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记 青春向导

2018-08-08 16:58:06

青春

小结:

毛姆在《月亮与六便士》中写道:“我那时还不了解人性多么矛盾,我不知道真挚中含有多少做作,高尚中蕴藏着多少卑鄙,或者,即使在邪恶里也找得着美德。”我那时就是一个比现在还要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我有时会幻想,只要我奔跑过的地方,都会有鲜花盛放,百鸟争鸣。那是鲜衣怒马,那是对一切事物过分认真,那是可以不动声色的爱上一万个人,然后悄悄的直到我忘记了他们。我那时以为,这世界上的所有爱,乃至恨,都是纯粹无比,没有一丝杂质的存在。

主要怪我。我这孩子太淘气了。即便向哥现在站到我的面前,我也是要坦然的承认,怪我。但是这件事呢,实在是八杆子也打不着什么错不错的评价。你想啊,我既然敢写出来,必定是心里干净利落,如果青涩的爱情果子叫做心的话,我的心,应该一直放在向那里,这么多年没有拿回来。但是呢,向哥真的不用把心还给我了,如今,我是真的不想在动情了,七情六欲六欲太过恼人了。还是那句话:如果不是现在出家这么难,剃成光头那么丑,女性出家之后不能还俗,我早就出家了。毕竟不吃肉不喝酒不动歪念等戒律对于我来说,不是很难。现在,偶尔想想所谓爱情这物,也的确无趣。俗世太过嘈杂,纷扰只会乱人心,不能静心静情,不能断念深思。古佛青灯伴,当年是为表白心迹的一种誓言,如今却是一种很向往的状态。

其实,向哥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这些东西,不是在学校里能够凭借刻苦学习学到的。即使是我那些超级优秀,学富五车的老师,也不见得能讲出在他的别样的课堂上我所学到的那些知识。在此,真心的,在向哥能看见,或者说他看不见,或根本不想看见的情况下,我叫他一声:老师。即便当年,他是一个情场老手,我是一个傻白甜(我那时候,好像是短头发,还有点胖),我还是很感谢他的宽容与教导。他的君子之德,我也一并谢过。

第五,最下者,随处结合,惟欲是图,而无所谓情矣。

第三,曾一度枕席而永久纪念不忘,如司棋与潘又安;

遇见向是因为高中的时候,学校组织了一次作文比赛。刚开始是初赛,大概很多同学都能参加,是在学校里面写,写完上交。我只是写着玩,没抱什么希望,也根本没想过复赛的事。结果万万没想到,还得了一个一等奖。(此处还要感谢某人,原谅我不便提及)忘了是怎么回事了,好像是也有几个得一等奖的同学,但不愿意去北京比赛,就没有去,还是可能班里就我一个得了一等奖的小孩。真的原谅我实在是记不清了,毕竟时间太长了。总之,后来,我就去北京大学参加了全国作文的复赛。向,就是这个时候毫无预兆的撞进我生命中的。

向哥当时是我们这群来着天南地北来北京参加作文决赛的孩子们的导游。他人个子很高,也比较瘦。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穿着过膝长的黑色风衣,应该是还带了围巾,记不清了。眼睛不大,鼻子不小,满口牙齿因为常年抽烟几乎都微微发黄。

后来我们越走越远,很快关系断绝。我遇见他的时候和我离别他的时候,在某种意义上,两个人都干干净净的、轻轻松松的。

你说一个十六七岁的只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小女孩,能懂什么呢,不管是情窦初开也好,天性使然也罢,总之我遇到向,是注定的一种甜蜜。即便如今看来,不过是一种虚假的,在他制造的梦幻泡影中被催眠了的甜蜜而已。可是呢,如果说他当初真的对小小的我一点感情也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很多事情异常的纠缠不清,活在如此的尘世之间,确实是有很多的无奈和悲哀。

