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筱宁都在,娟娟她……她是今天早上回来的。”马尾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
“何娟是吧?请问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几点回来的?”孟津城死死地盯着何娟,他的目光就像剑一样犀利。
“我……昨天雨太大了,我在校外的出租屋住了一宿,今天早上七点回来的……”何娟的声音越来越慌张。
“谁和你在一起?”
“没有,我男朋友昨天夜班。”
何娟就像泄了气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很快,她又来了精神,对孟津城大喊道:“警察叔叔,真不是我呀!我虽然有些看不惯赵悦,却也不至于杀了她呀!”
“诶呦,你也有这条丝巾呀,看上去很眼熟吗!”
吴刑不知何时打开了何娟的柜子。他拉出了一条灰色丝巾,和赵悦脖子上的那条长得一模一样!
孟津城瞪了一眼吴刑,又扭头看向何娟,说道:“这条丝巾是哪来的?”
“我买的呀!当时一共买了三条,筱宁和佩佩我都送了一条。”何娟好像没弄清楚怎么又扯到了丝巾上。
“没错,娟娟的确送了我一条。”马尾女孩起身打开柜子,也抽出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灰色丝巾。
“我的……我的送给悦悦了,我怕她不高兴……”那个叫筱宁的女孩怯懦地说道。她看上去很安静,应该是一个内向的女孩。
孟津城和吴刑对视了一眼,然后双双走出了寝室。孟津城点燃了一支烟,又很快掐灭。他扭头看了眼吴刑,开口道:“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不好说,疑点太多。”吴刑蹲在地上,若有所思。
“孟队,找到鄂祥了!”刘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了过来。
“留下两个人给她们做笔录,剩下的跟我走!”孟津城又来了精神。
三
孟津城看到鄂祥的时候,他正在警车的后座里打着瞌睡。刘峰凑到孟津城耳边,小声说道:“孟队,我是在那栋配楼不远处的草坪上找到这小子的,当时他正躺在草坪上睡觉。”
孟津城没有说话。他拉开车门,一把拽出鄂祥,恶狠狠地说道:“赵悦和陈定都是你杀的,对不对?”
“那对奸夫淫妇,死了活该。”鄂祥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孟津城一把将鄂祥推到车上。他摆了摆手,说道:“带走吧。”
“等等。”鄂祥诡异地笑着,“警官,我可没说我是杀人凶手。”
“你什么意思?”孟津城眯着眼睛看着鄂祥。
“我昨晚一直在立军网吧包夜,早上六点多才离开。”
孟津城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去查!”
立军网吧就在学校东门附近,在一栋很破旧的居民楼里面。孟津城出示证件叫出了年轻的网吧老板,开口问道:“您对鄂祥这个人有印象吗?”
老板看了看照片,笑着说道:“他是我们这的常客了,之前常来,这段时间来的倒是少了,听说好像留级了。哦对了,他昨天也来了。这小子像是脾气不好,我给他端泡面时候不小心洒了点汤,他还把我骂了一顿。”
“故意找存在感吗?”吴刑别有深意地开口说道。
孟津城思忖片刻,又开口道:“老板,能让我们看看监控吗?”
“当然了!”老板笑着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