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时看过不少脆皮鸭小说,周行提到了这个事儿,我当即挪了挪身子凑过去听八卦,连桌子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
自那事过后,我拒绝了凛哥寒假期间对我的所有邀请。我是真的怕我们出去后,哪个角落里的某个男人是他父亲!
学了一上午后,凛哥突然凑了过来,我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他。
阳阳真的很靠谱,她每天带着我跟凛哥背单词,周末给我们俩讲语法。她讲东西深入浅出,我听得带劲儿,多少也算在进步。
凛哥沉默了一下,突然跟老师说,能不能不换同桌,他保证下次考试英语会提高,而我也肯定能考120分以上。
凛哥笑了笑,回评:“一米六的酷哥醒醒吧,他们就是馋你的文,只有我馋你。”
高三的时间宝贵,老师们鼓励学生住校。我自小身体不太好,选择了走读。
“给我的?”我抹了把眼泪。
大半年的努力没白费,大四的时候我们俩双双上岸。
我十分狗腿的点点头,“特别明白!教我数学者,简直如再生父母!”
我英语也就一百分的水平,我上哪儿去捞那二十分!
要避免一见钟情的沉沦,记得不要看她第一眼。
凛哥在打草纸上补了两笔,“以前跟教授提过。”
“打开”,凛哥道。
坦白说,我对凛哥是存了点儿小心思的。
“……”躲是躲不过了,我只好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读着凛哥打草纸上的答案。凛哥其实还没完全算完,百万位上的数字他还没写,我当时随便蒙了一个数字,老天待我不薄,还真给我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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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出来不久后,学委找到了凛哥,“一粟的英语不好。你看啊,阳阳是我同桌还跟一粟是好朋友,我呢英语不错,数学不行,也可以跟你互帮互助。不如我们换换同桌?”
老教授笑了笑,“小姑娘坐在萧景凛身边,咱们的大学霸都不看白板了。”
不过,我觉得我家读者跟别人家读者仿佛不太一样,别人家读者催更,我们家读者都在……
我点点头,凛哥继续道:“我妈。”
好有道理,但我怎么觉得他在骂自己。
“你们看看,人家一个学电影的学生,都比你们算得快”,老教授说着,在白板上写出了我刚才说的答案,他摆摆手示意我坐下,对凛哥道:“策反一下你女朋友来我们专业吧!学电影没钱图!”
“卧槽大大我爱你,亲妈无疑!!!”
“……”
一开始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还觉得凛哥真好啊!出了老师办公室的门之后,我才琢磨过味儿来,凛哥说他会提高,但我肯定能考120分以上……真是个狠人。
我最好的朋友阳阳英语特别好,她知道凛哥在班主任面前立下军令状后,主动给我们俩补英语。
凛哥大学课程比较多,我周五没课相对清闲一些。得了空,我就去他的学校找他,偶尔也会陪着他上上课,再感受一把跟凛哥做同桌的乐趣。
阳阳说:这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
不过,我确实没怎么受影响,这多亏了我有个好同桌!
有一回体育课,班里除了我以外的人都去操场上课了。我做在位置上瞧着面前摊着的数学题一脸苦相。
我其实没怎么独自出过远门,在外的突发状况还是遇上挺多的。我爹妈是个爱唠叨的,我怕他们担心,基本上是报喜不报忧。
3
我不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凛哥会把老师讲解的重点做好笔记给我看,每次拿到他的笔记,说不感动是假的!上面的很多知识点,以他的理解能力跟成绩,根本就不用记录!
凛哥不一样。他文化课成绩好,对文字创作纯属一腔热爱。我记得,当时满分750的试题,凛哥能考600左右。再加上他开始学习英语了,提高个二三十分总没问题!
我抬头看去,是同桌。
同桌比我们同级的大部分人晚上了一年学,年龄略大些。跟他玩的不错的那些朋友,都叫他一声凛哥,如此想,我也就开口道:“不过分,相当不过分!凛哥!”