哈,不是那句俗语“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向哥给人的感觉真的不坏,不过现在我实在是不知道了,但那个时候,我以一颗纯净的心看相向他的时候,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但我现在觉得,这家伙不但是个暴脾气,还是一流戏精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一流的演技派。不过,我真的不是在批评他,上一句话是个玩笑。总之就是在一种稀里糊涂的荒唐岁月里,在仅仅几天的时间之内,我们拥有了彼此的联系方式。现在想想,我tm那时候简直是个天底下第一大傻子啊!我现在就很生气,想朝着过去的自己扔飞镖,扎个透心凉。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年纪的女孩不就是有这种情况嘛,也比较正常,旁人是劝不了的,就好像那扑火的飞蛾,坚定果敢决绝视死如归,就好像,现在我身边的一些女孩一样,唉,其实呢,大家都没错,只是有些事情不都是你想的那样,而且也不见得能按照你所希望的方向发展。总之,在某些方面,我的的确确是个失败者,而且,恐怕,这种失败,是命定之事,不能避。就像我的阿姨辈的长辈,姐姐们,无意之中传授给我的教训那样,谁也不能依赖着谁,谁也无法阻止谁去涉险。人的命,天真的已经注定了,如果你想要改变,并且后来成功改变了,其实这种改变,也是注定的改变。你不信我,就像当初,我不相信向哥说的:“没有不信命的人,还不相信,只是还没到时候。”不信命的人,亦受命运的掌控。哭过笑过,把过去一并扔进大海的人,哈哈大笑,只是一个过程的结束,无限的艰难还在前方。新海诚说:“只是生活着,悲伤的事物就会逐渐积累。”有的时候,生活真的会使人束手无策。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这家伙真的当过兵,我倒是可以从他挺拔的脊背上选择相信三分。但是如果,不是通俗意义上的欺骗感情呢?向,从始至终,既没有骗财,也没有劫色,他甚至连那种普遍的世俗男人股腹之间恶心的欲望都没有在我面前展现出来,倒是经常在见面以后滔滔不绝的给我讲述为人处事的道理、社会生活的艰辛等等。

没过多久吧,由于我和向在每天夜晚的私聊,加上白天团队活动中的种种不同寻常的迹象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在此,我还是要说抱歉(天天说抱歉,仿佛我是个把我家诸葛丞相熬死的千古罪人),谁让我当年是个问题少女呢,实在是特别抱歉,真的给别人添麻烦了。关于我的错误,我已经尽力的去偿还了。这里先不说这些。毕竟全都是过去的事,没有必要总揪着别人的过去不放。如果心胸宽广一点,其实一切都没什么。

第二,与其人交识有素,而未尝共衾枕者次之,如宝、黛是也;

可能,我写的这两篇人物集的主人公,不会看到这些,相反,那些看到这些文字的人也有的在想,我为什么不写他们和她们。当然,不同的人,原因不同。我只是觉得我最该写的两个人,已经写完了。某些思路不通的人可能私下里犯嘀咕:你最该写的两个人不应该是父母么?在这,我要解释一下,关于我的个人隐私以及父母家人等方面,不好意思,宽恕我不能过多透露,因我毕竟不是什么名人,不是什么家人也跟随我得到保护的人。我很感恩也很爱我的父母,包括很多其他的人,我之所以不写,是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原因。写y先生和向哥的目的也不是想把他们在我的小圈子里推向风口浪尖,他们本来各有各的生活。我是他们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他们也只能是我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只不过这两位江湖救急的先生,很讲究,很特别,给我上了很多堂课。虽然,我们之间的“对不起”、“谢谢”、“没关系”,已经足够混乱了。或者说,在这个两段毫不相干的记忆里,他们二人早就已经把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还是要在“谢谢”后面,再加上一个“谢谢”。

向哥被换掉之后,我们的北京之行还没有结束。一个名叫“小燕子”的导游,对,没错,就是这个名字,她接替了向哥的班。不过你不要以为,向人走了,我们的联系就终结了,后来事实上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断绝联系。甚至直到现在,我仍然清晰的记得,那年冬天,他带领我们在圆明园遗址公园参观。下着小雪的北京,那么宁谧。雪花落在他薄薄的长风衣上,低年级竞赛组的小学生(其中一个姑娘,至今我还和她有联系,但,如今己经是大孩子啦),一群一群的围着他,从地上团雪,往他身上扔雪球,一个一个都砸在他身上,他一边慢跑一边笑,那一刻定格在了那个抛却所有笨重厚衣裳和寒冷哈气的冬天,那个冬天,是我初尝人生所谓的爱情的冬天。往后所有的冬天,所有历史屈辱见证的残破的圆明园遗址公园的相逢,都再也无法比拟那个冬天。那个如今和我还有一些联系的姑娘当时说:“他是坏人,对姐姐(我)不好。”如今看来,这个姑娘眼睛是如何的雪亮啊,嗯,先忍住不谈。

