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真是幼稚极了,全部都错了,全部都是我的错。
那天他和我说,我高中时期的一个好朋友无意间告诉了他我喜欢他这件事,所以他来了,来寻回迟到了很久的爱情。
魏爸爸:“巧夕,我知道你和我儿子已经分手了,我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分手的,说实在的,我找你也是无奈之举,商业上的尔虞我诈你不一定能体会得了,如果被敌手绊倒一步,以后就可能会被绊倒无数步,最后完全垮掉,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更不能在魏明森身上出岔子,所以,就算是弥补明森的了,请你答应我这个无理的请求吧!”
“所以,要我放手,成全你和他,是吗?”他的声音好冷静啊,我更加感到害怕,但却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
今年我已经大四,即将毕业,虽然还没有到搬离宿舍的时候,但是我现在正在忙着把宿舍里的东西搬出去,因为我要和魏明森同居。
外婆想了好久,最后只是问“明森他知道这件事吗?”
“你忘了我会查岗的,我可是会冷不丁的打个电话给你的。”魏明森就坐在我旁边盯着我看。
2
我的眼泪掉的越来越厉害,但是我还是看着他,仿佛拼尽所有的力气,我哽咽着说出了所有:“我深爱着一个男孩,他叫李程阳,我喜欢了他很多年,至到现在我都还忘不了他,你知道我那时为什么会向你表白吗?因为我想忘掉他,我以为开始一段新感情,我就能忘掉关于他的过去,事实证明,我错了。只是我不知道,原来他也喜欢我,他前天来找我了,我想和他在一起,魏明森,对不起,我想和他在一起。”
“巧夕。”他的声音低沉得性感,他喊我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心里有块地方柔软起来。
我的东西都还在魏明森那里,我必须拿回来,所以在我跟他分手后没几天,我回到了那栋房子。
那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就被他牵着了,至到现在还一直被他牵着。
迷糊的我只听到这样的声音,便问什么答什么:“我爱魏明森……可是为什么我不早点发现呢,我已经失去他了……他恨死我了……我真的是,活该啊……”
他问:“什么事?”
我虽然不敢保证我爱他,但是我愿意和他共度余生。
我只能点头:“好。”
日子浅浅的过,我的怀疑却越深。我怀疑,我根本爱的人就是魏明森。而李程阳,他可能只是我长久的错觉。
那我为什么会跟他表白?因为我听说,在另一个城市的李程阳,他有女朋友了,而离他很远的我,好像与他再也没可能了。
“嗯?”他回应。
“是。”
二月寒冬,然而这里的冬季却不显严寒。
我没有说话。
我想,要是日子就一直这样子过也还算不错,等魏明森事业成熟了,我们会结婚,将来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我们会白头到老,会携手过这一生。
我这才意识到我喝醉酒的时候讲了什么话,我愣了一会儿,垂下眸子,底气不足的问他:“说了你会信吗?你那么恨我,估计都不想听我说话了。”
我抬起头不满的瞥了他一眼,振振有词的说:“过分!我可是新时代独立女性,怎么能屈服于你的威逼利诱之下!”
1
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以为魏明森和我一样,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可是后来我慢慢发现,这家伙不是一般的有钱,估计家里的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好。
我头也不抬的打我的游戏,冷哼一声:“我在宿舍里打游戏更不受限制,好不好?”
他把我搞回家真的很不容易,把我从酒吧里抱到了车上,在车子里摁住我不安分的手臂,在家里为我收拾前收拾后,就像以前的他为我做的一样。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没有向李程阳提及,我只说我回了宿舍,他也没有怀疑。
但拖着终究不是办法,我还是开口了:“明森。”
“你刚才在想什么?”李程阳问我。
“魏明森……”我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我开始像个小狗一样哀叫,眼泪掉下几滴:“我爱你……”
前几天,我最好的朋友兼室友柳梓桐听说我要搬出去住,她特别不开心,埋怨我说:“你个小狼崽儿,有了男朋友就忘了老娘了,你说我以前对你有多好,啊?你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抛弃我……”说着,还假模假样的抹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嗯,演技总体还算不错,但就是没什么感情投入。
我是下午去的,我有门钥匙,我想趁魏明森去上班的时候拿我的东西,我想他一定不想再看到我,我也无法面对他。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我说出这句话,用了我很大的力气,我浑身颤抖,害怕,愧疚,泪流不止,但是当我一想到李程阳,我就感觉我又有了勇气。
但是我要让他知道原因,我抬头看着他,说:“难道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你会原谅我吗?”我望着他,小心翼翼的。
我们在一起已经两年多了,从大三到大四。
“是啊,这样我就没时间管着你了,你要是出去乱跑怎么办?”他把我揽进了怀里,思索了一下,“我觉得,把你绑在身边做我的魏太太最安全。”他看着我,眼睛亮亮的,里面都是爱。
我“切”了一声,噘着嘴大步往前走,傲娇的语气,实则内心紧张的要死,我说:“我要做独一无二,我才不要做其中之一呢!”
