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主要的自然环境是塔克拉玛干沙漠,是全球最大的流动沙漠(注意,这里是流动沙漠,撒哈拉是全球最大的沙漠)经济没有北疆发达。少数民族多,都信奉伊斯兰教。
西边的菜市场比较大,人员来自五湖四海,口音也杂七杂八,夹杂几个维族人,心里上感觉比较安全,但也有人说汉人坏起来比维族人更可怕。
到菜市场得过安检,曾经在在这里发生过暴恐事件,一个维族女人被自制炸药炸的血肉横飞。一个学生家在附近,从楼上看的很清楚,也许司空见惯,说起来并没有多少恐惧。
为了避免她扔在板子上,虔诚的双手去接。终于可以走了,心里十分忐忑,快点离开吧!激怒了老板,后果不可设想。
出门是沿阔纳巴扎路西行,再拐到纳丘克路,再拐到解放路吧,忘记了,这些路让我迷茫了好长时间,疏勒是兵城,没有一条路正南正北,有老乡来很多年,也分不清东西南北。
我在路上堵了一个半小时才回到宿舍,肉居然没有臭掉,真是万幸啊!
突然警哨响了,他迅速扣上帽子,一溜风的跑掉了,领导过来视察了。
帅哥见我怜惜他,让我看他的战靴和防弹衣,沉倒是其次,密不透风才真要命,“习惯了,摘了帽子,感觉头没有了。”
我懦懦的问“可以套个袋吗?”她不耐烦的拿起袋子一套,照样扔在案板上,只好说“您能送我个空袋吗?”
老板麻利的下刀割肉,我突然发现肉皮还在,一定是头剽悍黑猪,粗硬的黑毛耀武扬威的瞪着我,“老板,把猪皮去掉。”老板斜了我一眼,用尖刀去掉猪皮,我正欣慰,只见他拿起肉皮“啪”甩在肉块上,那些黑色的猪毛龇牙咧嘴的笑,我感觉好崩溃。“老板,不要猪皮。”“不卖。”“多给钱,钱我给,猪皮送你。”老板的眼神好像遇到一个疯子。
“什么事戒严?”“演习。”果然警车开过来了,后面是两辆装甲车,车队后面是穿不同服装的军人,武器也不同,非常整齐。
不吃猪肉绝对不是因为传说中的信奉猪,而是古兰经里面记载禁戒他的信徒们吃不洁的食物,其中就有猪肉。
新疆在传统意义上分成南疆和北疆,天山以南就叫南疆 天山以北就叫北疆。
后来每次进超市买肉,就想起在南疆的遭遇,我是爱那个地方呢?还是爱那个地方呢?
回来的路上戒严了,这是经常发生的是,我被截在两个路口中间,退无可退,进无可进,骄阳炙烤着,躲无可躲。
老板娘扯个袋子一套,“砰!”扔在案板上,案板上层层都是油,祖孙三代不止。
菜市场有两个,东边规模小,摊贩都是维族人,老乡嘱咐,不买别摸别问,一旦出了价钱,必须买走,否则维族人会很生气,产生不必要的纠纷,我们干脆放弃。
市场的肉市和菜市不分开,一般是案上卖肉,案下卖菜。正直盛夏,肉毫无遮拦的坦诚的摊在案板上,任由苍蝇戏弄,看的人心里直犯堵,不忍直视。
老乡叮嘱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之间别上街,太热,能把头发烤焦了,当然是玩笑,确实很热,大概离太阳比内地近的缘故。
窃以为无论什么民族,都有那么一小部分不消停的人,这些不能代表这个民族,应该与人性有关。因此不能把这种情节迁怒与整个维族。
“帅哥,你的头盔沉吗?有防弹衣吗?”他痛快的拿下头盔递给我,手腕一沉差点掉地下,“真沉。”“三公斤。”大脑快速运转,三公斤等于六斤,每天顶着六斤钢盔执勤,真够受的。
找了一家苍蝇少的,河南人的案铺。“多少?”“一斤。”“不卖,最少半公斤。”我真晕,忘记老乡嘱咐了,这里买东西只论公斤。
带队维持秩序的是个维族的帅哥,个子不高,甚至有点矮,偏瘦,全副武装。时间太长,我与他攀谈起来,普通话很利落,比我好。
八月骄阳似火,我安顿下来,随老乡去市场买猪肉,维族人信仰伊斯兰教,把猪肉叫大肉,为了民族团结,我们也称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