遇到向的年纪,正是我开始写诗的年纪。在此,我也不想过分渲染,我有多爱凤妈,因为有些事情,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分享。倘若我现在不写向,将来也会写。感觉我一旦写了他,就仿佛是真的在回忆青春中和青春道别了。他们有的人说,等到年龄再大一些,再写这种文字也许更好。可是有些事情,现在不做,将来也没有心情去做了吧,更何况如果我再不写出来,恐怕这些经历是真的要忘记了。所以正好也记录下来,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整理过去,给那些记忆中的鲜活生命添加色彩,给已经沉寂的过去一个郑重的交代。所以今天写了向哥之后,暂时收手不写,因为回忆真的太过痛苦。为了使这些过去的不复存在的事物从新以文字的形式立于纸上,我已经好几天,食不下咽、寝不安席了。我不是将伤疤展露给谁,也不是y先生曾经说过的那只可怜的小猴,我甚至已经不为了共鸣,更是不为了练笔,我是真情实意的想为过去树立一面小旗,告诉世界,渺小的我那一直美好的青春,曾经真实的存在过。

我得知他欺骗我之后,问过他究竟有没有爱过我,还是说只想玩玩。他说,如果他没爱过我,就不会大老远跑来我家乡看我。这个四川人诶,还是我们高中劝退我的那位女历史老师的同乡。行了,我无话可说。

向哥,并没有影响到我的学习和生活,因为,我们那种恋情,属于现在时下流行的异地恋。况且我们那种没有任何物质保障的,没有任何经济连带的爱情,真的就像向哥说的那样“无疾而终”。而且自始不知是何时开始 ,至终不知是何时为终。后来我们大概又见过两次面,是他来家乡这边找我,毕竟我在上学,而他是个天南地北到处跑的导游,大家都比较忙。我们曾经在繁华高档的西餐厅吃牛排,也在鱼龙混杂的小市场吃面条。我们真的几乎是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曾经在第二天不去上课的晚上,煲电话粥到太阳快要升起来了。他和我说过一些秘密。因我不知道这些秘密的真实与否,所以选择尊重而不写出来,至少在当时,我是非常相信的。

如果有人要问我,过去真的爱过谁,那么只有向了。我最美好的青春、最青涩的岁月、最无瑕的爱情,通通都在他的手上。

第四,又次之,则为夫妇终身而无外遇者;

有段时间我在一个画室学画(不是今年高考集训的画室),应该是假期吧。有天晚上的课间,我实在是想向,想得没法,就跑到楼道给他打电话,一边打一边哭,哭的稀里哗啦,他当时好像在电话里说:“别着急,我过段时间去你那里看你。”当时好像聊了很久。任何词汇也无法形容,我对他的那种强烈的思念。我想抱着他,把他每一寸肌肤都烙上我的印记,直到他的生命终结。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谎言有多么强大。

我从北京回来之后,就紧接着投入到了紧张的学习生活中。全国的作文总决赛我得了二等奖,但这和向哥的出现可没有任何关系,主要是我选题不明智。在歌颂党和国家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及光荣无限的小康社会和于谦的《石灰吟》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议论中,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所以,嗯,不必言说。主要是我当时不是一个合格的现代社会中学生,对咱们国家的政治生活知之甚少,实在不敢胡乱评价,甚至是赞美。虽然,我对祖国和党的养育和保护之恩异常感激,但让一个十几岁的中学生写那种文章,着实难为。

我现在可能准备吃个饭就去睡觉了,哈,实在是困啊!因为这两位老师,让我这几天真的没怎么睡好。况且,我想的多,写的少,不见得是都写全了的,两位老师莫怪。

在最后,感谢您不厌其烦地阅读。不用猜,我知道,有些人一定读了这些文字。哈哈,咱们私下再聊。陌生的读者和简书的朋友们,还有一些其他人,在此一并感谢了。谢谢你的陪伴与倾听。