“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就离婚。”他这样说。
就像他从来不知道我喜欢他一样,原来我也不知道他喜欢我,原来这份感情对他一样,一样忘不了。
我立刻扬起笑脸:“因为我喜欢你嘛!”
魏明森也跟我赖皮:“那我也是小孩子啊,我们一起去民政局玩过家家怎么样?”
魏明森:“哼,速度发展的真快啊,他碰你了?”
他很平淡的语气,说:“来看看你。”
我的眼泪不停的流了出来,我说:“我说真的,我们分手吧。”
“明森,你过几天就去你爸爸的公司里实习去了吗?”我坐在沙发里,问他。这房子真是又宽敞又明亮,比宿舍好多了,我搬来真是没错的选择。
好像我和李程阳的新生活可以开始了。
我心里莫名加速跳了一下,然而表面略带娇羞的说:“太早了,我还是个小孩子呢!”
魏明森:“可它现在属于我。”
他说话了,语气有些深沉:“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了?”
他说:“巧夕,我们不要管过去如何了,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吧,我不能没有你。”
我和柳梓桐自大一新开学时起就在一间宿舍里生活,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基本上我们共享了彼此所有的秘密,所以她也知道,在魏明森之前,我曾深爱过一个男孩,深深的爱过,却也擦肩而过。
“对不起?”魏明森突然弯下腰,两只手按住我的双肩,强迫我和他对视,他的语气变得恶狠狠:“周巧夕,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连我们的以后都设想好了,我都打算和你结婚了,可是你却说你爱别人!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
我和魏明森之间,是我先追的他,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对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孩表白。
我没有回答他,我在想我该如何告诉他我和李程阳的事情。
魏明森冷笑,手依旧抓着我不放:“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放你离开吗?”
3
“巧夕,如果我们彼此相爱,无论隔了多长时间,我们都会在一起的,你说对吗?你还爱我吗?”李程阳认真的问我,期盼我肯定的答案。
“魏明森……你放开我……”我奋力挣扎,他无动于衷,我咬了他,我能感受到血腥的气息,他却依旧在啃啮我的唇瓣。
“为什么呢?”他看着我。
人有的时候真的只能用可笑来形容,我们辨不清该珍惜的东西是什么,所以我们爱的人被我们伤害,最终离我们而去,追悔莫及倒像是成了一种享受。
“我把东西收拾一下就离开。”我抬脚,想出去,却被他一把拉住:“你现在已经和他住在一起了?”
“你和李程阳已经分开了,不是他抛弃的你,你心里还有我。”他的眼睛又是亮亮的,里面有我,清晰的我的影子。
那天傍晚魏明森回来的很早,他很开心的和我说:“巧夕,过几天我请个假,我们出去旅游吧,这几天我太忙了,都没有时间陪你了。”
亲爱的,这个冬季快要过去,霜雪不再降临,但爱已降临,就是那句我爱你,我们将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他拿出了几张照片,放在桌子上给我看。我和魏明森说分手的那天,他吻我的照片被人拍了下来,在上面清晰的看到了我的脸。
我:“我和他分手了,你放心吧,我只和你在一起。”我笑笑。
4
魏明森去他家公司实习去,真如我所言,他变得很忙,白天一整天都待在公司里,很少和我联络,只有到傍晚,伴着夕阳余晖,他才回来,而我就像是他的小妻子一样,帮他拿拖鞋,接他的外套,给他准备饭菜,日子平平淡淡,欢声笑语却不会缺少。
5
李程阳并没有多问,只说:“好”。
我假装冷静:“是!”
