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没有。”关关摇头,在对方关怀的目光下,心底泛起凉意。
“如果出现了意外情况,我会立刻赶过去。”
“哎哎哎,疼疼疼,别这样,别这样……”卷卷又恢复了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装疯卖傻。
“虞卷。”关关抿唇,“不要这样,我走了的话,他们会把所有的怨气都归咎于你。”
关关一向属于两条路都不选,非要飞过去的那种人,即保全了自己喜欢的,又达到了目的地。
多么神奇的事情,自己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处于不爽、不开心的体会。
“我先在亚特这里住下,他们应该不知道这里。”
不是那种冲昏理智的愤怒,也不是什么被拘束的苦闷。而是一种感觉到事情发生了,不希望这样,却又无可奈何不得不选择袖手旁观的烦闷。
“那就这么定了,你先回那边去避一避,等我解决了三叔的事情。”
就如同去往希望的大路上,分开了两条岔路,分别摆着一样珍重的东西,一个明显比另外一个更在珍贵讨自己喜欢一些。所以你不得不选择,踏平另外一个与之相比,没那么重要的。也就是放弃一部分,来保全更重要的东西。
而另外被碾碎的那个东西,也是你所喜欢的,所以这也就产生了纠结郁闷不舍的情感。
那种宛若一个脑子劈成两半,一般用于制造不欢愉激素,另一半则在冷眼旁观着自己这些看起来很愚蠢,前所未有的情感。
所有接触过关关的人都会下意识地避开她,不厌不敬,无关悲喜。或许是由于太过不真实,导致对关关怀有某种情感也成为了不真实的事情。
一个身强力壮的人保护自己手里的的两个玻璃不被打碎还算是容易的事情。可若要一边与对方搏斗,一边保护对方手里的玻璃罐和自己手里的玻璃罐同时不被打碎,就是一个极其困难的事情了。
就算是想算计对方,也要想想自己所可能沾染的霉运划不划算吧。
毕竟‘和恶鬼接触过的人,都会被幸运之神所厌弃’这句话,可不是危言耸听。
关关一直认为自己的脾气还不错。她很少发怒,也从来不做大声喊叫这种毁形象的事情,除非为了戏弄人或者是造成某种假象。
因为另外一个东西还是属于别人的,被打上了别人的标签。
“恶心死了,快圆润地离开吧。”关关轻啐,伸手拧住了对方的耳朵。
关关笑着抿了抿嘴角,大概是因为虞舒吧,自己也有些犹豫了呢。
二人又是大闹折腾了一番,嗯,实际就是卷卷耍独角戏,关关冷眼看着对方自己作妖。
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关关缓缓开口:“他的目标就是我,我不会走的。”
这个说法太过夸张,但也有些贴切,关关常年死气沉沉的一张脸,看起来马上就要挂掉一般弱不禁风,其他人也一般都不愿意碰这个晦气。
与其说是冰冷的目光,不如说是如蛆附骨的厄运。
“关关?”卷发的青年打断了少女的沉思,“你怎么,身体不舒服?”
不过现在关关可以很肯定地说,自己有些烦闷,想要把谁揪出来蹂·躏一通。
“喂喂,你这么说就太伤人心了,就这么不相信你哥可以顶住?”虞卷卷半真半假,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样子,“真伤心啊。”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明显就没有飞过去这一条可以称得上是作弊的捷径。
但是周围的人却明显不是这么认为的。怎么说呢,白鹭曾经如此评价关关:所有可能造成地动山摇的苗头早就在那冰冷的目光下扼杀殆尽。
当然,白鹭说完这句话后被某个天然黑坑得三天下不了床就是另一回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