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开始变得不知晨昏,不舍昼夜。 一个藏满绝望的地方,一个吞噬希望的处所,这是哪儿? 医院里每天人来人往,呆在楼道里,看着来来往往的过客,熙熙攘攘,匆匆忙忙,不知道看了多久,终于吸完了最后一根烟,扔了烟蒂,他沿着走廊的尽头走去,身影坚毅。 这是他遇到的第一场比较棘手的手术,心情很复杂,没有可以言说的对象,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无人可以告诉他到底该怎么做,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手术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