我觉得,李程阳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感觉到我的心根本不在他的身边,只是我们的缄默不语,任生活得过且过。
魏明森态度有些不好:“因为我最近很忙,冷落了你,所以你在使小脾气吗?”
魏明森沉默,我的眼泪汹涌,我已经看不清任何的东西,只有透明的模糊的影子。
我有时候会回宿舍看看柳梓桐,和她一起吃吃饭,出去逛街,玩乐,我们的学业也不繁重,生活过的很自在。
那个晚上,我站在他身旁,周遭寂静,明月亮在天上,我嬉皮笑脸的问他:“你缺不缺一个女朋友?”
总之,我现在是无法挽回魏明森的了,我没有那个脸皮,也没有那份勇气,我觉得他也不会相信我,他现在一定恨透了我。
7
“哦,好。”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很认真的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那时我走出宿舍大门,准备回到我和魏明森的房子里。他就站在宿舍外那颗老树下,魏明森站过的那个地方,看着我,叫我的名字:“巧夕。”
魏明森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关切的问我:“巧夕你怎么了?”
我和他在一起很快乐,我觉得他比魏明森温柔,魏明森有的时候还有点小孩子脾气,李程阳也不会经常管我,魏明森从来不让我熬夜,对我管东管西的,我住寝室里的时候他还要查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会想起魏明森,和李程阳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出神。
我说:“讲什么?“
命运对我还算不薄,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我伤害了爱我的人,我的对爱的意识来的太晚,但是一切还算来的及,我还是抓住了你。
“你为什么不和我讲?”喝醉酒的第二天清晨,魏明森就问我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过来不知多久,他终于放开了我:“滚!”只这一句,我就觉得获得了释放,我逃也似的离开了。
那个一直在我记忆中挥散不去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我的世界都静止了,耳边没有风声,没有鸟叫,只有他的那句话“我想你了”。
领结婚证那天,是我们决定结婚后的第一次见面,他冰冷的说:“周巧夕,你怎么没和李程阳在一起?为了弥补我吗?还是李程阳抛弃你了?你便吃回头草了?”
可实际上魏明森并不想同意,却抵不住公司危机的重要性以及他父亲的逼迫。
我一回来,李程阳就问我:“巧夕,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一段新的感情可以冲刷旧伤痕的印迹,新的人给你新的力量,新的力量编织新的生活。这是我当时觉得的唯一可以忘掉李程阳,脱离悲伤的唯一方法了。
刚刚下过薄雪的校园染上些许白色,女生宿舍旁的那颗老树显得更苍老一些。
魏明森:“你到底想说什么?”
直到大四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家拥有本市最大的上市公司,就是因为我们大学离他家近,所以他父母才让他填志愿填到这里来了,所以我才遇到了他。
我说:“魏明森,你放开我,我要走了。”我不想回答他这么露骨的问题。
我微笑着走到他身边,“穿这么点儿冷不冷?”我问他。
可是李程阳出现了。
“所以要毁掉我的幸福是吗?”魏明森的语气冷了更多,他站在我的旁边,望着窝在沙发里的我。
我埋在心里很多年的男孩,这个我一直忘不了的男孩,他来到一个不属于他的城市里找我,来挽回我们错过的爱情,他那么认真的语气,那么温柔的眉眼,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交杂于我心头,我想我真的没有办法和他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爱你。”我趴在他的耳朵旁,偷偷说。
于是她就带我去了酒吧,除了我和她,还有一些大学同学。我们在酒吧里喝酒,一杯接着一杯,我觉得我这些日子过的太压抑了,的确需要借酒消愁一下,于是乎,我就喝高了,依稀记得,柳梓桐也喝醉了,我们俩就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跳乱唱,完全处于放飞自我的状态。
我痴愣的望着他,走向他:“你怎么来这儿了?”多么平淡的一句话,却包含了我多少的激动与慌张。
有时候人真的很傻,在感情的织网中无法逃脱,无法理智的看清现实。所以那时的我一心只想忘掉李程阳,忘掉这个我爱了好久,暗恋了好久的人。
我始终低着头,没说话,任他怎么说好了,都是我欠他的。
曾经幻想过的结婚后的生活居然是这个样子,我们住在同一件房子里,却不睡同一张床,他很少对我说话,这和以前的他完全不一样,而我,只能选择沉默。
他叫李程阳,是我高中时的同学,长得好看,性格也好,对我也好,但不是爱情的好。
我摸摸他的脸庞:“真辛苦,以后你肯定会很忙,就没有时间陪我了。”
然而现实总是不让我如愿,魏明森的爸爸居然来了。
“巧夕,巧夕?”朦胧中听见李程阳叫我,我回过神来:“嗯?”
