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物志:穿越电台

2020-10-04 11:13:22

奇幻

午后的阳光火辣辣的从窗户照进来,亮得人睁不开眼,李肖然晃了下神,细微的晕眩感爬上额头,她紧了紧眉头摇了摇脑袋。

李肖然咬着自己的唇想止住颤抖,模模糊糊低声道:“我好想你啊……你能不能回来……”

李肖然抿了抿唇,艰难的开口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李肖然慢慢止住了哭,道:“我不知道……”

大队?李肖然这时产生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这人说的话,简直不像当下年代的人。况且,声音和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一个人。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这简直天方夜谭,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她紧紧抠着方向盘,她还是忍不住要验证下,他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

李建民大声道:“我怎么可能会厌恶自己的孩子呢?疼都来不及呢,如果我将来有个女儿,我一定好好疼她,不念书可不行,要好好教育她,把她养成一个漂亮自信有才华的女孩子。”

大哥丢掉了烟头,忽然叫住她:“小姑娘。”

今天本是她回去和妈妈一起祭奠父亲的日子,可她已经回不去了。不,应该说,十年前,她就已经回不去了,在她开始与父亲争吵的那一刻,她便是个回不去的罪人了。

在这个电台对面的,是她三十年前的父亲,李建民。

现在三十年前的李建民通过这神奇又荒谬的电台,走到了她面前。

李建民听见她又哭了,慌张起来:“哎你别哭呀,什么事让你这么伤心啊?”

直到那一天,李建明接她放学,父女俩相对无言,车里只有电台广播的声音在放着流行歌曲。李建民知道她喜欢这个歌手,本想说带她去买专辑哄哄她,可意外的发现她书包里又藏了漫画书,停在红绿灯的时候,他一把夺过那本书来扯着书页就撕。李肖然可以容忍他毁掉自己的东西,可这是她向别人借的书,被撕掉了她哪里去找第二本来还给人家?李肖然瞬间就崩溃了,大哭着去捶打李建民。

几分钟之后,在她车里有微弱的电流声响了起来,呲呲的,然后竟然传来了说话声。

是厚重的中年男子的声音,还有温柔的女性的呼唤声,一声声撞进她的脑海,是谁在说话?似乎有些熟悉……不对,该说,是非常熟悉。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李肖然首先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然后是平稳的滴滴的仪器声,如沉在冰水里的那股寒冷在慢慢回暖,没有考虑自己到底是生是死,也不知这片混沌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李肖然只是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只这微末的一个动静,便有如天籁般的声音撕开了这片混沌。

那头的李建民一头雾水,慌张的安慰道:“哎你别哭啦,这哭得嗓子都要哑了,这错就错了吧,谁还不犯错呢,又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人嘛,只要不触及自己的底限,就要学会和自己和解,不要处处较真,宽心,放过自己。再说你都这么伤心懊悔了,相信人家也不会再怪你了。”

已经有二十分钟没有挪动过车了,古旧的发动机发出突突的声音,CD播放机像被卡住般一顿一顿的,发出呲呲的声响。同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这片嘈杂中,李肖然终于熄了火,有些疲惫的后仰到靠背上,接起电话。

“可你……明明那么凶……”

李肖然点点头算做回应,没什么力气应付她,倒是那位大哥应和道:“还真没准,好像救护车都还没到,人还在车底下,老远就听见那卡车司机搁路上哭呢。”

“肖肖!醒来啊!”

那位妈妈这才发现李肖然的车跟那位出事的车描述的一模一样,小小的夹在中间有些可怜兮兮的显出那有些年头的破败。

想来也只能是父母辈买的车了,十年前,这姑娘还只有十二三岁吧,又怎么可能开车呢。

李肖然道:“没事,不要紧的,别勉强他。”

有人气愤道:“这都堵了几个小时了,就算是车祸怎么还没处理完!”

即使是对方的错,也不是不可原谅的。从前种种叛逆,父母都原谅了自己,而她因为从未原谅过才会一直这么反叛,直到不可挽回。

李建民疑惑道:“不是广播站的?那怎么会……我们怎么会说上话?”

孩子妈妈笑着道:“这可真是巧了,大家一起堵在这里,我们车就停你后面,哎这大热天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通。”

李肖然疑惑道,收音机?这年代谁还用收音机?

如果说在这一刻之前,李肖然的痛苦仍包含了少年时双方的冲突矛盾,到此时,她才真正接受了自己无尽的悔意和过错。

懊悔、愧疚、悲痛,细细密密的像长着尖刺的藤蔓爬上她心脏,紧紧的缠绕着。

幸运之至,原来……是梦……

“不会吧,这么晚?那到底怎么撞上去的呢?”

“我……我想我爸了。”

透过呼吸器,她艰难地喃喃道:“爸……妈……”

李肖然终于发现了声音来源,是从车的播放机里传出来的,可她车子都未启动,播放机怎会自己响起。她下意识一看,在那钥匙孔里正好好插着她的车钥匙,并且被拨到了启用电池的那一格,播放机也是正常调到了电台的位置。李肖然仍惊慌未定,刚刚那人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哭声,是巧合吗?