这句话我知道,这是金庸先生小说中的话。凛哥又在后面跟了一句,“可我忍不住去看了那第一眼”。
艺考结束后,我忍不住向父母吐苦水。他们自然是知道我在外,把一腔的委屈同谁说了。
很好!陈独秀你可以坐下了,你挡到后面的李大钊同学了!
不过,凛哥这么帅的学霸当然是有人惦记的呀,我们班的学委就很惦记着他!
因为一块蛋糕和一道数学题,我彻彻底底的被同桌收买了。我本来就拒绝不了小甜品的诱惑,再加上一个能教我做数学题的学霸,我还要啥自行车啊!
我接过了凛哥手中的花,他把我圈在了怀里,以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紧张死我了,比高考还紧张!”
凛哥瞧见我那副好奇模样,弹了我个脑瓜崩,一边给我擦着桌子一边冲周行翻了个白眼,“你猜?”
我心说这也太自来熟了吧?
我趴在桌子上掉了会儿眼泪,一块包装略有着粗陋的蛋糕在我眼前逛了逛。
同桌点了点头,“不然呢?”
高考那天,我也不知道我们双方父母怎么认识的。反正,等我们俩考完第一门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我妈妈跟她妈妈两人身着旗袍,在门口唠嗑。
我妈听完了,甚至还说,“谈恋爱也没什么不好,别影响学习就行!”
我瞧着评论区的风向逐渐被带跑,委屈巴巴的在评论区回复凛哥:你这样影响我的酷哥人设啊!
当时具体考了多少分我已经记不得了,但肯定没达到120分。为此,我还担忧了好几天。
凛哥问道:“你看到刚才坐在那儿的那位美女姐姐了吗?”
凛哥笑得很自信、很明媚,可他泛红的耳朵出卖了他——他其实也在害羞。
两个老母亲看我们俩出来后,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话题,临走前还说着等孩子考完试约饭。
他一如高中时总在学习上帮着我。凛哥的英语进步了很多,就好像真的如同他当年跟学委说的那句话一样——我好好学,我教她不就行了吗?
我真的就听了凛哥的话好好学习了,直到高考前,我的成绩一直在稳步前进。
我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格外关注他的一言一行。体育课的时候,总想看看打篮球的那些人里有没有他的身影;他上课睡觉的时候,总想多看他两眼;有时候,不经意间跟他四目对视时,我会迅速的移开视线,生怕他从我的眼神中瞧出什么。
平时,我妈接送我上学放学,这事儿不跟她说我也带不了。我干脆跟我妈说了实话,并且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食堂的饭菜有多难吃。
毫无疑问,班主任找我跟凛哥谈话了。老师话说的很委婉,大概就是高中时期任务紧,要以学习为主,既然你们俩英语都不太好,那不如换个能够互帮互助的同桌。
写了一段时间后,我也算有了一批可爱的读者们。
我倒是没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一来,凛哥说的太随意,跟闹着玩似的;二来,我接受度还是挺高的,凛哥哪怕牵着一个男生的手站在我面前,我估计也只会拍手叫好露出老母亲般欣慰的微笑,然后说一句“我们家猪终于会拱白菜了”。
不过,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并没有。但是,我猜我当时问凛哥他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凛哥那个轻轻的“嗯”,应该是指的我吧?
我爸则表示,“别太惯着那臭小子得手太容易,不然不知道珍惜!”
凛哥有喜欢的姑娘这事儿,我其实是存了点儿好奇心的。
高二下学期,我开始逐渐把备考重心放在了艺考上。说艺考不影响文化课学习百分之八十是假的!
“我讲明白了吗?”同桌问。
我瞧着凛哥怀里的花,再看看我两手空空的老母亲,顿时有点儿羡慕!他一个一米
可谁他娘的知道窗口站着班主任啊!