我想,我一定不能感受他当时的心有多疼,他爱的女孩,哭着对他说,她想和别人在一起。
结婚证匆匆的领了,婚礼也没有办,我们的关系依旧冰冷,魏明森认为我心里依旧爱着李程阳,只是被李程阳抛弃了。而我不想解释太多,我真的做不到挽回他,他都如此恨我了,他应该不会再相信我了。
反正魏明森看到我那副鬼样子的时候是眉头紧皱:“怎么喝成这样子?”
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那天阳光灿烂,就像他脸上的笑容一样灿烂。
所以,对不起,魏明森。
我刚说完这句话,我就觉得魏明森周围的空气冷了一个度,他没有立即说话,我依旧没有看他,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身上。
我蹲在沙发里,双臂抱着腿,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魏明森一眼,我无法面对他。
然而我并不认为这是缘分,而是上天造的孽,起因是我,结果是我。
“巧夕,这里。”我听见魏明森在叫我,我向声源处望去,他站在那颗老树下等我出来,他身上穿着一件褐色大衣,手插在兜里,往那儿一站,真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他似乎比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更忙了,每天到深夜才能回来,我顾惜他的身体,每天晚上在他快要回来的时候给他煲点粥,下点面什么,等他回来吃。
“我的自由从来都属于我自己。”
6
他缓缓靠近我,语气沉着冷静却带着寒气:“你不应该付出点什么吗,来换取你的自由。”
他拉住我,说:“你不要那么急嘛,你想做我女朋友?”
他那张英俊的脸庞凑近我,迷惑性极大的低沉嗓音,说:“你要是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我就允许你打游戏的时间长一点。”
我抱住了他,赖在他的怀里不肯松手,我贪恋他的怀抱,好久好久了,一个世纪都快过了,他还是恨我。反正我这次喝醉了,不如放肆一回。
日子沉闷,柳梓桐也这么觉得,于是这天我接到了柳梓桐的电话:“巧夕,出来玩啊,你都不想我的啊!”
他说了很多很多,我却只觉得淡然,他的走只让我意外,却没有其他太多的感触,没有不舍,没有惋惜,就好像我们完成了一个任务,然后他就该离开了。
他的吻印证般的落了下来,他轻轻的吻着我的眼睛,我的睫毛,我的脸颊,最后到唇上,轻柔,温润,就像一片温柔的羽毛,它落在了我的心间,不经意,不在意,最后却挥之不去。
我没有预料到李程阳会不告而别,他只留下了一封信,信中他说,他觉得我不爱他,我总是在想另一个人,他在我的眼里看不到爱意。
我们现在正站在公园里,这里的风景,我和魏明森都望过,李程阳正在观赏的那颗树,我和魏明森曾在这里拍过照,现在再来,为什么感觉都有他的痕迹?
“还行,没觉得冷。”他很自热的拉起我的手,“走吧,我们去吃饭!”他带我去食堂吃饭,像以前一样。
暗恋就像一首痛苦的情诗,字里行间都是苦涩,我从未想过为何不说,只是觉得爱而不得,最后无奈错过。大抵这种感情还像酒,时间埋的越长,记忆就越深刻,我至今都还没有忘掉他,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忘不掉他,他就是我记忆里的一块疤痕,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除,但我从未向别人提起过这种感情,因为我的身边有了魏明森。
他一开始蛮惊讶,但立刻恢复平静,特别温柔的回答我:“女朋友不缺,像你这么勇敢的女朋友倒是缺。”
我只能哭啊,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是我对不起他。
在一家咖啡馆里,魏爸爸坐在我对面,慈眉善目的看着我,但是说出的话却让我震惊不已,他要我和魏明森结婚。
我很难受,很抱歉,可我只能说:“对不起。”
他的气质,样貌,性格,没有哪一点像李程阳。
我不知道是谁把魏明森叫来的,但我是惊讶,魏明森居然会来,他应该很恨我啊,居然还会管我的死活,难道他还爱我吗?