好了,那您先读着,我先去想想吃个什么饭,再去研究如何快速入睡。做鬼脸,并隔屏传送一颗爱心。

在那之前有段时间,他来看我的某一次,他要住旅馆,我非常警觉的想看他的身份证,并在混乱中踩了他的皮鞋。这家伙竟然说:“看别人身份证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好吧。

你可能笑了,断后的不是猛张飞吗?现在我就是益德将军附体了。

之所以要写他,不是因为还对他有多少爱恋。实在是想对自己的青春岁月负责,想给过去一个交代。再说,我真的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向,很多年没有什么太多的联系了。因为很快,我就要向前走了,不会再停留于原地,不会再守着青春的梦幻,不会再说糊里糊涂的话,不会再做糊里糊涂的事;因为人嘛,总要长大。就算是这种长大是塞林格在《麦田里的守望者》中写的那样:“长大是人必经的溃烂。”我也欣然领命。

1919年,陈寅恪先生在美国哈佛大学教授梵文和巴利文,与同在哈佛的吴宓、梅光迪交好,他们常在一起讨论,有一次就谈到了爱情观。在这次谈话里,陈寅恪先生提出了著名的“爱情五等论”: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的联系更加少了,偶然的一天,我浏览他的QQ空间,突然看见了他的结婚照,甚至还有他可爱的小女儿的照片。我当时的那种崩溃感,真的如同山洪爆发。为什么?不早说呢?如果你说在前面,我就不会用这种方式这么用力的去爱你了。我们彼此可以是对方数以万计的匆匆路人中的一个,而不是爱人。

如果,我是说如果,向先生曾经对曾经的我有一丝哪怕一毫的喜爱,而他曾经对我说的话能够保证有三分的真实。那我们的这场爱情,抛去宝黛二人自小到大的珍贵相处和长年累月的亲近,抛却他对我欺骗,究竟能不能勉勉强强算是第二等呢?

ps:各位朋友还是当作假故事来阅读。我知道,在当下紧张忙碌的社会生活压力之下,这篇文字可能显得过于单调冗长乏味干涩。不管您是谁,如果您现在就不想再往下看,请您立刻点击手机左上角的关闭标识,这是我对您的尊重,也请您对我尊重,更是对本文即将要描写的向先生本人的尊重。如果您想继续往下读,请耐心并保持平和的心态。如果您读着读着,还是想要弃读,麻烦果断。

我想起有一段时间,我痴迷说:早安。这家伙就连着好几天发来早安问候。现在想想,一个人对我那样,我还这么喜欢他,我简直不是脑子进水,而是灌进了一条河,也许是黄河,不是长江,因为黄河的泥沙可以和浆糊,糊住脑子。有人说恋爱中的女性智商为负,所以根本就分不清什么是江湖骗子,什么是知心爱人。

第一,情之最上者,世无其人,悬空设想,而甘为之死,如《牡丹亭》之杜丽娘是也;

时至今日,我对这位向先生知之甚少,虽然我们曾经耳鬓厮磨,形影不离,交谈甚多。第一,我不清楚他的真实年龄与生日(他大概比我大十六岁左右),甚至都不能确定他究竟是以“向”字冠名,还是和我国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李白同根同源。你也许会想,我不会是个傻子吧!就在根本不了解一个人的情况下,何谈爱恋,何谈青春。还请你换位思考一下,耐心倾听,我那时刚刚度过碧玉年华没多久,思想与行为都极为单纯可爱,对他人格外的信任。不过可能是上天眷顾我,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他也不是有些人嚼舌头说的那种“社会上的油子”,我甚至可以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替他平反。爱惜钱财不是错,试问当下社会那有什么真正不爱钱的存在呢?要是有人说他不爱钱,要么就是没有真正体会过生活的艰辛不易,要么就是道貌岸然的掩盖自己不齿的灵魂(当然,特殊情况除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的不容易和提防心也许会让他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美丽。但是,如果君子这个称号不是只能搬给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种人的话,向先生受之无愧。他在我生命中意义非凡,如果不是我后来才发现他骗我(最恨别人骗我),他配得上我生命中更高尚的桂冠。

——题记

白蕙侨
白蕙侨  作家 开心为主,遣怀为上。我走得很慢,但从不后退。原创成为习惯,心情自然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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