我应了一声。其实,我还想问问凛哥他是怎么提我的,但毕竟是在课堂上,我没好意思打扰他听课。
当时刀口愈合的还不是很好,有时候不经意间一动就疼得我龇牙咧嘴。同桌大概是不忍心看我嗷嗷喊疼,尽可能的减少我的活动量,平时有什么需要跑腿的活他都代劳了,就连课堂上翻书做笔记这种事儿也替我一应做了。
回到学校后,我成绩确实退了些。刚刚二模完,班主任主张进步的同学可以自选同桌。
寒假的时候,凛哥约我去图书馆学英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好一会儿,凛哥才回了我:他说他刚做了一张英语试卷,C篇真的好难,错了三个题。
我看了凛哥一眼,心中有点失落。
凛哥不好意思白吃,坚决要给我钱。但在知道那精致可口的早点是我妈亲手做的之后,凛哥有点儿不好意思。
尾声
随着时间推移,这事儿我早就扔到了脑后。直到一个月后,周行突然悄悄的跟我说,“一粟啊,凛凛不是gay,他是有喜欢的姑娘了,你可不要戴有色眼镜看他。”
很感动是吗?
比如今天有个带队的学长好凶,再比如出租师傅太黑了,起步价的距离居然收了我五十!
有一回,我跟凛哥一起上课,他们学院的老教授非要点人回答问题。我一个蹭课生,恨不得把头有多低埋多低,一点儿抬头生怕跟那老教授对视上。
不过,高考迫在眉睫,我也没往心里去。
“赵一粟,我可以成为你的男朋友吗?”凛哥问道。
二老面面相觑,直说:“同学好,同学好,互保互助就挺好!”
6
为此,凛哥的好哥们周行还委婉的问过凛哥的性取向。
凛哥看了旁边儿一点都没发言权的我,“我好好学,我教她不就行了吗?”
凛哥说好。
不过,因为凛哥的保证,班主任暂时没有让我们换同桌。
其实就是挺平庸一姑娘,可能还有点儿皮。不知道阿姨看了之后会不会心情复杂。
凛哥基本上都会调侃我两句,然后再跟我一起骂骂咧咧的背后说几句那人的坏话!
“我抱起这个大大就是个百米冲刺!”
周行不死心,一边朝凛哥挤眉弄眼,一边追问:“真的,我没开玩笑,你不会真是吧?”
大三的时候,我运营起了自己的微信公众号。平时有小节日的时候,偶尔给读者们发点小福利。
别说,此时此刻,凛哥穿着白色衬衣配牛仔裤,再抱上这么一束花,真有点儿像言情小说中的男主角。
“……”啧,他怎么还有好为人哥的癖好!
大约是缘分使然,我跟凛哥又成了同桌。
凛哥没有换同桌的意思,而我……作为一个退步了的同学,连想换同桌的资格都没有!
而凛哥,他竟然有很认真的逐一回复读者们此花有主不可抱走!
我一度怀疑凛哥的妈妈是觉得我们俩有早恋倾向,所以特意来抓包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凛哥的妈妈听周行的妈妈说凛哥因为不愿意换座位开始学英语了,而凛哥的妈妈很想看一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姑娘能让凛哥浪子回头!
说起来,我父母也听开明。
我接过蛋糕,所有的负面情绪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学校超市没这个吧?你哪儿买的?”
我爹妈为我考大学操碎了心。二老知道我平时喜欢写点儿东西,于是主动提出:要不咱走个编导艺考吧?
我妈是个大美人,凛哥的妈妈也是。两个人一水旗袍穿在身上,简直跟民国贵太太似的。
那个时候,我成绩不是很好,瘸腿科目也不只英语。
打那起,周行看凛哥的眼神怪异了不少。
录取名单出来的那天,凛哥交给我了一个A4大小的本子。我对这个本子有印象,这是他从前不听英语课时写东西的那个。
“……”
图书馆的空调放的暖气很足,吹的我脸微微泛红。
我看了一眼凛哥的草稿纸,心说您可拉倒吧,他一个知识点都没落下!