“不可以。”他拒绝得果断,连原因都不问。
离开之后,我就去李程阳那里,他临时租了一间房子,我便去他那里住。
原来遗憾之所以是遗憾,就在于它实现不了,错过的爱情不可追回,追回的爱情不再纯粹。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李程阳只是我记忆里的人,念念不忘的并不是那份感情,只是我太天真的执着,何必去追寻?不如珍惜眼前人,魏明森,原来我爱他,可是回忆蒙蔽了我的心,我的记忆里全是李程阳,现在却一下子有了他,满满都是他。
我微笑着对李程阳说:“没想什么,这里下了雪感觉真美。”
到底我还是把宿舍里的东西往外搬,魏明森早就在外面把房子找好了,自己也已经住在里面了,我终究是忍受不住他那里有空调,不断网,空间大等等的诱惑,在今天把东西打包好,托一辆小货车给我运到他那里去。
我还爱他,我自以为。
“你室友柳梓桐和我说的,我刚刚去宿舍找你,你不在,她说你有男朋友了。”
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他看见桌上的粥,愣了愣,吃完了,又说:“以后不要给我做了,你早点睡觉吧。”
但到底还是遇到了。我快要收拾好东西的时候,他回来了,在卧室里,他望着我身边的行李箱,又望着我,表情冷漠,语气嘲讽:“这么快就想和他双宿双飞了?”
我冷了脸:“你什么意思?”
魏明森低下头,对我说:“你再说一遍,你爱的人是谁?”
没有关系啊,人看的淡然了,怎样都会开心起来,我会把爱情看淡一点。
但是魏明森的吻来的一点征兆都没有,他依旧按着我的肩膀,他的唇在我的唇上用力的蹂躏,没有任何感情,只有怒气在到处发泄。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他开口说话了。
实际上,和魏明森表白那天我说了谎话,我并不喜欢他。
我说:“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是吗?”
“只要你同意,他会同意的。”
“好。”
他坐到我旁边,玩弄我的头发,无奈地说:“是啊,父命难违啊,我爸爸还指望我继承家业呢!”
“嗯。”
我不说话了,就定定的望着他,嘴角有浅浅的笑,于是他也不再说话,我们互相对视着。我躺在他的怀里,那么近的距离,他一低头就能吻我。
我说:“不是,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关于同居,一开始我是不同意的,但是最终挨不过魏明森这家伙的软磨硬泡。
魏明森不动了,他俯视着床上的我,听我说的话,我当时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依旧哼叫出所有的实话:“李程阳走了……因为我不爱他,原来我爱的人是你啊!”
魏明森伸出手,抱住我,语气轻柔:“可是我爱你啊,这点从来都没有变过,因为爱你所以才会恨你的绝情,恨你的欺骗,但是你只是犯了一个错误,不是吗?”
我抬眼望着他,这一眼,像隔了很久的思念终于找到了终点,像流星划过终于奔向它的归途,像久别甘霖的鱼终于奔向碧波大海,我所有的爱都溃洒,都倾泻。
然而我依旧每晚为他做点东西,他不在的时候,收拾房间,把他的物品整理好,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想,我亏欠他的,我能弥补多少就是多少吧,趁我们离婚之前,让我再好好照顾他一回,然后,收起这份爱,开始没有我爱的人的生活。
“是吗?”他微笑的看着我,一脸的真挚,真的是一脸的真挚。
他轻笑了一下,也说:“好久不见,还有,我想你了。”
“魏明森……”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扑了上来,把我压在了床上,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像一头狂躁的野兽,他的吻遍及我的全身,“魏明森,我求求你,不要……”我哭着挣扎,却阻止不了他,所有的都发生了,那个夜晚,我没有回到李程阳那里,我完完全全的属于了魏明森。
“嗯。”我说,“明森,我要和你说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