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了好几天,实在挺不了了,就去了家附近的社区医院挂吊瓶。去医院要穿过我们市最大的陶瓷城。今天这里好像有什么庆典仪式,各种条幅拱门花篮堆满了临街店面的空隙。 进了社区医院,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人,输液室里只有一位年轻小伙儿,看面相应该是南方人。见我进去,小伙儿礼貌的点了一下头,我回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看他腮帮子肿的像个馒头,我试探着问:“也是牙疼?”小伙回答“嗯”,然后有点尴尬的说,自己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