而那下面,有一个姑娘正躺在血泊里,或许已经停止了呼吸。

“妈,我堵车了,要晚点到。”

十年前能买得起车,再看这姑娘的气质,想必也不是能低看的家境,女人忙柔和了嗓音道:“那你对这辆车一定很有感情了,车嘛,能开就好,开习惯了都一样。”

李肖然大声地哭了起来。

李肖然顿住。

那边好像更为疑惑,“姑娘,你是在我们大队广播站工作的吗?怎么就连到我这了呢?”

像血色一样,甚是不详。

“这么老的车啊!”女人惊叹道:“她怎么还敢开到高速!”

就这样,灾难降临了,黑色桑塔纳车头不稳地撞上了前面的大货车,货车上载着的钢管乒乒乓乓掉落下来,有一根直直戳破桑塔纳的前挡风玻璃,刺进了驾驶位上李建民的胸膛。

“同是天涯沦落人”,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都很快聊到了一起,李肖然听到有人在议论前方出了车祸,才导致了堵车。

短暂的沉默后双方都不再言语。

电话那头像是松了口气,须臾之后才轻轻应了声,道:“好,肖肖,你慢点。”

李肖然听到这在心里轻笑了声,瞅了眼排在她前面的四个圈和后面的大奔,心附道,还真是抱歉了。

XX高速。

也有好事者专门跑到前方去打听然后回来道:“伤得不轻呢,一辆小轿车钻到了卡车底下,也不知道人还活着没有,哎作孽,听说还是个年轻姑娘。”

李建民叹道:“放心吧,没有父母会真的责怪自己孩子的。”

那位大哥觑了眼李肖然神色,解围道:“这有什么问题,这位小姐开的也是,应当还是人操作的问题。”

李肖然奋力睁开眼,涣散的瞳孔终于对焦看清了眼前景象。

男声又嘟囔道:“终于不哭了,这收音机怎么回事儿啊?接到什么频道去了?”

而现实中的李建民已经在十年前去世了,在一场车祸中,以一种惨烈的方式,而罪魁祸首就是李肖然。十年前,李肖然十二岁,离开钢厂下海经商的李建民赚了些钱买了这辆桑塔纳,每天都开着车接送李肖然上下学。李建民十分疼爱她,要什么给什么,对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念书。

李肖然陡然觉得一股阴森袭来,激的她颤栗了一下,那位大哥担忧地道:“这不会弄到晚上还不能通车吧?今天可是……”

李肖然听到这里敛了敛眸,转过身去,望向远处的眼睛有些湿润。旁边有小孩子在跑来跑去不小心撞到她,她一个趔趄往前栽去,被身旁的人一把拉住了手臂。

那位大哥点了根烟,烟气缭绕地道:“看得出来,你和你爸感情挺好的,现在的小年轻愿意开这么有些年代的车不多了。”

李建民的声音在渐渐散去,李肖然大惊,用手去拍打播放机,电流声仍无情的阻绝着,她大声道:“叫我肖肖,再叫我一次!爸!”

女人忙不好意思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肖肖!肖肖!睁开眼睛!看一看我!”

车里的温度很快上升,李肖然鼻尖上沁出汗,她望了望前方仍一丝未动的车辆,已经有不少人从车里出来到了路边透气。李肖然打开车门,也站到了路边。

李肖然短促地说了句:“我挂了。”也不等对方回应就挂了电话。

“肖肖……”

李肖然没有回身,只点点头,便马上钻回了车里,趴在方向盘上,大口的呼吸着。那些很遥远的刺耳的争吵、撕扯、责骂、刹车的尖鸣,以及整片的血红,又在她脑海中重演起来,致使她哭出了声。哭泣这种事情,一旦起了头便也很难轻易收住了。

李肖然垂下头,轻轻“嗯”了声。

那边明显楞了下,然后笑了出来:“什么科学啊?我收音机不好,在这修呢,哪知道蹦出个你来,吓我一跳。”

他甚至没能多说一个字,一只手仍保持着护在李肖然身前的动作,睁着的双眼里就失去了光泽,没了生息。大股的鲜血喷溅到李肖然脸上,车上,电台释放出刺耳的电流声。

她再次泪水决堤,在年轻的李建民面前忏悔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播放机突得一顿,寂静下来,李肖然心脏狂跳,漫长的一秒后,传出清晰的一声。

这时隔了多年的一幕仍清晰的在她脑海里回放,不管是白日喧嚣还是午夜梦回,总是会跳出来折磨着她。她甚至不敢和母亲亲近,后来上学也是选的寄宿学校,工作之后选择了外地。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既不敢面对自己,也不敢面对母亲,即使她清楚的知道,母亲也是跟她一样的痛苦,一样的不知所措。

一家人美满幸福的过着,李肖然很快上了初中,李建民对她的学习生活管得越来越严格。而李肖然也越来越反叛,父女俩之间的矛盾日益增大,李肖然对父亲的管教毫不理解,只觉得自己处处被约束,不得自由。

“哦,那你可真是个孝顺女儿……”

有人唏嘘道:“恐怕不是小车祸吧……”

“听说是一辆有些年头的旧车了,可能有十多年了,是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哎,估计零件老化不怎么灵光了吧,也可能是她操作失误,还是那卡车司机违规超车了,哎不清楚……”

是不是巧合很容易验证,李肖然抹了抹脸大着胆子说了个字:“谁?”

