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糊涂账,空付错流年……

2019-02-01 12:05:22

世情

女人自爱而后被爱;

那还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所生活的这座城市的后半夜,

他很乐意跟我在属于他的各种圈子里亲亲我我,甚至很骄傲别人会把我们误认为父女……

第二日,天还没亮,电话便急不可耐地响起来,大略妈妈一觉醒来,发现我并没有偷偷回去,这是要兴师问罪了!

没办法,只有开门走人了,想想当时真傻,外套在姐姐屋放着,我甚至都没好意思进去拿!

"我也不想啊!我这不是找卡呢么!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我昨天把全市都翻遍了,没找到,准备今天出市去找,说不定还要出省,出国,总之什么时候找到什么时候回呗!"

我叫阳阳,家中幺女,却未能如想象般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听起来多像是走出来了,其实并没有,每每看到孩子端着一双小胖手在他惯用的被子里面翻找爸爸,我就没出息地痛哭失声!就会没羞没臊地一遍遍打他电话,什么恶心说什么,直到把他骗回来,然后除却孩子,我们很默契地充当着彼此床头的虚影……

穷养的女儿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他其实就是个农民工的小头目,小学都没读完,外表矬子里都算不得将军!

"妈!"

料定今夜无眠,却没料到,我会有勇气讲出这个故事……

"不行生了吧,你要不要,我抱走,反正三个也是养,五个也是放!"

最近看了一部剧,困惑我多年的定位问题才得以解决!

出院后,我便开始刻意地疏远他,一天几个电话变成一天一个电话,然后是几天一个电话,然后是从不主动打电话!

"你在哪?"

我问她:这就是一笔糊涂账,空付了流年,图什么?

上一次谈话是在生孩子的病房,知道他喜欢冲动,所以我是后半夜悄悄跟他商量的:

作者有话说:讲述这个故事的大姐,我昨天才知道,竟然与我同年!

挂断电话,就在那个小旅店,我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钻进他的被窝……

阳阳这个名字,是祖父为孙儿准备的,想是我来的过于突然,祖父惊愕到中风,

"你有没有想过,我其实不傻!"

通讯录自头翻看至尾,最后圈定了这个人,凭感觉,在所有不怎么熟悉的人里,他是最有可能来的!

慌,是因为他怕你去触及那条线;原形毕露,是因为他没想过为你去触及那条线!

但不管是不是亲子,把个刚出生不到一天的小婴儿就这么晾这儿了……

"你这叫心术不正!"

人戒贪而后享有!

在他眼里,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城市姑娘,俯首帖耳地跟着他,这是一种炫耀的资本!

我开始拒绝与他交流,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彼此无论是语言还是行为都难以达到统一,既然如此,何必再去做那些无用功!

"不就一张卡嘛,大不了我明天请假,排队帮你补回来!"

索性农村孩子野惯了,心大!我就这么呆呆傻傻,恬不知耻地活到了工作。

3

看着小小的胎儿在四维彩超里冲他挥手,他对我说:

"你一个没出嫁的大闺女,夜不归宿,你觉得合适吗?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

"我也不知道!"

人生不易,别为太多的事而苦了自己!

于是,我40天便被匆匆送到乡下,直到被接回参加父亲的葬礼!

"阳阳,不是我说你,你姐姐就那个脾气,你跟她服个软,认个错,实在不行买点好吃的哄哄她,事情不就过去了,干嘛那么较真啊……"

当时,最先想到的是,不能惊动亲戚,我那妈妈,除了帮我不怎么在行,最擅长的便是卖弄苦情,

已婚男人于情人,就是你越想靠近他,他就越慌,越慌就越原形毕露!

"那要不我给你买吧!但是受益人得写成咱孩子!"

他收下了我,用他的话说:天上掉馅饼,瞄准了他砸,不想吃,都不知道扔哪里!

然后,就生了,男孩,现在都两岁多了,说起来,距离我们上次正经交谈也已经两年多了!

"张哥,快来,我要冻死了!"

自此,我对这个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扔下我,无所谓,我这叫罪有应得,活该!

我有个大8岁的姐姐,生的一张能瞬间将我秒到渣都不剩的绝美容颜。

打开车门,扑面而来的虽是酒气,却也暖意融融,能让上下牙齿停止打颤,能让紧绷的肌肉瞬间松弛,那种舒服惬意,前所未有,现在回忆,还能如临其境……

被将了军的尴尬局面,我向在场的亲妈求援,她居然充满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回屋了……

刚开始还信心满满,想着,就当让姐姐先冷静下,一会儿我妈就会尾随我而来!

"不买,没钱,你盼我点好就行了!"

他不规律地,由远及近的暖黄色车灯,在我看来,竟如阳光般温暖!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从哪里看出我心术不正的!

我,对于他,勉强算的上是个通房丫头,平时当老妈子,兴致来了睡一睡,兴致没了,搞不好哪天就拿来发卖或是送人情了!

她说,事已至此,就当让我儿子尝试下亲爹的肩膀,睡睡有爹有娘的大床罢……

而我,乐此不疲地享受着各种被炫耀,更重要的是,我认为,这就是爱,并为此越陷越深!

甜蜜期过后,我们一起租了房子,褪去激情与新鲜感,柴米油盐变成了主旋律,我便不知好歹地开始碰触那条线!

我倒不是很在意这些,但她是在意的,所以,自打看到我这乡巴佬的第一眼,便将我与她的关系误会成了主仆!

静谧萧索,寒凉怕人,我光着大腿傻站在107国道上,

那晚,他把我带到一间小旅馆里,门都没开利索便扑倒床上鼾声震天!

1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就是那一星半点的好处,让我莫名感动,对于他,衍生出了一种扭曲的依赖感!

"老公,你是做建筑的,高危行业,你比孩子又大了将近四十岁,等出院了,我陪你去买份保险吧!咱不盼着出事,但要真有个万一,遭罪的还不是孩子们……"

但是,渐渐地,过往的车都看不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终是无可避免地跳了出来,寒彻透骨……

他来的横冲直撞,打开车门,酒气扑鼻,真不知道当时是何种勇气下上的他的车,大概是觉得就算撞死了,也比再回那个家要体面些!

这算是我与他最长的一次对话,在此之前,我是他装修的那家金店的收银员,全部交集,仅此而已!

2

以至于将近三年,切断了与家里的一切联系!

结果,惊喜地发现,我相较于他的家庭,他的发妻而言,都不配称之为小三!

我话都没说完便被生硬地截了去,可我这没脸的偏偏又接了句:

"嗯哼……"

凌晨三点,望着床榻边沿那团模糊不清的黑色背影,我打开手机!

怀孕这件事,他到现在还以为是我算计他的,不过说真的,我也挺意外的,检查出来已经五个月了!

"你先找地方躲躲,我马上到!"

2012年最冷的时候,姐姐让我下班帮她取款,而我忙乱中弄丢了她那张尾数四个五的农行卡!

她从傍晚咆哮到将近十一点,她一贯如此,我尽力去忍了,忍无可忍,我便"硬气"了一次,告诉她:

说完甩门子就走了,留下剖腹产不足八小时我,还有个眼都没睁开的婴儿,直到第二天中午!

她说不行,她就要那张四个五的,让我现在就出门去找,找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这件事,自她嘴里说给亲戚,剧情瞬间就能反转,搞不好,我不是要下跪认错,就是落个不懂事不孝顺的罪名!

但无论如何,我们进入了短暂的甜蜜期,

故事曲终人散,尴尬的人生还在上了发条般的恶性循环,要问何时终结,我祈盼: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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