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在热浪中艰难地前行着,旅客一边指着外面打了卷的树叶,一边骂开了:“什么鬼天气,热死个人!” 毒日头明晃晃地耀着墨绿色的车身,仿佛要把这钢铁也熔化了。列车也热得不行,气喘吁吁地爬行着。 让旅客心烦的,除了这鬼天气之外,还有一个傻子,是上站上来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穿着很破旧的背心和短裤,上面脏兮兮的。 “这——我的——”傻子还没傻到家,他拿着揉皱了的车票向一个胖子要座位。 胖子斜了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