“谁啊,哭得这么伤心……”像是在自言自语,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凶?嗯……”李建民思考了下,道:“谁都有生气的时候嘛,可能一时会控制不住,哎那也只能抱歉了,做爸妈的也是第一次为人父母,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还得请我将来的女儿多多担待了。”

“是吗……”李肖然抽抽噎噎地道:“你呢,是你的话,会原谅吗……如果别人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如果……是你的女儿呢……”

李肖然蓦然被惊吓到了,立即止了哭,惊慌的环视着四周。窗外已经完全天黑了,路灯亮起照着那排仍一动未动的长龙。

李肖然遂道:“你是谁,在做什么科学研究吗?为什么要用电台通话?”

李建民道:“是家人的话,就更没什么好责怪的了,是我的女儿就一辈子是我的女儿啊。”

李肖然抽咽着道:“对不起……对不起……”

李建民发现女儿越来越不服管教,偷偷看起借来的漫画书,言情小说这种乱七八糟的书籍,借口去少年宫也偷溜出去玩。李建民甚至气得把她拿到的所有奖状撕得稀碎,李肖然看着那些红色的纸屑轻飘飘的落到地上,倔强的没有哭,只是在心里把她爸推得更远。

李肖然站住了转过头去道谢,那是一个看上去忠厚老实的大哥,车子排在她车的前面,所以人也站在她身边。小孩的父母就在不远处,赶忙过来道歉,那家的爸爸按着孩子的头非要他亲自道歉,孩子倔强的扭过头,一时场面有些尴尬。

随即,平地一声惊雷炸起,一道炽白的光刺得她眼睛睁不开,耳畔蜂鸣不止,同时,她的胸膛像被抽光了空气,骨头像要被压碎般,眼前升起一片血雾,疼痛蓦然席卷全身,痛到极致又转换为僵硬的寒冷。李肖然的手仍按着那台播放机,试图拍打,但很快,她的意识就被那片雪雾给占满,再也接收不到任何讯号。

李肖然仿佛被抽去了呼吸整个人定在那里,全身的血液冲到头顶,脑海里嗡嗡直响。

也没聊多久,时间竟一下子就过去了,太阳落到了西方,隐在云层之后,给那仍然纹丝不动的车队长龙添上一层暗红霞光。李肖然望过去,夏日热浪从远处一波波滚动而来,一丝风吹都没有,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没有车鸣声,没有人声,所有人都朝着前方站着,看着天边那抹红。

李肖然擦干眼泪哑着嗓子问:“如果……等你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她不听你的话,不好好念书,看些乱七八糟的书,你会责怪她,厌恶她吗?”

李建民……

小孩冲她吐了吐舌,一溜烟跑走了,他爸爸无奈的追上去。李肖然看着那位爸爸拉住孩子蹲下身说着什么,一时又恍惚了。

“肖肖……肖肖……别哭了……快醒醒……”

那边爽朗的笑道:“我是XX钢厂的李建民。”

李肖然看着对面车道顺畅疾行的一辆辆车,再看看自己这列一眼望不到头的拥堵,丧气地捶了下方向盘。

今天可是七月十五中元节。

电台能通话这事如果单独拎出来并不是件惊世骇俗的事,李肖然刚刚是冷不丁被吓到了,现在冷静下来了就想着是不是什么科学家做出来的新发明。

大哥道:“你这车的发动机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开在你后边的时候,发现你的车一突一突的,还是回去好好检查下吧,安全最重要啦。”

“哦哦,那算了,那姑娘你为什么哭这么难过啊?”

李肖然摇摇头淡淡道:“没事,”顿了下,她又道:“这是我爸留下的车。”

李肖然涌起强烈的不安来,恐惧这种东西一旦生了根便再难拔除,种种的不详就像一根尖锐的小针轻而易举刺破她埋藏在心中的灾难。她蹒跚着转身往自己车走去。

这怎么可能呢?李肖然一边念着“这不可能”一边掩面痛哭起来。

播放机里突然爆出刺耳的电流声,李建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你……你说什么……”

“这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啊,你一个广播站的姑娘跟我们生产队的,跟我又没有什么接触。”

电台里沉默了几秒钟,似乎也被震惊了下,然后小心翼翼道:“你……能听到我?”

李肖然立即否定道:“不!我一点也不孝顺!我……我做了错事……不能挽回的错事……”

“我不是广播站的,你……叫我肖肖吧。”

李肖然一愣,深埋在心底的结突然像被打开了一个口子。青春期时期的郁结来自双方的不理解和她对这份不理解的怨恨。作为女儿她从来觉得父亲就是一棵挡风遮雨的大树,他应是万能的,应是最相信自己,最支持自己的。当这份期望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应时,她歇斯底里的疯狂了,她开始反抗,甚至欺骗。她觉得都是对方的错,却从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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