地址是沈阳的,我住在南方,没有北方认识的人,只有一次和师傅一起出任务的时候去过一趟沈阳,但是那次我基本没做什么,所以更不可能有人认识我。
打开信件以后是空白的。
这个人很专业。
我拿起信封在蜡烛上烤了烤,淡淡的褐色的字体马上显现出来,这种用糖水来写信的方法不常见,但知道的人也不少。
信上入眼第一行便是我的名字。
我的心扑通的跳了一下。
我们这行很多都是介绍而来,但介绍总会提前告知,不然我不接单也实属正常。
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名字,知道的也都不知道我的这一个身份,所以这让我很是奇怪。
信上寒暄了大段,直到最后才道明希望我去接一趟过阴桥。
过阴桥是个大活!
简单说就是走了的人过了头七还逗留在世间,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还有极度渴望而且未完成的心愿,一种是因各种原因无法走过奈何桥轮回。
但大多都是第一种,毕竟我还没有见过第二种。
但真正让我下定决心,不记风险去的,是信最后的落款,那是我师傅的名字。
我到了沈阳,随便找了宾馆先住下了,其实我和其他阴阳师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我天生的灵体,其实和那边世界的东西相处最大的难度便是沟通问题,从古至今,不知道前辈先贤为了能与他们沟通起来做出了无限的努力,找了很多媒介,比如什么牛眼泪,结手印什么的,但很明显我先天就比较优势。
师傅曾说我这样的眼睛并不能叫阴阳眼,因为阴阳眼只是眼睛可通阴阳,而我是整个身体都可以,甚至可以直接和那些东西沟通。
休息了一下午,我准备了一些东西,就坐上大巴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