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写给一个久违的朋友,甚至在不太久的过去,我还记挂着她。 她喜欢上了年纪的物什,比如落满灰尘的海兹曼和氧化发黑的梵尼诗。她有只磨损很严重的柜子,里面叠着棉麻质地的黑色长裙和几张密纹唱片——那都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她只读逝者的书,只喜欢有些过时的杂志,只看有昏黄色调的电影、只写笔触恬然的簪花小楷。老实说,在我看来,她一直都是气质里文艺且优雅的姑娘。 15年6月中旬的清晨,她对我许愿说想要一盒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