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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着脑中有些零碎的记忆,齐然微一挑眉,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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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诱使帝王白日宣|淫,来人,拉出去斩了。”齐然突然冷下脸来,随意的推开这女人缠上来的手臂,拿过放置在一边的衣物自顾自的穿了起来。
而事实上,齐然也是正有此意,不过片刻后,却没有一人再说话,他无趣的一撇嘴,“退朝。”
“这个啊……你要选就选吧,那么其他人应该没有要奏的了吧?”齐然玩笑似的道,“再启奏的话,朕就要生气了。”虽然这话听起来只不过是玩笑之语,但站在朝堂上的众人却无一人敢再出声,天知道,要是有谁再去启奏,这暴君是不是直接就要将人拖出去斩了。
屋内点燃的香炉上,飘着袅袅青烟,淡淡逸散于整个房间。
“皇上,您新皇登基,后宫空虚,还请皇上准许选秀一事。”之前就已经站出来启奏,却又被齐然堵了回去的李爱卿恭敬的低着头道。
“就是那个万花楼里一舞倾城的倾城姑娘?可不是说她只在每月月初跳一次舞吗?怎么这次?”
“皇上,您起来了?”身边不知何时醒来的女人坐起身媚笑道,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蛇一般缓缓缠上齐然的腰身不着痕迹的挑逗着,全然不在意原本盖在身上的蝉被滑下自己不着片缕的身体。
一舞倾城?那就去看看吧。
齐然眼中神色一闪,又迅速掩下,他换好衣后随意的理了理衣物,又用积分兑换了个隐身符,默念使用,然后直接大摇大摆的用轻功飞出了皇宫。
“今天是京城第一名妓倾城姑娘上台的日子,我们快点去吧!不然去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皇上……这这这……”还是站在朝堂右侧首位的丞相柳安承最先反应过来,但是开口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跟这暴君说不合规矩?可这暴君做事哪还管什么规不规矩的,只要他高兴,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一时间,柳安承倒是语塞了。
“警报!警报!契灵受到恶意攻击!空间通道受到损毁!契主降落点无法预测!与时空局链接断开!……”
齐然悠悠哉哉斜靠于龙撵上,略有些无趣的打量着四周移动的景色,转眼间,正好对上了一双纯净的眸子,那眸子的主人也不知是吓住了还是怎么了,跪在一边一副愣愣的样子盯着齐然,居然也没有立刻移开视线,还是她身边的另一位宫女一脸惶恐的将那女子的头按下,那女子才算是反应过来,使劲的低着头,也不敢再抬头了。
“是。”
回到宫殿后,齐然屏退了所有人后,就惬意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变换出小人形状的契灵只是手一挥,眼前原本堆积如山的奏折就已经整整齐齐的堆放在了另一头,显然是已经批改完毕。
“不要啊!皇上!求求您饶了臣妾吧!皇上!……”那女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齐然,直到门外的侍卫要将她拖走,她才似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凄厉的大叫了起来。
齐然嘴角一勾,『契灵,身份鉴定。』
“几时了。”齐然穿好衣服,对着已经侍立在一旁的太监问道。
皇宫外可谓荣华似锦,只不过也不知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居然是街上的大部分男人都向着同一个方向跑,而没有跑的也都是苦着张脸,眼睛遥遥的盯着那个方向,被自家的媳妇揪着耳朵强行带回了家。
齐然忽然一笑,“不准奏,退朝。”说完,也不待四周目瞪口呆的一群人反应过来,居然就已经从龙椅上走了下来。
齐然微眯凤眼,突然勾起嘴角状似玩儿味的道,“爱妃、是想让朕白日|宣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齐然说完以后,契灵似乎是顿了一秒才回答,『可以。』
“哈哈,众爱卿,朕只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们的反应太有趣了,好,李爱卿,你继续奏吧。”齐然嘴角的弧度更大,眼中恶趣味闪烁,一转身,又坐回了龙椅之上。
『就这套。』齐然随手选了一套蓝色打底,不粗陋也不是非常精致的衣物,就要脱衣换上,契灵却不知为何突然背过身去。
“皇上,臣,有事起奏!”立于朝堂右侧中的一人走出。
『整套服装兑换。』
齐然忽然一笑,“那就上朝吧。”
齐然冷漠的望了眼那□□着被拖走的狼狈女人,那女人便立刻停止了叫喊,这轻飘飘的一眼竟如同万年寒冰一般寒冷刺骨,直叫人如身处冰窖之中,无法动弹,就连站立在两旁的侍卫都是面色一僵,将头垂得更低。
『鉴定完成,穿越女,由于与时空局连接断开,契灵无法鉴定更多。』
雕有龙凤呈祥的紫檀木床上,明黄的纱帐里隐约显现出两个人影,若隐若现中,可以大概分辨出那是一男一女。
“那也是,快点走吧!”
“众爱卿平身。”齐然随意的斜靠在龙椅上,右手撑着头,一副懒散的模样,等到朝堂下的所有大臣都已起身,耳边太监尖利的喊声便也随即响起:“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齐然满意的眯起凤目,“天色还早,那就出宫玩玩吧,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话音一落,他就将目光定在了契灵身上。
齐然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头顶黄色的薄纱,他稍稍转过头,瞥了眼在他旁边睡得正香的女人,然后随意的坐起身来,四处打量了一下。
皇宫、皇帝、暴君,攻击、时空局吗?
“拖走。”
“皇上……”女人也不答,只是媚眼如丝的注视着齐然,慢慢凑近,手中的动作越发大胆。
齐然也不在意,又换了个话题,『那,会批奏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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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的话,巳时了。”那太监低着头恭恭敬敬的道。
“这谁知道啊,反正有得看就行,又不关我们的事。”
“是!”侍卫很快的反应过来,更加迅速的拖走了狼狈躺在地上的女人,而这次,女人却是如同忘记了挣扎一般,木然的被拖走,谁也没有在意这女人还不着片缕的身体,或者说,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又是一个得意忘形的蠢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