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媳妇佩儿的情路历程(2)

2018-08-24 12:26:02 作者:九月花荆

这事过了一段时间,佩儿想想都觉自己真是不知死活。以前,晚上上个厕所都害怕地要死,却能为一个自己根本不想嫁的男人,竟敢鼓足勇气黑灯瞎火跑上几里路,佩儿想想都觉太疯狂了。

当聂远第二次提出同房时,佩儿爽快答应了。她再也没有顾虑,也接受了自己的婚姻。聂远在她眼里也变得高大起来,这样想一想,仿佛乔刚就成了遥远的回忆。

聂远在酒店租了一个房间,他们一同洗了澡,聂远抱着佩儿回到床上。

聂远问佩儿,“准备好了吗?”

佩儿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想想乔刚,鱼和熊掌哪能都兼得啊!爱情不过只是消费品,再轰轰烈烈,在遇到婚姻时都会变得一文不值,而婚姻是属于生活的,物质基础才是婚姻幸福的首要条件。

这样一想,聂远在佩儿的心里竟变的越来越满意,原来他也是个勤勤恳恳,孝顺父母,体贴入微的好男人。

佩儿对聂远说:“我们认识都半年了,还需要准备吗?”

在一系列的进程中,聂远显得比较生疏。佩儿此时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他人身第一次。也许人生的第一次真得值得纪念,佩儿竟感到一种莫大的同情跟自责。佩儿呀佩儿,你这辈子都会欠他的。

全程在佩儿得带领之下,好不容易把这件事给办完了。

聂远躺在佩儿身边,有些疑惑得想了想,问佩儿,“你以前是不是交过男朋友?”

佩儿觉得这事怎么能够坦荡地说出来,哪怕埋在心里烂了都不能讲出来。可是佩儿的嘴张了张,还是如实地说了, 她喜欢过一个人。

她完全没有想到聂远听后,竟反应那么强烈,他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佩儿看到义无反顾走出去的聂远,感到他们一切都完了。她也怪自己 太傻,这种事怎么就不能隐瞒隐瞒呢!可一切都晚了。

第二天媒婆便来退婚,佩儿的妈一时都有些接受不来。连问了媒婆几句,为什么?媒婆也不明说,只说这事你问你家女儿就是了。

媒婆走了,佩儿就挨了妈地一顿打,她妈终于从佩儿嘴里知道了真相,气得都想直接去找乔刚,手撕他。

这时村上一些风言风语像瘟疫一样在村里蔓延,她妈觉得自己女子肯定是难嫁出去了。成天谩骂佩儿,像个怨妇一样。

不过好事多谋,就在这时竟又有媒人上门提亲,彩礼还一分不少。这是天大的好事,为了不节外生枝,她妈跟媒人说,如果都没意见,两人见见面就可以把这事了了。

可在这时有人竟匿名把乔刚给举报了,罪名是强奸民女。一石激起千层浪,乔刚被查了,佩儿妈还做了证人。乔刚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佩儿因害怕自己的妈,竟默认了这件事。

佩儿就在这样的境况之下,结了婚,对象名字叫浩杰,比佩儿也大了好几岁。此人好赌成性,性格暴燥,动不动就家暴佩儿,佩儿的日子过得是水生火热。

浩杰父母只从给儿子娶了媳妇,便跟他们分了家,搬去跟二儿子住了。

佩儿嫁过去不到九个月就生了个女儿,浩杰父母也都欢喜,对外都说是早产,佩儿因为年纪小很多事不懂,所以也一直认为自己是经常忍受浩杰欺凌才造成自己早产的。

可是随着孩子的长大,周边越来越多的人都怀疑这孩子不是浩杰的。

浩杰一时可能也接受不了这件事,便跑出去打工了,佩儿可怎么也不承认孩子是乔刚的。

几年以后,乔刚出狱,当佩儿的孩子见到乔刚,两人竟显得非常默契,尤其孩子很喜欢跟乔刚玩。

佩儿经过这几年痛苦得家庭生活,也变成了一个常常怨天尤人的怨妇,浩杰出去不打钱回来,娃又没人带,自己只能抽空种点菜,有空就弄到街上卖一卖,有时候实在没办法也只能找乔刚帮忙,这一来二去,两人旧情复燃,旧恨到不了了之了!