有一回,我一个人嘚吧嘚半天,凛哥文没理我。
我当即拍了拍他肩膀,“不错啊,我家猪会拱白菜啦!”
我妈大概是念着这两年来凛哥对我学习上的帮助,十分母爱泛滥的跟我说,“不然你从家里给他带吧!”
期末考试的时候,我跟凛哥的英语都有所提高。凛哥聪明,学东西也快,我不太行。半个学期下来,我的提高的其实不多。
我纠结了一个下午,终于在晚自习的时候忍不住问出了口,“你有喜欢的人了?”
久而久之,这成了我评论区的一个梗,有小可爱甚至蹲起了凛哥……
这话听的我老脸一红。学委走后,凛哥敲了敲我脑袋,“不想换同桌就好好学!”
凛哥比我出来的早一些,我到校门口时,正看见凛哥的妈妈把怀里抱着的话给了他。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凛哥开始学英语后,追他的女孩倒是越来越多了。
高中你时光仿佛真的比从前快了许多,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已经搬到了“逸夫楼”成了一名高三学生。
凛哥撇了撇嘴,像是有点儿不满意。
凛哥是我最忠诚的粉丝。在我签约了一本连载后,每次我更新凛哥都会去我的评论区给我撑场子。
凛哥弹了我个脑瓜崩,“学习,120!”
5
我从小就冬天手冷的厉害,且很难自己暖和过来,所以每年冬天我都在书包里塞两个暖贴。
凛哥对女孩们的追求从不放在心上。大部分时候,他都会给小姐姐们留足了面子的委婉拒绝,遇上那种拒绝后还死缠烂打的凛哥通常对她们冷淡的就像那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有一回,刚从外面回到教室就上了课,我不好意思撕开暖贴的袋子影响老师讲课,干脆把手裹在袖子里用嘴哈气。凛哥瞧着,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硬生生的给捂暖了。
高二上半学期过得很快,那个冬天,我与凛哥差点儿就做不成同桌了。
不过,人哪能憋的住所有的委屈不说啊!那个时候,我的委屈都说给了凛哥听。
有些事儿,一回生二回熟,有些称呼也是。自打我叫了第一声凛哥后,这个称呼我就叫到了现在。
他成绩好,唯独有些瘸腿的是英语。他不光英语不太好,还不喜欢写英语作业。英语课上,也很少听课。有好几回,我瞧见他在A4大的笔记本上写东西,我猜是小说。
高考第二天,我胆战心惊的考完了英语,出考场的一路上都在算自己高考能拿多少分。
我与凛哥的缘分要从初中说起,那时候我跟他同班。不过,彼时我们俩就是标准的一个学期都说不上几句话的同班同学。到了高中,我跟凛哥成了同桌,我意外的发现.我这个初中同学还挺有意思的。
同桌往桌子上一坐,随手拿了支笔,俯身在我盯了二十分钟的那道题上做了两条辅助线,“你吃鸡蛋还问鸡在哪儿下的吗?”
我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什么是艺考后,爽快的点了头。不过,我要是早知道这个专业、这个行业这么令人秃头,我当时一定再慎重的多考虑它个半分钟!
4
不过,自那之后,凛哥教我数学教的格外卖力了!
“你们老师怎么知道我学电影的啊?”小声问凛哥。
他说:你揪别人喝奶茶,我揪你喝奶茶。
比如六一儿童节的推文,我说在评论区揪两个读者喝奶茶。推文发出去没一会儿,我收到了凛哥的转账与留言。
那一瞬间我心中阴霾一扫而空,这大约就是两个人一起努力的样子。
大约是为了节约路上时间,凛哥选择了住校。那段时间,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学校食堂多么多么难吃!
