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昨晚妈跌了一跤,摔伤了胯骨。我叫不醒你,就先来医院了。”电话里,张曦的声音不温不火。
陶然重重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脑门,想清醒一下。清醒之后的陶然觉得生活和工作不仅仅只是力不从心,而是全线奔溃。
凛冽的寒风卷着雪花直往怀里猛扑,陶然一个机灵,赶紧关上了车窗。
“妈,你怎么样?”陶然看见在病床上躺了十多天的母亲说。
“死不了。”陶然母亲恶声恶气地说。
陶然定定的站在床边,看着母亲紧紧闭着的眼睛。她的眼睛因为太过用力而颤抖。他想,母亲在责怪他没有照顾她,但是张曦一直在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她没有理由埋怨。
“妈,小曦呢?”陶然进来没有看见张曦,又见母亲的脸色难看,便唯唯诺诺地问。
“接电话去了。”陶然的母亲依然没有好气。
陶然走出病房环顾四周,他在走廊的尽头看见了张曦。她依然穿着米色的廓型大衣,尖头高跟皮鞋。
他轻轻地搂了一下张曦的腰,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张曦感到很诧异,这份亲昵她有点不习惯。陶然发现张曦眼里的桃花渐渐退却了。瞬间的差异之后,她面若冰霜。
许多人自以为是地认为,对方会在原地,等他升职加薪,等他有时间,熟不知,等待让心冷情淡。回头再看时,只剩下背影,渐行渐远渐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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