开始佩儿也觉得对不起浩杰,也对不起乔刚,她为她这辈子所做的这些事而感到不耻。

当她听到浩杰说自己是梗阻性无精子症,她心里瞬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当年自己妈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她为了十来万的彩礼,竟不管亲女儿的死活?这么几年她不清楚自己女儿过得啥日子,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恨像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

佩儿紧紧捏着拳头,心里恶狠狠地想,这是欺骗,是背叛!她能有今天,这怪谁?父母? 他们可是自己得至亲至爱,怎么能拿着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做交换呢?

她伤心欲绝,倒在床上便哭了起来,她的哭声吵醒了熟睡的女儿,女儿爬了起来,摸了摸妈妈的身体,唤着妈妈。听着女儿稚嫩的童声,佩儿更加伤心。女儿是她的心头肉,为什么自己的妈却把她当成了一棵摇钱树?

她给女儿穿好衣服,包了一床厚一点的包被,她要去找她妈,她要问清楚,这么几年家里又是盖新房,又是给弟弟娶媳妇用的全是她的彩礼钱,她佩儿是什么也没得到。

佩儿一手抱着娃,一手撑着伞,哪里拿得上,面前的女儿看着妈妈,懂事地说:“妈,你牵着我走就好了!”红扑扑的脸蛋看上去特别可爱。佩儿想自己幼年时,自己的妈是不是也有过今天她这般狼狈,想想她的眼泪又淌了出来。

她牵着女儿,走在泥泞不堪的路上,雨淅淅沥沥,风呼呼的刮着,伞一不小心就会被掀起来。她们一路走的很慢,佩儿怕女儿吃不消,今天女儿本来是病着的,临走虽给喂了药,但现在又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出来,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

她走的越慢,心却更加宁静,去质问自己妈的勇气却一点一点被耗尽。她们好不容易来到娘家,佩儿妈正在整理菜。

这几年她妈一直都在坚持卖菜赚钱,爸爸也常年在外打工,自己的弟弟跟媳妇天天开着车上上下下浪着。

佩儿喊了声妈,眼泪就夺眶而出了。她把浩杰这么几年的恶性无以保留地全盘说了出来。

她妈听了也后悔地摸着泪,连声说造孽。佩儿看在眼里心也软了。

她一路上考虑好了,她决定跟浩杰离婚,以前是为了孩子,现在孩子也不是他的,也就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她给自己妈说了自己的打算,她妈看着自己女儿憔悴的样子,更加心疼了。她说:“好!你要离婚就离吧!为了你弟弟成家,你是家里的功臣,我们都得感谢你,你那十二万我们都花了,我这里只能给你筹四万块,你等妈妈再去借一借,看能不能再筹到几万块。”

佩儿对自己妈的怨在此刻竟全部融化成了自己眼里的泪。亲情总有太多状况,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钱对于穷人来说就像命,没钱就谈不上自尊,谈不上感情。可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唯有亲情是大难中最耀眼的希望。幸好那条长路让佩儿放下了愤怒。

告别妈妈时,佩儿安慰妈让自己妈不急,她也会去再去想想办法的!

她能去找谁呢?只能给乔刚打电话商量。乔刚听佩儿准备离婚,心里也无比激动。他到希望佩儿赶紧离婚,好跟他结婚呢!所以爽快得答应先给佩儿四万,剩下的钱他愿意去帮忙借。

佩儿为马上就要解放的痛苦生活感到高兴,也为乔刚的慷慨感到幸福,她抱着女儿漫步在雨中,心里竟非常轻松愉悦。

几天以后,她妈又给佩儿带了一万块,说是他爸爸给她的,让她千万要保密,不能让她弟媳妇知道,不然又要闹。看着妈妈骑着电动车离去的背影,佩儿鼻子一酸,感动得哭了,这是她从没有过的亲情体验。

拿着九万块钱,她给浩杰打了个电话,提出离婚,浩杰在电话那头说只要把他的十二万彩礼还回来,他就同意离婚!