高中三年,我没在学校吃过早饭。但我总觉得我们食堂晚饭还是比较可口的,至少到不了凛哥口中的“难以下咽”。
周围越来越多的人起哄拍照,我无措的看向我妈,她含笑冲我点头。
同桌笑笑,“再生父母就算了,叫声哥不过分吧?”
喜欢文学的孩子,谁还没有个小说梦呢?
次数一多,艺考机构的同学都觉得我们俩谈恋爱了。
凛哥轻轻的嗯了一声。
犹记得,凛哥当时就坐在我旁边,周行一句话出口,凛哥一口水喷在了我的桌子上。
八多的大男人考完试都有花收,而我一个可可爱爱都小姑娘竟然没有!
然而,下一刻凛哥就把他怀里的花递给了我,“我喜欢了你六年,从初中就喜欢。我妈说,不能耽误你高考,所以一直不让我高考之前给你表白”,凛哥说着,看了他妈妈一眼,“我没想到,我妈今天订了花。她刚才跟我说,你们考完试了,赶紧去跟粟粟表白!这么好的小姑娘,可别让别人钻了空子。”
一时之间,我不知所措。这绝对是我人生中的大场面之一,高考与被表白撞在了一天!
大三下,我与凛哥又做起了同桌——我们俩相约考研。
我估摸着是大家可能比较喜欢忙学业的男孩子?
大二的时候,我在课余写起了小说。
高二文理分班的时候,我以为凛哥会选择理科,索性一直没问他怎么选。我们学校注重理科,给理科班配备了最好的师资,且理科的就业面比文科要广很多,这种情况下恐怕没几个理科好的傻子会选文科吧?
我迟疑了片刻,缓缓开口,“我说我们家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你们信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心照不宣的开始啃英语。
2
1
不过,既然他天天说,我干脆就接了话茬,“不然我以后给你带早饭吧?”
艺考集训期的时候,艺考机构几乎不太允许学生外出。我们学校两周才休息一个下午,每逢休息,凛哥总买好了小蛋糕与奶茶去艺考机构等我下课。
高一刚开学没多久,我就因为胆囊结石住了院动了手术。高中课程紧,我底子也不太好,为了避免落下太多课程,我一出院就回了学校。
我与凛哥的成绩都还不错,我们俩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选择了心仪的大学。凛哥虽然喜欢写作,但最终选择金融专业。我们俩虽然不在同一个省份,但也只需要五十块钱的高铁票就到了。
“……”我讪讪地笑了两声,心说他有没有喜欢的姑娘我不知道,但你这个凛凛叫的,确实gay里gay气的。
堂下的同学哈哈大笑,有人问教授,“您怎么知道她是景凛的女朋友?”
“这个问题,我们找个蹭课的同学来回答一下吧!”老教授说着,我就差假装系鞋带了。
诚然,我低估了这个世界上傻子的数量——凛哥就选择了文。
“就你了,萧景凛的家属?”
艺考期间,凛哥与我联系的比较频繁。我猜,他大概是怕我这个路痴在异乡迷路。
我发了个消息问他在做什么。
人在受伤的时候,一点儿小事儿就很容易牵动出负面情绪。刀口的阵痛加上面前这道我看了二十分钟还不会的数学题让我委屈的不行。
我与凛哥相处的十分融洽。他这个人嘴硬心软、口是心非,每次我问他题目,他都得变着法儿的说几句我笨。后来我发现,我要是撒个娇,说两句的好听的,他的态度就会好很多,讲完题后还附带个举一反三的售后服务。
不过,班主任不知道是忘了凛哥在他办公室许下的承诺,还是把我与凛哥这段时间的付出看在了眼中,直到放假她都没再提把我们调开座位的事儿。
我依言照做,本子的纸张已经泛黄,但上面的字迹尤可辨认——
我豪迈的大手一挥,“我妈说了,放一只羊也是放,放两只羊也是放!”
不过,我到底没戳破,也没有像那些敢爱敢说的女孩子一样同凛哥表白。我觉得现在就挺好,有些事情说破了反而没意思了!