竟然如此,那怎么着也要把那剩下的三万块给筹够,但是向谁借?佩儿又陷入了一场灾难一样的痛苦中。

这几年她跟聂远其实偶尔也会联系联系的,但人家现在结婚了,也有了娃。生活将这个人变得更加油腻,看着就像个大叔。从往常一些聊天记录来看,聂远对她还是有几分情谊的。

佩儿认为聂远一定可以帮自己这个忙的。可是问前任借钱,听着多么伤自尊啊!俗话说一分钱能憋死英雄汉,佩儿也是被逼的没辙了,只能厚着脸皮向聂远开了口。

聂远愿意借钱,但有个条件,得佩儿陪他一天。

佩儿本想一口拒绝,但又上哪去筹集三万块呢?想想美好的幸福生活正在向她招手,佩儿动摇了,人穷志短,没有更多选择,她竟恬不知耻的答应了这件事。

九月花荆
九月花荆  作家 如果你是一位热爱生活,喜欢写写生活,没事愿意抒发生活,对文字充满激情的人,请加微信504591053我们一起探讨,一起努力,一起坚持。

留守媳妇佩儿的情路历程

月光照亮了童年的记忆

【短篇故事】阴谋下的温情

相关阅读
那是曾经深深爱过的人啊

文丨季婉娈 楔子 林清欢经过街边的饮品店的时候,习惯性地买了一杯柠檬水,回到办公室后,下意识地抽出纸巾把桌面一点点地擦干净,直到确认桌面都干净了,林清欢才坐下来。 将椅子旋转角度,林清欢一边喝着柠檬水,一边看着窗外,远处高楼林立,近处也是错落有致的楼盘。这个地段很好,租金很高,是高档的写字楼,写字楼附近也有高档的小区。 林清欢不禁想起了多年前,当她还是一个青涩的学生的时候,有个男孩带着她,站...

想和过去的你声说抱歉

曹葛琴不肯承认,大家又没有确凿的证据,班费盗窃的事便不了了之。只是众人仿佛心知肚明,“小偷”二字就成了曹葛琴的代名词。

我要把未来,叠成一艘帆船

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念头:此刻如果我是一头雄狮,肯定扑过去把他咬倒。他那张因为咆哮而扭曲的脸,看起来是多么丑陋。我捏紧了拳头,任他把一句句刺痛心窝的话,从嘴里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我气得浑身颤抖,一个箭步冲回房间,拎出随身包,疾步走回门口,开门、摔门。 下了楼,才发觉天色昏暗,天公还不作美,空中居然飘起了毛毛细雨。这个季节,秋意渐浓,冷风冷雨直往脖子里钻,不由缩了缩脖子,紧紧了...

山有小狐初长成

(1) 小狐狸住在苍茫青翠的大山深处,自幼随着师姐们跟着师父修行。 山中无甲子,不知岁月长。虽然一只通体洁白,唯有额头上一绺红毛的小狐狸偶尔会在落日西垂,余晖浅浅的傍晚,找个机会坐在廊檐之上,畅想着远处云霞灿烂的地方是什么样子,但小狐狸却从来没有下过山。 因为师父说过,虽说她们狐族修炼成形后便很容易偷取世间男子的人心,但世间男子也是偷心圣手,而她和师姐们修炼时日尚短,定力不够,容易受到山下男...

红衣白裳

一个晴朗的早晨,她睁开眼睛,收到了她希望随时发生的最大惊喜。

来生,宁愿从没遇见(一)

高中的青春,社会的现实的残酷,姐妹的背叛,最后的最后,还会是你么?

老公出轨年轻保姆,我自以为是的幸福破裂了!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可没曾想老公竟然出轨女保姆,在他半夜偷上保姆房间的时候,我将他们捉奸在床,我的自以为是的幸福破裂了。我跟老公结婚都

《真相》

我姓周,是m市公安局的一名实习警察,父亲托关系,让他的战友把我弄到刑侦科,给一个科长打下手。 有一件刑事事件牵扯了很多人,我在整理资料时发现了很多疑点,经过长时间思想斗争,我决定将整件事情写下来。 案件资料: 马某,男,汉族,23岁,普通家庭,父母在市里经营一家农家乐。 吴某,男,汉族,24岁,家庭富裕,是个富二代,父亲经商,母亲高中教师。 金某,女,汉族,23岁,教师子女,父母都是初中教师...

言情后花园©2020

uhttp=https,httpty=https,uhttp=https,httpty=https,uhttp=https,httpty=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